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会计宣布的三个组长,村民们虽然都不满意,可是为了不耽误自己家的生产,也没人愿意计较这件事,反正这些年都已经见怪不怪了。
“三个组长,两个没到场,本来应该民主选举的临时领导,现在就被村委会内定了,幸亏秋收领导小组的小组长算不上什么大官,否则整个朱家庄都跟着倒霉。”朱农以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嘟囔道。
“小农,你不会也想当组长吧。”王寡妇似乎一直在关注着朱农,朱农刚才小生嘀咕的一句话都能被王寡妇听进耳朵里。
“嫂子,今年的秋收,还是咱们三家一起吧,我看你那个小姑子也不是干农活的料,我和强哥帮你掰棒子,你在家做饭给我们吃。”朱农商量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今年又要辛苦小农兄弟了。”王寡妇开心的说:“我也不指望朱珠帮我干活了,她能帮我看看孩子或做做饭就不错了。可是今天也不知怎么了,都这么晚了,她还不回家,整天在外面跟别人鬼混,我真担心她惹出什么事来。”
“什么,朱珠也没回家?”朱农突然有种不太好的感觉,但是没当着王寡妇的面说出来。
秋收工作会议结束后,已经是将近晚上十点的时间,王寡妇回到家后,发现朱珠还是没有回家,随即赶紧跑到朱农家里。
“嫂子,怎么了?我都已经睡着了,又被你吵醒了。”朱农打开院门后,伸着懒腰问。
“小农,朱珠到现在还没回家,我担心她出现什么问题,你不是买手机了吗,我有朱珠的手机号码,你帮我联系一下她,问问到底什么情况?”王寡妇把一个写着手机号码的纸条递给朱农。
“嫂子别着急,我现在就联系她。”朱农把王寡妇请进院子里,然后拿出手机,拨通了朱珠的号码。
“喂,谁啊?没事别烦我!”电话很快拨通,立刻传来朱珠极度不耐烦的声音,朱农赶紧把手机放到王寡妇的耳朵上。
“朱珠,你在哪里?都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回家?要不要嫂子去接你一下?”王寡妇关心道。
“嫂子,是你啊。”朱珠语气立刻温和了起来:“你们先休息,不用等我了,我们在推车呢,可能还要过一两个小时才能回去。”
“为什么啊?到底怎么了?明天咱们村秋收正式开始,各家各户都忙着抢收庄稼,你最好能早点回来。”王寡妇开始担心小姑子。
“还能怎么滴,都是那个该死的张菊害的,把我们的车胎弄破了,又把救援车弄坏,人家救援单位不仅不愿再救援,而且还跟附近修车厂打了招呼,谁也不准修理我们的车,我们五个人只好把车推到东山镇。”朱珠说话语气明显表现出对张菊的愤怒。
“什么车要推这么长时间?你们从哪里推到东山镇?”王寡妇有些好奇的问。
“一辆七坐商务车,从县城推到东山镇,三十多里路得一点点的走,累死我们了,都快推了八个多小时了。”朱珠气喘吁吁的说。
“我的天哪,从县城到东山镇这么远,还推着个商务车。”王寡妇为朱珠捏了一把汗。
挂掉电话后,王寡妇依然不放心,向朱农商量道:“小农,我家孩子也哄睡了,你能不能带我去镇上接一下朱珠,我实在不放心她,这么晚了还在帮别人推车,她以前哪里吃过这样的苦啊。”
朱农刚才听到朱珠说的话,就已经很不好意思了,带着尴尬的语气,把今天和张菊在一起对付朱珠等五个人的事情经过讲述了一遍。
“啊!原来是你和张菊闹的!”王寡妇听候大吃一惊:“真没想到,朱小年和朱虎竟然把张菊抓了起来,而且还把我家朱珠都牵扯了进来,你看这事给闹的。”
“我说今晚秋收会议的时候,朱小年和朱虎怎么都不在,原来他们还在忙着推车呢,确实够辛苦的,三十多里地,依靠两条腿,还推着个商务车,更重要的是商务车有个轮胎瘪了,推起来肯定特别费劲。”朱农也为推车的五个人感到辛苦。
可是朱农还是有点不太明白,不管是乔豹,还是朱小年,包括朱虎,他们三个人在东山镇都有一定的影响力,手下也都有一些兄弟,今天遇到这么麻烦的事情,他们为什么不找兄弟帮忙推车呢?
弄清了事情的原委后,王寡妇感觉让朱农去接朱珠也有点不太合适,而且朱珠和朱小年、朱虎在一起呢,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所以临时决定不再去接朱珠。
本来今晚这么好的机会,王寡妇应该留在朱农家里撩上一会,可是考虑到明天就是秋收的日子了,朱农作为主要劳动力,必须要保证好体力和精力,王寡妇不忍心更多的打扰到朱农。
待王寡妇回家后,朱农也不想再多想什么,继续躺下睡觉,为明天的秋收积蓄能量,对于农民来说,这可是一场名副其实的农业战争。
一觉睡到天蒙蒙亮,朱农被早就起床忙活的邻居们吵醒,看看闹钟也基本到了该起床的时间,朱农赶紧穿好衣服,洗脸刷牙,枕戈待旦。
刚收拾完个人卫生,王寡妇敲门进院,手里还端着一些刚做好的早点:“小农,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