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的话,你帮我,我也不付你钱了,行不?”雷蒙提议道。
“咱们是兄弟,你要是真有什么事我帮你是应该的!付什么钱?”宋子杰皱眉,对雷蒙这么见外感觉有些不高兴。
“那我帮你不也是应该的吗?”雷蒙反问道。
宋子杰哑口无言,值得眼睁睁的看着雷蒙跟他挥手告别,越走越远。
“这小子,什么其他客人还等着,我就不信每一单货都是你自己跑。”宋子杰不满地嘀咕道,顺便召集兄弟把家伙卸下来。
“少爷,他们为什么把家伙卸进仓库?”典命看了老半天,有些不解地道。
宋子杰更加不解,“不卸进仓库还往哪儿卸?”
“地下室啊。”典命指了指脚下,“少爷感觉不到下面是空的吗?”
“那应该是车库,”宋子杰挥了挥手,却猛然意识到车库的占地面积跟着院子比起来很小,而两人现在站的地方下面绝对不可能是车库,“你确定?”
“我很确定,”典命笃定地点了点头,“这地下室挖的很深,要不是刚刚我跟兄弟们练练手,被狠摔了一下还不知道啊,着地的时候感觉声音不对,不是那种摔在厚实大地上的声音,感觉空荡荡的,隐约间好像还有回音。”
“找!!”宋子杰手一挥,吩咐兄弟们地毯式搜索,这处宅子虽然大,但绝对架不住这么多人一点一点的找。
不过宋子杰倒也是轻看了这地下室大门的隐秘性,当年宅子的原主人被抓的时候,为了寻找犯罪证据,那么多武警官兵下去搜都没搜到任何蛛丝马迹,可想而知想到到有多难。
好在有个舞钢刀,这货当年是道上的,洗劫别人老窝什么的事没少干,对于找东西很是有一手,三何何足道在草坪上走来走去,因为眼盲,他的听力异于常人,而就是因为听力过于敏感,他平常都是带着耳塞省的伤害到耳鼓膜,因为宋子杰来了,他摘掉了耳塞,刚刚典命那一摔,他也听出来了异常。
一般地下室的入口都应该在它的边缘上,不大可能修在正中间,他凭着听力在宅子内踩出了一个巨大的带着几个方形边框的长方形,舞钢刀紧随其后,带着一众兄弟们在沿线仔细搜索,终于,在走廊上的一幅油画上,二何何惜命仗着他那超常的视力,发现了一块几乎肉眼难见的微妙突起。
毕竟是油画,有些颜色上的不均匀似乎倒也没什么,可这幅画是名家所作,买来时据说是天价,它的原主人估计绝对不会允许它有任何一点点小瑕疵。
于是他伸手按了下去,发现着突起确实有些松动,但什么也没有发生,正当他有些失望时,他听到草坪对面的楼内一阵欢呼,所有人都在往那里赶,他也紧随其后跟着去了。
本来完全没有一点缝隙的墙壁向右侧移开,下面一点点光亮都没有,黑洞洞的看起来令人森然,还有一些若有若无的潮湿霉味传来,宋子杰深吸了一口气,拎起手电筒向里面走去。
楼梯很长很长,果真如典命所说这个地下室绝对挖的很深,戎马和血万里端着枪紧随其后,表情严肃凝重,神经绷得紧紧的,生怕哪里出了什么差错,一众兄弟们也都拿刀的拿刀,拎枪的拎枪,警惕着可能来自任何地方的威胁。
“那是什么?”接近地面,宋子杰把手电筒指过去,入眼一片金灿灿的。
“金块。”何惜命准确的说出了那码成了三角形,有一人多高,数十米宽的金色墙面是什么东西。
倒吸冷气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宋子杰倒也没有在意,因为他基本上猜到了存放得如此隐秘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拉住阿雪。”以仇必雪的性子和身世,要是怒火能具现化的话,估计现在整个京城都烧了。
“这狗娘养的!!!他就该枪毙八百回!!草他奶奶的,别让我见到他家人!!!!见一个弄死全家!!!”仇必雪怒火滔天,要不是身边站的是梦犹杀的话,估计没人拉得住他。
宋子杰在意的也不是那金块什么的,他隐隐约约好像看到了一团灰蒙蒙黑乎乎的东西,在这本来就一片漆黑的地下室很不显眼。
“有个孩子。”虎牙闲的异能是夜视,即使没有手电筒在这地下室里面他看的也十分清楚。
兄弟们瞬间安静了,紧随着宋子杰一步一步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