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特殊的村主任选举,随着朱水的脱颖而出,村民们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
村民各自回家休息,朱农也回到了他的墓穴中,原本白阳阳和黄豆豆等几个好朋友打算去墓穴庆贺朱水当选,同时也是在为能够顺利排挤掉朱小年和朱无能而兴奋,但是被筋疲力尽的朱农婉言拒绝了。
待朋友们刚离开不久,朱农的超级听力传来了村长拨打电话的声音:“领导,这件事你一定得帮助我们爷俩,小年是你的干儿子,他一心只想竞选村主任,只要他成功当选,一定能为朱家庄做出更大的贡献,同时他也会成为你的左膀右臂,如果这次你帮助了我们,我们全家都会对你感恩戴德的。”
随即电话那端传来了乔副镇长的声音:“老朱,你的心思我明白,关于小年竞选村主任的问题,我个人表示坚决同意和支持,适当的时候,我会拉小年一把的,你们也不要太忧虑,好事多磨嘛。”
“那我们就静候领导的佳音了。”村长带着感激之情结束了与乔副镇长的通话。
虽然乔副镇长没有明确保证一定帮助自己的儿子争取到村主任的资格,但是村长听得出,乔副镇长也没有明确拒绝的意思,只要有一线希望,村长都会像抓到稻草一样的珍惜。
刚刚挂掉了村长的电话,乔副镇长的手机再次收到了来电,这次的电话是朱会计打来的。
“大舅哥,你可能也听说了,今天晚上我们村举行了选举,可是选举结果不尽人意,大多数票都选了朱农,我们家无能只得到了一票,这还是我们自己投的,无能这孩子虽然没有什么大能耐,但我相信他能胜任村主任这个职务,再说了,无能可是你的亲外甥,支持自家人成功当选,以后他也会在工作上更好的帮助你,所以我们恳求哥能够出面干涩这次的选举,最好你能以镇政府的名义,直接提名或任命无能担任朱家庄的村主任。”
“你是我妹夫,无能是我亲外甥,按说这种事我必须帮一把,可是现在的情况非常微妙,张镇长已经正式退位了,我也在忙着竞选一把手,这种节骨眼上,我不能出现一点差错,如果我争选一把手失败了,对我们所有人都是一个莫大的损失,所以无能竞选村主任的事情,我只能做到尽力而为,即便这次竞选失败了,我也不会亏待了我的外甥,大不了我以后直接把他调到镇政府上班,不比村主任还好吗。”乔副镇长在电话里安抚道。
“可是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今天朱小年父子根本没把我们放在眼里,还取笑无能是个没用的人,他算个什么东西,他儿子不就是你的干儿子吗,他怎么能跟亲外甥相提并论呢,我们两家可是有血缘关系的,看在孩子******面子上,你只能选择帮助我们家无能。如果无能真的竞选失败了,以后我们还怎么在朱家庄立足啊。”朱会计不甘心的说。
“放心吧,有我在,没人敢为难你们,我好,你们就会好。”乔副镇长虽然语气平和,可字里行间透露着一丝不耐烦的味道。
朱会计也是个知趣的人,没有继续勉强乔副镇长,说了句谢谢后,便挂掉了电话。
监听完朱会计的电话,朱农心里隐约狐疑起来,既然朱无能是乔副镇长的亲外甥,按理说比朱小年这个干儿子的关系还要亲近一些,可是从乔副镇长的话里,朱农能感觉的到,他更愿帮助的是朱小年,而并非朱无能。
朱农实在想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既然村民们现在都愿意支持朱水了,朱农索性不再胡思乱想,安心入睡,静静地等待朱水走马上任,虽然村长和朱会计都进行了暗中较量,但朱农相信乔副镇长也很难一手遮天,毕竟这是“民意”,而且朱农有信心把这个“民意”继续巩固下去。
朱农安心的进入了梦乡,可村长父子却坐在家里生起了闷气。
“爸,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朱无能竟然敢跟我争选票,早知道他这么阴暗,我以前就应该好好的调教调教他。”朱小年气呼呼的抱怨道。
“我也没想到这个朱会计竟然突然杀出来跟我们争选票,但是通过今晚的事情,我算是看清楚了他的真实嘴脸,就算你落选了,他儿子也不可能如愿以偿,等这次风波过去了,我一定会找他好好说道说道。”村长同样很愤怒的说。
“可是让朱水当村主任,这是对我的极大侮辱,他凭什么跟我争,朱农让贤给他,这就是在故意恶心我,朱水什么背景后台都没有,他一个孤儿竟然将要成为朱家庄的村主任,你不感觉这很讽刺吗?”朱小年很不甘心的说。
“这笔账,早晚都要清算的,我不会让背后耍阴招的人生活的那么顺利的。”村长安抚儿子的同时,也有些好奇的问:“今晚这事,那两个失足女确实帮了一些忙,要不是他们俩及时出现证明,朱无能说不定就真的当选村主任了,毕竟他舅舅是乔副镇长,村民们还是很忌惮的。”
“两个失足女是我安排照顾我妈的,她们俩走投无路,我收留了他们,做出今天的举动,也算是对我的感激吧。”朱小年也发自内心为失足女的行为感到欣慰,但他心中的窝火实在憋的难受,随即站起身来说:“爸,我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