“咦……”
往下读的时候老张一阵兴奋,觉得花花太岁真不是盖的,研究出来的各种姿势透着满满的创意和新奇。
“的确是好文章,若不了解这些体位,我朝的读书人枉称风流才子了。”张商英一边细细品味,捻着胡须给出了评价。
李清照听得大跌眼镜,但是也反驳不得,国朝的所谓名士风流们,就属这些学富五车的大才子最是猥琐,然而,除非什么时候有一半的女进士及第,否则是主导不了话语权的。
张商英读起这类东西来就是老司机了,非常快,理解的非常深,吃的很透,绝不是李清照那种又爱又怕的造型不敢看。
某个时候老张放下纸张,眯起眼睛道:“数据有少许不准确,但出入不是太大。”
见这个猥琐的帅大叔进入了正题,李清照抱拳道:“请教商英相公的细节?”
张商英道:“老夫乃是个中能手……”
高方平和李清照顿时不约而同的一口茶水喷了出来,尴尬的在于害怕冒犯张商英,所以两人及时转头,相互对喷了一脸。
张商英愕然道:“老夫真是个中能手,为什么你们不信呢,此举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吗?”
“相公咱们知道啦,您接着说。”李清照低着头道。
张商英正色道:“老夫知亳州的时候,专门注意过这些事,为此专门还抓了一批接生婆、以及利用孩子骗钱的江湖郎中大刑伺候。但是最终在此一事上属于执政失败,亳州治下,新生的孩子依旧大面积死亡,并且数据比小高所列,更加的惊人。”
李清照和高方平相视了一眼,明白老张的意思。高方平的数据来自于户部,但是为了在一定程度上粉饰太平,就算有张叔夜在不能随便造假,却是主要收录的东京北1京等地区的数据。
这个时代的东京和远恶军州,绝不是后世小县城和帝都的差距那么小,要恶劣得多,各方面的条件相差真不是五个档次那么少。
正是因为此,这个时代的人没有不想在东京的。也把贬出京城做官看做一种苦差。毕竟古代的娱乐那么少,官老爷,名士们,都是追求生活品质的阶级,谁想离开东京这个花花世界啊。
“如此说来,小子还是太乐观了,在怀孕困难这个大前提下,十个孩子出生,能挺过三岁的只有两个?”高方平皱着眉头道。
“甚至是一个,九死一生说的就是这事。”张商英道。
“相公以为,小子的策论能否推广?”高方平问道。
“可以啊,有效与否老夫不知道,但从其中看不出有什么坏处来,无非是房1事的时候男人更猥琐一些,挑选一些好时候,接生前麻烦一些,多一些准备工作。”张商英拍案指着那些图画道:“然而,你个棒槌这画的是什么?你到底会不会画画?这样吧,策论老夫带走,除了我先研究研究,给我新娶的夫人一点甜头,多生两个胖大小子外,老夫亲自帮你整理文句,依照你的思路重新画一些秘画,你觉得呢?”
李清照抬手捂着脸,高方平则是在迟疑。
张商英马上奸笑道:“怎么猪肉平你敢拒绝拉夫?一看到此论老夫便知是国之重器,必须大力推广,没有老夫署名,你推广起来难度几何?老夫再问,这也是呈交皇帝讨好的步骤,就你那三脚猫的文笔和图画,你敢呈交官家?妈的让皇帝看这总文笔和画笔,等于强行给陛下喂屎,大逆不道,老夫首先就不同意。”
汗。
高方平目的就是这个。这固然是惠及国朝的国之重器,但是与此同时,其中的一些猥琐程度超高,有点品位的招式,还是要有选择的贡献给官家,定为御用的。
只是说,高方平不好意思主动怂恿老张去用这些忽悠皇帝。
“中啊,明公出手我小高就放心了。其余小子用文字叙述的,乃是常规招式,可以民用推广。至于图解的定为御用必杀技,以彰显我大官家的威猛和品味。就这么定了。”高方平嘿嘿笑道。
张商英道:“除了进贡皇家的,民间策论的推广老夫也要联合署名。
高方平笑道:“一言为定!”
见他这个模样,张商英马上有了些进入陷阱的感觉。
李清照继续捂脸,作为知己她当然知道高方平的用意。能和张商英这种当代的大儒名士联合发表文章,那么不用问,下一步高方平在考试中作弊,不论有再惊人的文辞笔理出现,别人也找不到毛病了,世间的人会认为高方平有多大学问都是理所应当的。
有此为借口的话,皇帝又宠爱高方平,明知道他小子作弊、只要别人不追着咬,皇帝也会捏着鼻子认了,给他小子一个同进士出身。
是的官场和大宋的皇家就这德行,若是没人反对,不用考皇帝也会给小高一个金腰带,但别人十几年寒窗、悬梁苦读获得的东西,凭什么白给猪肉平?所以会遭遇群体性反对,而大宋的皇帝那是不能无视文人意见的,所以只要找到了其他文人不反对的理由,皇帝一般就会支持小高了。
见张商英还在思考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