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村民们的帮忙,朱会计夫妇在敌众我寡的不利局面下,只能放弃纠缠朱农,两口子相互搀扶着站了起来,彼此安慰了一句:“救儿子要紧,我们先走。”
别墅房周围很快安静了下来,王寡妇帮朱农包扎完伤口,嘴里不停的咒骂着会计夫妇,如果不是担心朱农的伤口,刚才肯定还要继续收拾那两口子。
朱农关心的并不是自己的伤,虽然疼了点,但还可以忍受,眼下必须关注会计夫妇的一举一动,绝对不能因为他们的搅和而让朱无能逃过了法律的制裁。
为了及时阻止朱会计夫妇胡搅蛮缠,朱农决定追赶过去,适当的时候推波助澜一下。
其他人就在别墅房等待消息,同时照顾三个孩子,朱农仅带上黄豆豆一个人,然后把自己的宝马从别墅房的车库里开了出来。
朱会计夫妇因为各自受伤,原本打算骑自行车的计划,也只能临时改成步行。
但是朱会计那只倒霉的脚被老婆踩了一下后,现在已经肿成了两只脚的体积,走起路来非常的缓慢和艰难,朱农仅追出村口几十米远便追上了他们。
“朱算叔,婶子,上车,我带你们一起去派出所。”朱农看上去很热情,好像刚才的战斗没发生过似得。
朱会计举步维艰,朱农的车自然是一场及时雨,而且朱会计夫妇本能的以为朱农回心转意,愿意“自首”,所以很爽快的就上了朱农的车。
“还算你有点良心,只要能把我儿子救出来,之前的所有恩怨,我们愿意一笔勾销,包括今天我们受到的伤害。”朱会计轻揉着自己的倒霉大脚,欣慰的说。
“我们家也是讲道理的人,不像当初朱小年那么绝情,自首后你不要有顾虑,村里那两套别墅一直都会给你保留着,我们绝不会落井下石。”为了能安抚朱农顺利自首,会计夫人也放低姿态,采取胡萝卜加大棒的策略表明态度说。
听着会计两口子的劝说,朱农和副驾驶上的黄豆豆相互偷笑了一下,然后朱农又想了想,回应道:“叔,婶子,其实要想救朱无能,只有一个办法,我希望你们能听我一句劝。”
“说,只要能救我儿子,让我们做什么都行。”会计夫人毫不犹豫表态道。
“虽然朱无能在派出所,但是镇政府对派出所的影响很大,所以你们必须同时在这两个地方做工作。”朱农提醒道。
“具体需要怎么做?”朱会计迫不及待问道。
“据我所知,新上任的温镇长新官上任三把火,很想取得一些证据,而朱无能前段时间上报纸的事情,正好可以利用一下,一方面可以帮朱无能洗清嫌疑,另一方面也可以协助温镇长捞取一些政绩,所以朱算叔应该去一趟镇政府。”朱农叮嘱说。
“可是那天的报纸我们没带,仅凭一张嘴也不太合适吧。”朱会计顾虑道。
“放心吧,朱算叔,有我呢,我愿意帮助你们。”朱农装作很有爱心的样子说:“你到了温镇长办公室后,什么都不要说,直接跪在温镇长面前表示你的诚意。”
“跪着?”朱会计有些不解。
“为了救朱无能,最好是跪着,那样才能表示你的诚意,新官上任都很要面子,你诚恳一跪,肯定能把温镇长深深感动。”朱农叮嘱说:“但是你一定记住,只需要跪着,什么话都不早说,一个字都别说,否则会让温镇长误解你是在狡辩或强词夺理。待你见到温镇长后,我会把新闻报道的报纸尽快送到温镇长那里,同时也能证明朱无能的无辜。”
“好,我信你一回,但是咱丑话说在前头,如果你敢耍我,我会跟你鱼死网破。”朱会计放了狠话,软硬兼施。
“朱算叔去镇政府的同时,婶子也要去派出所一趟,我把婶子送过去后,就去镇政府送报纸。”朱农接着说。
“我也需要下跪吗?”会计夫人感觉朱农变得挺和善的,也决定相信一次朱农。
“婶子不需要下跪,派出所的人不吃这一套,他们是执法部门,只尊重强者。”朱农回应道:“为了防止派出所对朱无能刑讯逼供,婶子应该拿出对付我的劲头来,表现得强悍一点。”
“怎么个强悍法?万一把派出所的人惹急了,那岂不是弄巧成拙?”会计夫人担忧道。
“朱无能是冤枉的,你们是不是非常肯定?”朱农反问了一句。
“当然了。”会计夫人毫不犹豫的说:“我儿子现在是朱家庄村主任,有身份有地位,他怎么可能做违法的事情。”
“其实我不怕告诉你们,在村委会放火的人不是我,也不是朱无能,而是其中一个治安队员。”朱农解释道:“叔,婶子,你们也应该知道,现在的治安队员都是朱小年安插的人,而这帮人都是东北公司的打手,带有****背景,他们真正的目的不是帮朱无能做好村主任,而是为了朱小年将来称霸朱家庄打基础。”
“怎么理解?”朱会计疑惑道。
“上次竞选村主任,朱无能和朱小年已经形成了对立面,对手就像敌人,所以当晚你们全家都被折腾的伤痕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