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赤条条的女人,努力卖弄着风骚,牛奋斗忽然笑出声。
“你笑什么?”
女人为之一愣,似有警觉。
“没事,秋千很荡,你也是,可连张床也没有,舒服吗?”
女人一听他原来是因为这个,继续媚笑着,解释道:“公子有所不知,这就是龙凤呈祥,是特色,你可别小看这个秋千,那种快乐,你一定想象不到。”
“哈哈,我是想象不到,也更不敢小看,骑在真龙上云雨,别说是凡人了,就算是神仙,都不一定有这福分啊。我一直搞不懂你想干什么,见到这个东西就全都明白了。”
“公子,你说什么?”女人从秋千上跳下来,颜色更变。
牛奋斗笑笑:“别一口一个公子,都什么年代了,你要想客气,叫大爷就行。你知道我什么意思,你也不用装了,好不容易混进来见到你,何不坦诚相待啊?”
女人也笑了,这次不是为了取悦,而是阴狠,她故意抚摸着自己赤条条的身体,眼睛盯着他,比之前更妖媚了:“奴家这还不坦诚吗?公子还想要奴家什么啊?”
牛奋斗微微一笑,丝毫不为所动:“收起你那套蛊惑人的把戏,对我没用,你啊,还是脱得不够干净,你要是把这层人皮脱了,说不定我还会多看两眼。”
女人终于沉不住气了,确实不怪她惊讶,方才她用了媚术,可眼前的男人却一点都没感觉似的,要知道她的媚术比白术厉害不止百倍千倍,神仙都不一定能扛得住,何况,她亲眼看到这家伙从狰疏中出来,即便有道行也高不到哪里去啊。最重要的是,这家伙刚才表现出的粗俗,可不是正派人能够做出来的,否则,她也不会这么轻易就放下戒心:“你到底是谁?”
“急了?慌了?先别急着动手,告诉我你是什么东西变的,我还真是很好奇。”
“好啊,让你看看。”
女人凄厉地叫了一声,向前一纵身,按照她的计划,自然是变回原形,一口把眼前的人给吞掉,可她万万没想到,是跳得很高,可惜啊,摔得也是够惨,啪一声,结结实实来了一个四脚朝天。
牛奋斗看着都疼,阴阳怪气地讽刺道:“哎呦,哎呦呦,这是什么造型啊,挺别致啊,野鸡开屏?哈哈。”说完,他竟然不在理会那个女人,而是走到那个秋千边,看着那两根粗壮的红绳子,嘬着牙花子:“龙哥啊,你也是够可怜的,天天被这臭味滔天的裤衩子绑着,看着他们行那种苟且之事,真够委屈的。”
进屋前,他其实很疑惑,堂堂的真龙,护卫过大唐盛世的族神,其真身到底是被什么困住的,进屋后就明白了,根本不是什么了不起的阵法,原来,就是古代女人用的“卫生巾”,那东西,污秽不堪,神仙最忌讳。月事未绝而行房,气运不佳,也是因为守护神趋避浊气所致。现在可倒好,妖精也不知道用了多少根那东西,愣是给搓成了两根粗绳子,还捆在龙头和龙尾处,能动那才叫见了鬼呢,不仅动弹不得,还会泄了龙气。
当然,这倒是便宜了在秋千上行那种苟且事的男人,沾了龙气,气运会变好,身体也会越发强健。不过天底下可没有白吃的午餐,得了美人,还得了这么大便宜,怎么可能?其实,这就是妖精用来采阳补阴的法子,只不过碍于社会发展,人命不再像以前那样不值钱,无欲无故死一个,可能瞒得过去,但同样的方式,死两个,三个,就瞒不过去了,何况妖精要想修行,一条人命根本不够,起码百十条以上。真让她害百十条人命,就算瞒得了天庭,也绝对瞒不住天下这些道门中人。说来可能很多人不信,人比神还厉害吗?从某种程度上说,是的,这就要归功于这个信息高度透明的社会,因为一旦出了怪事,总有高人能马上看出端倪。比如前几年某个小男孩的事,最后就是禁门处理的,这他是知道的。但那种事要放以前,不可能会被那么快被发现。于是,很多妖精,想出很多五花八门的法子来害人,眼前这个就是典型的例子。其实她用的法子很简单,利用会所做掩护,然后用龙气来养那些被吸取了阳气的男人,让他们不至于因为阳气泄尽暴毙而亡。真龙之气,养个五六万人都不在话下,所以,一时间不会被发现,等到被发现那一天,妖精早就成气候了。而且,真龙不死,那些人也会安然无恙,看似,是个两全其美的法子。但是,龙气岂是每个人都能驾驭得了,人心若不正,龙气就是催命的毒药。试问,来这里寻欢作乐的人,有几个人是正人君子?那他们的下场,牛奋斗不用去考证都能想到,他们那些人往后的生活,大多会经历大起大落,然后,落,落,落,最后落到谷底,从此一蹶不振都算是善终,妻离子散,横死街头最正常不过了。
念及此,牛奋斗不住摇头。那两根红绳其实不臭,相反,还很香。稍微一想也能明白,要是真那么臭,客人会乐意?妖精早就拿香料浸泡过了。但他还是觉得脏,不想用手去碰,扫了一眼屋子,正好摆着几根用来调节气氛的红烛,便取过来,一头放了一根,让它慢慢烧。
那个女妖精都看懵了,心说,这家伙怎么跟回自己家一样随意,完全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