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事吧?”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宋子杰,夏错皱眉问道。
“他的身体异于常人,且不说他的心脏长在右侧,是个镜面人,就说他全身上下几乎难觅一丝脂肪,就很令人惊讶了,”那个戴着眼镜的医生叹道,“那两处伤口本来就经过极为精湛的缝合,这回创口迸裂完全是因为用力过猛导致,很快就会恢复的,放心吧。”
“那就好。”夏错点了点头。
“为了保护你吧,”那医生笑着看了看她身上的血,又满眼惊艳的认真看了看她,“你是他女朋友吧?还真配啊。”
宋子杰刚想否认,就被夏错的眼神瞪了回去,只得乖乖的听着她那近乎于承认地道谢。
夏错刚坐下,宋子杰的手机就响了,划开接听键,里面便传来超级烦躁地声音,“少爷你人呢?”
这个小妮子一直特别执着的喊他少爷,从嘉,宋子杰,子杰甚至是小杰都让她随便选了她还是坚决不改,“流火啊,我这边稍微有点事啊,暂时可能回不去的......”
“哦有事啊那就挂了。”流火快快地说完这么一句准备挂电话。
“喂喂,等一下啊,是谁让你给我打电话的?”宋子杰特别无奈,她给自己打电话绝对是有人让她做的,以这小妮子武痴的程度,一旦打起来根本就考虑不到任何人。
“君叔啊君叔,好烦的,挂了啊。”流火的语速更快,也不知道那边又有什么人要遭殃了。
宋子杰还没来及在说些什么,电话就已经挂了,他无奈地笑了一下摇了摇头,却不自觉的有些宠溺,对于这个比自己还小的师姐,他可是疼得紧啊,要不然绝不可能放任她虐自己的兄弟们。
“谁啊。”夏错挑眉问道。
“家里豢养着的一只神经病。”宋子杰叹了口气。
“家里?豢养?”夏错口气中的不善意味更浓重了。
“同门的小师姐啊。”宋子杰看如果不好好解释就真的逃不掉了,只得老老实实地把自己的事说了一遍。
“狱中六年啊,所以才强的这么可怕?”夏错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强个屁啊,我要不是个男人,流火那小妮子就弄死我了。”宋子杰摇了摇头。
“可你应该想到你带着伤。”夏错提醒道。
宋子杰神色一凛,“战斗可不关乎这些因素,没有人会在意你身上有没有伤,我们要的都是结果。”
夏错有些明白了为什么自己出生在尚武的军人世家,却还不敌那个号称豪门最强的林影月,“我原来去挑战那个叫林影月的人,怪不得会输......”那时的影月还没什么牵挂,总是为了输赢舍弃生死。
“哦对了,影月那妮子并没有多强,那个号称什么鬼的你也别理,都是乱说的。”宋子杰挠了挠头。
“你在变着法儿的打击我吗?”夏错威胁似的眯起了眼,说林影月没多强,那她这个输给了林影月的人岂不是更弱?等等,称呼好像有些问题啊?“影月?你......”
“嗯对,她是我老婆,林月坠也是。”宋子杰点头承认了。
夏错被自己的口水狠狠地呛了一下,“你在开什么玩笑。”
“我不觉得我像是在开玩笑。”他耸了耸肩。
“行我信了。”夏错无力地摆摆手,她终于知道这男人拒绝她们姐妹的原因了,可就是这样,却让她偏偏燃起了希望,已经有两个了,再多几个,也没什么吧?
宋子杰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啊,看她不说话了,便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时间也不早了,家里人该担心了吧?回呗?”
“带着伤还想回去?住两天再说!”夏错一贯没商量余地的口气,顺手把他按了回去。
“这点小伤还不至于!”宋子杰哭笑不得的摆了摆手,“这两个地方刚被破开的时候,我都没在床上躺几天,现在只是伤崩,没什么大碍的。”
夏错一声不吭,但眼里的强势毫不动摇。
“小妮子啊,哥哥我明天还要上学啊。”宋子杰站了起来揉了揉她的头。
“上课?”夏错没有打开那只咸猪手,就这么任由他揉两下。
“是啊,”宋子杰笑着道,“你二叔把我弄进了唐朝,这么些年了,我也要好好重温一把真正上学的滋味了啊。”
“你读的是什么?”夏错眼睛一亮。
“华夏古代史。”
夏错笑,“意料之中啊,我也是唐朝的,不过我主修的是犯罪心理学。”她虽然因为天资实力和家世已经是个不小的军官了,但向来不知满足野心勃勃的她在任何方面都不想放弃。
“犯罪心理学?修这个干嘛?”宋子杰觉得她其实更适合政法一类的学科。
“有趣啊。”她的口气显得很无所谓,“当年选科系的时候,我什么都想学,犹豫再三选择了一个看起来最有趣的。”
这理由,宋子杰无奈扶额,“好了回归正题,让我回家呗,说不定明天还能在学校里遇见啊。”
“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