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包鱼一副怀疑的样子,李勇也没有过多解释,他叫上包鱼走进书房,吩咐包鱼展纸研墨,然后他就提起狼毫再次写了一副对联,仍然是狂草。
狂的一塌糊涂,狂的唯我独尊,狂的放浪形骸,狂的无边无沿。
云无心以出岫,鸟倦飞而知还。
他觉得这副对联实在是太有意境了,太深刻了,太美好了。
里面蕴含着人生的大道至理,读上一遍,就能让人有许多感触。
就像李勇,本想娶个漂亮的女人,平平淡淡的过一生。谁曾想觉醒了透视异能成为了武者呢?谁曾想他会有那么多的女人,而且还要继续找呢?
这不正是云无心以出岫吗?
至于鸟倦飞而知还,李勇把自己看成了一只鸟,只是他还并不疲倦。或许到了疲倦的时候,才能更加深刻的理解这句话的意境和道理吧!
看着亲手写就的狂草,李勇心生欢喜,就像母亲看着历经折磨、费尽力气,刚刚生下的孩子一样。他喜欢狂草的狂,狂得酣畅淋漓,字字相连;看着就像一条缩小无数倍孕育生命的溪流,里面流淌着上下五千年的,文化人对艺术的追求。
写完最后一个字,他把毛笔向下一掷,胸中顿时涌出一股豪迈之情。
他发现,他不但继承了远古神医的艺术成就,还继承了远古神医的某些脾性。
就像这写完一幅字就掷笔的脾性,就是那位在书法上艺术成就最高的神医所有,他掷笔之后还会哈哈大笑,再猛灌几口酒,如果身边有女人,还会吻上几口。
甚至还会直接剥掉衣服,即兴狂草一场。
还好李勇忍住了,要不然大笑之后,还真没有酒喝。
“勇哥,你干嘛把笔摔了?你看看,多么好的一支毛笔,被你摔坏了。”包鱼弯腰把毛笔捡起来,有些不忿的说道:“这支笔,好几千块呢。”
李勇讪讪的笑道:“不好意思,手滑了。”然后吩咐道:“把这些帮我拓印起来,挂在门楼两边,把以前的字换掉。”
“那,门头呢?”包鱼问道。
李勇指着昨天写的‘韩宅和李宅’四字:“一个挂在前门,一个挂在后门。”
“到底哪个挂在前门,哪个挂在后门呢?”包鱼觉得这应该很讲究。
李勇想了想,这才说道:“都说男人是一家之主,是皇上,理应走前门。女人虽然也是半边天,但是女人是皇后,这皇后,自然走后门,明白了吗?”
包鱼轻轻一笑,学着丫鬟的样子,万福道:“是,皇上。”
李勇是现代人,对皇上这个称谓并没有什么感觉。但是他心里的那神医记忆,却对皇上二字讳莫如深,极为惶恐。特别是其中一位被皇上迫害过的神医,不但对皇上极为惶恐,却又非常仇恨。这些情绪突然影响到了现在的李勇,让李勇也觉得皇上二字就像不干净的一团屎,提之让人恶心。
于是,他摆手道:“什么皇上,我不字皇上,字勇哥。”
包鱼吃吃一笑,还要再说什么时,却见韩璐走了过来。
她还端着一碗米粥,一边走过来,一边吃着,一边喊道:“小勇,吃饭了。”
这副模样,多像居家小媳妇啊!多像做好饭喊老公回家的小娘子啊!
“好。”李勇应和一声,就向外走。
可是韩璐却径直走进书房里,看到了书桌上面的字,瞧了一眼,没看懂,不由得问道:“这是什么玩意儿?是蚯蚓还是蛇?难道是蚯蚓和蛇的杂交品种?”
包鱼噗嗤一声笑起来,回答道:“我也没看懂。不过,我知道这是对联。”
“对联?对联不就是诗句吗?我怎么看着像一幅画?”韩璐蹙眉道。
李勇又有一种被伤害的感觉,就像那位追求艺术的神医突然附在他的身体上一样,他叹息道:“想我泱泱华夏文明上下五千年,书法正是独树一支的瑰宝。”
“你们怎么能不认识呢?都别走,站好了,我给你们科普一下。”
韩璐冷哼一声,转身离开了;她吃了早饭还要去上班,才没有功夫听李勇瞎扯。包鱼也不想听,看墨迹没干,不能收起来。她就跟着韩璐一起去厨房吃饭了。
李勇有些无奈和心痛,就像心爱之物,被人无情摧毁的感觉。
看韩璐和包鱼越走越远,他只好跟上去,在她们身后滔滔不绝的说起来:“我们华夏的文化源远流长,灿烂辉煌,自从有字出现,就有了书法。而且,我国的书法已经传承了好几千年,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精神瑰宝。放眼世界,有许多宝贵的书法流传了下来,可以说都是无价之宝,我们华夏的书法,也是无价之宝。”
“书法是书写艺术,特指用毛笔写汉字的艺术;喂,你们听我说话。我告诉你们,这是一种珍贵的精神财富,特别是我们华夏的书法,因为字义深刻,富有诗情画意,就显得越发珍贵。世界各国,有许多人都想学习我们华夏的书法,而且,联合国在前些年,就已经把我们华夏的书法,列入世界文化遗产名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