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年被武天天亲手杀死了。
武天天因犯故意杀人罪和敲诈勒索罪,被判死缓,余生只能在监狱里度过。
因为武天天和朱大年的合谋敲诈行为,朱小年并没有参与,甚至也不知情,所以没有牵扯到这件案子里。
然而当朱小年独自在房子里收拾遗物的时候,发现了朱大年留下的一张银行卡,通过银行查询,这张银行卡是以朱小年的名义开户的,卡里有几万块钱,通过这个发现可以判断,朱大年把自己的小金库早已悄悄的放在了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儿子身上。
这个时候朱小年才深深地体会到朱大年给予的父爱,不是亲生,胜是亲生。
因为突然失去了两位至亲,朱小年一夜之间变成了意志消沉的人,每天浑浑噩噩,自暴自弃,除了借酒消愁,已经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了。
朱农虽然有些同情和担心朱小年,可是这个时候,再怎么安抚也起不到多大的作用,只能任由朱小年发泄情绪,也许时间是最好的疗伤良药。
随着敲诈案件的结束,利农市再次恢复了平静,虽说朱农最终也没能查出到底是哪个神秘人,但是基本可以判断,遥控指挥孙哲和引导武天天敲诈的人,应该是同一个人,这个人高深莫测,谁也不知道其真正的身份。
危险解除后,倪凤也完全恢复了自由,继续回到驾校练车。
几天后,倪凤在私人教练的努力下,终于顺利拿到了驾照,以后可以独自驾驶父亲送的豪车出门代步。
经历了父亲被武天天敲诈的事件后,倪凤更加深刻的认识到,要想以后不再遇到危险的事情,最好的办法不是依靠谁的保护,而是要让自己强大起来,自我保护。
以后除了正常经营好食堂外,倪凤打算更多的接触一下天外仙大酒店,学习餐饮行业的比较科学先进的管理方法,争取能把食堂和天外仙大酒店同时做的更好,给自己创造更大的发展舞台。
就在倪凤每天往返酒店和食堂的时候,突然有一天学校食堂里来了很多人,而且都是倪潭村的村民。
在食堂帮忙的朱农和白阳阳见状,赶紧把这些村民引导到了食堂的后院。
“各位老乡,不知道你们找小凤,有事吗?”朱农客气的问道。
“当然有事了,她在哪里啊?是不是自己发财了,就不把我们这些村里人放在眼里了?”其中一位村民抱怨道。
“没有,没有,小凤绝对不是那种人,她永远都不会忘记曾经的父老乡亲,永远都会记得她是倪潭村的人。”朱农热情的回应道:“她最近比较忙,现在不在学校,已经出去办正事了,一时半会回不来,如果大家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跟我说,我一定能传达给小凤。”
“你又不能代表小凤,跟你说不着?”另外一个村民不开心的说:“赶紧把小凤叫回来,我们大伙找她有事商量,她这么躲着根本没用的。”
“我当然可以代表小凤了,因为我才是食堂的承包老板,小凤现在的工作就是我聘请的,也就是说,我是她的老板。”朱农如实回应道。
“你就别把我们这些老实巴交的村民当猴耍了。”村民们反驳道:“就算要有人代表小凤,那也只能是朱水,因为朱水才是小凤的合法丈夫,别人是代替不了的,虽然你有特异功能,但也不能无法无天吧。”
“乡亲们,请你们相信我,我真的可以代替小凤,你们有什么事,最好早点告诉我,要不然说不定等会就没机会了,我还要去教室上课呢。”朱农解释道:“再说了,朱水已经消失了好几年了,说不定永远回不来了,而我和小凤本来就是恋人,朱水消失后,我和小凤的关系当然也就可以更进一步了。”
“你确定你真的可以全权代表小凤吗?”一位中年妇女村民问道。
“我可以!”朱农肯定的说:“有什么事,尽管跟我说吧。”
“那好,既然小凤不在,而你朱农又可以代表小凤,那我们就没必要拐弯抹角了。”另外一名中年妇女说:“实话告诉你吧,大家伙已经知道了,小凤的亲爸就是咱们利农市最大公司的老板,她爸是最有钱的人,所以我们来找小凤帮忙的。”
“帮忙?”朱农和一旁的白阳阳好奇的问道:“你们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村里人都知道啊,朱大年两口子敲诈白老板的事情,早就传开了,想不知道都难,我们这十来户人家是第一批过来的村民,以后还会有其他村民过来求助。”第二个中年妇女如实回应道。
“那你们到底找小凤帮什么忙?”朱农问道。
“我们家想翻建老房子,缺十万块钱,想找小凤借点钱,她爸是大公司的大老板,肯定不在乎这点钱,只要小凤一句话就可以了。”一位村民故作可怜的样子说道。
“借钱!还十万块!”朱农突然想到武天天,只不过一个是暗中敲诈,一个是明着索要。
“还有我家,我儿子娶媳妇,家里缺三万块的彩礼钱,想请小凤帮帮忙,把彩礼钱凑齐了。”另外一个村民为难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