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王寡妇努力想要弄清楚到底是谁举报了朱农?举报的原因是什么?
可是班主任以保护举报者**为由,并没有把话挑明了说。
走出院长办公室后,王寡妇无奈又无助的胡思乱想着,虽然班主任有所提示,可根本不知道朱农得罪了谁?出于什么原因?毫无头绪的情况下,也无法帮助朱农善后问题。
如果朱农在就好了,他完全可以利用特异功能弄清楚事情真相,而自己却做不到。
离开白阳阳后,王寡妇又见了一面倪凤,希望倪凤能够劝说她的母亲收敛一点,不要一直很结巴纠缠在一起,他们俩年龄悬殊太大,根本不可能长相厮守。
倪凤再次向王寡妇表示最大的歉意,但同时也流露出更多的无奈,毕竟那是自己的母亲,倪凤没办法在母亲面前太强硬,更不可能限制母亲的人身自由。
失望的回到朱家庄,晚饭的时候,王寡妇和朱坚强商量了一下,一方面需要尽量找到倪母和结巴,另一方面还需要继续深入打听举报朱农的人到底是谁,绝对不能让一个看不见的对手,彻底毁了朱农的形象和前途。
根据两个人的分工,朱坚强以村主任的身份,请求附近几个村子的村干部帮忙留意各自的村子,一旦发现倪母和结巴,及时反馈信息。
而王寡妇则负责联合在王老五,并通过王老五,请他的养女温柔,帮忙打探学校的情况。
第二天,按照分工,王寡妇刚把事情跟王老五讲述了一遍,就收到了失足女打来的电话,声称结巴的父母又来了,而且还带来了他们的被褥衣服,看样子是打算在朱家庄常住下去。
听到这个头疼的消息,王寡妇真想找个没人找到的地方躲起来,再也不跟这种无赖有任何瓜葛。
虽然心里这么想,可是考虑到对朱农的影响,而且现在对方已经又到了别墅房,连累到了家人,王寡妇不忍心独善其身。
快速回到朱家庄后,王寡妇勉强陪着笑脸,再次见到了结巴的父母。
“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我一直忙着亲自找人,事先不知道你们会来。”
“现在知道也不晚。”中年妇女回应道:“我还是那句话,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我只要我的儿子?至于让朱农赔礼道歉的问题,我们可以慢慢等,我就不信朱农还能一辈子不回家。”
“可是你们就这样等,也不是办法啊?”王寡妇为难的说:“我家的情况你们也看到了,五个孩子都还小,每天吵吵闹闹的,实在不方便有外人过来入住。所以,我希望你们能回去等消息,只要找到结巴,我肯定第一时间向你们通报。”
“找到我儿子当然要及时告诉我们。”结巴母亲回应道:“不过,如果朱农回来了,我们就不能确定你们能不能及时通报给我们,赔礼道歉的问题也不能无限期的拖延下去吧。”
“你的意思是……要等朱农回来?”王寡妇目瞪口呆的问:“如果朱农短时间内回不来,你们还打算一直在我家住下去吗?”
“你们家房间这么多,也不差我们一间,朱农因为帮了倒忙,导致我儿子又被拐走,让他付出点代价理所当然。”结巴母亲回应道。
“我们家房子再多,那也是我们家的事情。不管是结巴个倪母的问题,还是朱农好心办了坏事。总之我只是个局外人,不应该让我承担相关责任吧?”王寡妇只想把结巴父母赶出去,只是语言表达非常的委婉而已。
“嗯,你你说的有道理,这件事确实没你什么责任,你也是以村干部的名义帮助我们而已。”中年妇女回应道:“既然这样,那就麻烦你把朱农家的房门打开,我们两口子去他家住。”
“去朱农家?”王寡妇又是吃了一惊:“说白了,人家朱农只是救活了一个人而已,勾引你儿子的又不是朱农,他真的没做错什么,你们就这样赖在他的家里,实在说不过去。”
“因为你是妇女主任,所以我们一直都尊重你,可是你不仅袒护朱农,还说我们是耍赖,你的话实在让人心寒。”中年妇女有些生气的说:“如果这件事你想不通,我可以给你举例说明。如果一个小偷被抓坐牢,朱农凭借自己的能力,帮助小偷越狱,然后小偷到了社会上又重操旧业,你说朱农救这个小偷有没有错啊?”
结巴母亲的一番大道理,让王寡妇听得,目瞪口呆,没想到结巴的母亲,还这么擅长将歪理,为了避免朱农有麻烦,王寡妇只好硬着头皮反驳道:“小偷犯罪,越狱当然是罪上加罪,可是朱农又没跟犯罪的人纠缠在一起,而且倪母也并非小偷啊。”
“你说的不对,倪母就是小偷,只不过她偷的是我儿子的心和人。”结巴母亲理直气壮的回击道。
经过结巴母亲的反驳,王寡妇竟然不知道该如何怼回去了,她的歪理实在歪的无懈可击,让人堵在心里憋的难受,却又不得不吃下这个哑巴亏。
为了不拖累朱农,王寡妇只能借口没有朱农家的钥匙,从而被迫将结巴父母留在了自己的家中。
两位失足女对于结巴父母的行为,早就气的忍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