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那个楼顶的俱乐部中,然后就半天没有出来,我们的便衣找进去,这才发现他们早已经离开了。”
李勇点点头:“我知道了,我去找找。”
“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吉应宝急忙跟上来问道。
“不用。”李勇直接拒绝,带着吉应宝,他觉得是累赘,但是他并不会说吉应宝是累赘,而是这样说的:“太危险了,让我一个人去面对危险吧!”
这话把吉应宝感动得稀里哗啦的,对李勇的崇拜又提高了一层。
来到楼顶,李勇要了一架警用直升机,就独自开着,飞向了蓝天。
赶到市中心的上空,李勇仔细的透视那幢空无一人的俱乐部,发现俱乐部的后面有绳索,想必,那些人就是通过后面的一条绳索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了。
那些便衣都在路口等着守着,这才没有发现他们。
李勇嗅了嗅绳索上的气味,他分辨出来上面有泰斯丽的女人味,有郑军山的男人味,还有高山的武者气息。他就知道,高山一定回来过。
应该就是高山,把泰斯丽和郑军山带走了。要不然,以泰斯丽和郑军山的普通人的弱小力量,根本不可能从这么高的地方滑下去。
特别是郑军山,双腿虚浮,恹恹无力,不掉下去摔死才怪。
嗅着高山的武者气息,李勇就驾驶着直升机,一路向北方追寻过去。
十几分钟后,李勇在台北市北边郊区的一幢民房里,透视到了三人的身影。
他们正在吃面,看郑军山狼吞虎咽的样子,似乎饿的很厉害。
高山和泰斯丽也在大口的吃,就像方便面刚上市时,人们第一次吃到的样子。
吃完了一碗面之后,又喝光了碗里的面汤,郑军山一边擦嘴一边问道:“高山叔,警察都把我们无罪施放了,你干嘛还要带着我们四处躲藏?害得我们连饭都吃不好,我看,我们已经没事了,不如出去找个大酒店,好吃好住多舒服。”
高山直接骂道:“你个没有脑子的蠢货,警察如果有这么好心,就不叫警察了。他们放你们出来,是为了抓我,懂吗?要是我被抓了起来,你还舒服个屁。”
郑军山被骂得醍醐灌顶,恍然大悟之后,就是一阵无语。
沉默了片刻,泰斯丽问道:“大叔,那我们接下来,要去哪里?”
面对泰斯丽,高山就亲切许多:“等到晚上,我去找一艘船,台湾是不能呆了,他们正在严打,到处都是警察;万一他们把我当成了那件案子的凶手,我可就要死无葬身之地了。我们去日本。火虎堂已经覆灭,日本就是我的天下。”
“高山叔,我们没有护照,没有签证,怎么去日本?”郑军山再次提出疑问。
高山露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再次骂道:“你个没有脑子的蠢货,你还想去给我去办理护照和签证吗?警察正在抓捕我们,你这不是自投罗网吗?再说,我闯荡江湖那么多年,不管去哪个国家,何曾用过护照和签证?只有蠢货才用。”
“刚才就有一群便衣警察在跟着你们,要不是我机智,现在都别想摆脱。”
“我们偷渡,偷渡,你懂吗?”
“要不然,你别跟着我们一起了,我带着泰斯丽走。”高山怒不可遏道。
郑军山吓得垂下沮丧的脑袋,再也不敢吱声;仿佛终于被骂得开窍了。
一时之间,民房里没有人再说话,他们各怀心事,满面愁容。
过了好一会儿,泰斯丽才又说道:“大叔,从台湾到日本,开小船的话,要走好几天吧!如果逆风,或许还要更久。我们要不要准备些食品?”
“嗯,应该准备些,吃的喝的,不能少。”高山点头道:“你去买吧!”
“那我这就去便利店。”泰斯丽起身向外走去。
“我跟你一起。”郑军山也想跟上去,独自面对着高山,他怕再被臭骂。
高山却已经喝骂道:“没有脑子的蠢货,坐下。”
郑军山吓得全身一抖,只得唯唯诺诺的坐回去。
他垂着头,如坐针垫,屁股不停的扭动着,好像怎么坐都不舒服。
在空中盘旋了一会儿,李勇正想找个平坦的地面降落下去时,突然感应到一股熟悉而又危险的气息,正从几十公里外的北海之宾飞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