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术失灵,让牛奋斗顿时没了心气,白术想带他去包扎一下被烧伤的手指,可被无情的拒绝了,最后只能用冷毛巾简单地裹了一下。
牛奋斗坐在椅子上,紧锁眉关抽着烟,白术则靠在床上看着他。最后实在忍不住了,说道:“喂,你这样我怎么去睡啊。你是不是想通过这种方法留我啊,太不上台面了吧,算了,随你心愿,我不走了。”
说完,白术把外套一脱,直接钻进了被子,一脸戏谑地看着他,还故意挑逗:“来啊,一起睡啊。”
牛奋斗终于被她逗笑了:“哎呦我的大小姐,我没事,这不想法子吗。你回去睡吧,钱都出了,不用多浪费。”
“不去,你给我订的是单人间,你自己住大床房,不公平,大床舒服。”
“讲理不?是你自己要的单人间好啊。”牛奋斗无力地辩驳道。
“女人就是不讲理,气死你。”白术很享受现在的角色,以前的她可不会这样。
“那我去单人间总行了吧?”
“咱们进门的时候,门口有那么多小卡片,你该不会是想。。。。。。去吧去吧,注意安全哦。”白术坏笑道。
本来这家肃城就是个小城,他们挑的这家酒店又比较偏,管理方面不太好。入住的时候就发现了,前台虽然要了身份证但没有刷,只是简单登记了一下号码,走廊虽然有监控,可指示灯都不闪,也不知道能不能用,进门的时候更是在地上发现了很多招小妹的卡片。收拾桌子的时候还发现,床头柜上摆的那台座机下方贴着隐喻极强的小纸条,无非是拨打什么号可以提供服务之类。
白术故意想和他在一起,才拿这事诈他。
“得,陪你。”牛奋斗乖乖打消了念头,按开电视,百无聊赖地看着,心里想着事,根本不知道里面演的是什么。
白术知道他在思考,也不打扰,没过一会,便进入了梦乡。
有女人在,牛奋斗不好意思多抽烟,可又憋的难受,给她盖好被子,轻轻带上门,想去另一间屋子安静地坐会。那个房间在走廊另一头,并不挨着,没办法,别看这里偏僻一些,但入住率还挺高。
在过道走的时候,虽然房间的隔音不错,但凭牛奋斗的耳力,可以清楚地听到从别的房间里传出来的沉重喘息声可略大浮夸的吟叫。不禁苦笑,下次还是选个正规点的地方吧,自己好歹血气方刚,屋里还躺着一位,真憋出事麻烦了。
可当他路过消防通道的时候,却听到了里面几个男人的谩骂声和一个女人的哭泣。不过消防门被关住了,只能听。
“妈的,你以为你是谁啊,一个婊子还想当圣母,想不想和男人睡还由了你了?”
说完,立刻传来一声清脆的耳光声。
“我今天不舒服。”女人嘤嘤哭泣道。
“不舒服,你特妈的天天不舒服,不想干活可以,那你欠我们的钱,就只能朝你们父母要了。”
“不要,我去干别的还你们钱不行吗?”
“不行,老子等到猴年马月啊?”
粗略地听了一下,里面至少是三个男人在逼一个女人从事肉体交易。
本来这件事,牛奋斗犹犹豫豫真不想管。对于这种事,并非只怪那些流氓地痞,女人自己也有无可推卸的责任,明显她入这行有自愿的成分。人若不自知不自重,老天都救不了,凡是能被钓上来的鱼,逃不过一个贪字。
可紧接着听到里面传来一句狠话。
“你特码的要是再耍花样,信不信老子把你送到南河桥宰了当肉卖?”
南河桥村,肃城最大的牛羊肉加工点,牛奋斗当初查资料的时候有印象。牛奋斗能听出来,说话的人无非是随口吓唬,并没有胆子真敢那么干,有杀气的人说话不是那个味。可从那句话的随意度上可以听出,应该不是临时想出来的,肯定是当地流传已久的话。他明白一个道理,有时候人们嘴里常说的话,背后说不定真的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想起刚才云烟四散而飞的场景,牛奋斗心里咯噔一下,如果自己要找的那个女孩真被当做牛羊肉卖到了千家万户,那印灵色光所指就没有错了。
但是这个猜测也过于胆大了,把人肉当牛羊肉卖这种只存在于小说桥段里的故事,他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在当今这个社会还发生着。可他想到,就连被人们尊称为厨神的易牙,当初可也是为了官位把自己儿子烹煮送给齐桓公吃的禽兽。宋.庄绰《鸡肋编》卷中更是说:老瘦男子廋词谓之'饶把火',妇人少艾者,名为'不羡羊',小儿呼为'和骨烂',又通目为'两脚羊'。当世更是曾传出,有人买死婴烹饪成菜肴的骇闻。人性之恶劣,可见一斑,有什么事是人做不出来的呢?
一句话,把牛奋斗的犹豫彻底打消了,更不辛的是,这句话把这头牲口激怒了。
他敲了敲消防门,里面传来了警惕的声音:“谁?”
“大哥,是我啊,快开门,有急事。”
里面的人觉得这个声音有些陌生,但还是开了门,探出个脸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