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朱站长证实,村里母狗遇害,的确是公狗导致,而且经过朱站长进一步对年年进行检查,再凭借自己几十年的兽医经验,十分肯定的判断年年就是侵害所有母狗的直接当事狗。
张菊的话最终得到了验证,村民们深信不疑,只有朱小年还呆呆的拿着那块石头百思不得其解。
有了证据,再加上朱农、张菊和王寡妇的共同鼓动,以朱水为代表的所有受害村民集体找到了村委会,强烈要求村长和会计给一个说法。
而朱站长则留下来认真帮助年年恢复体力,虽然它犯了错,可错不致死,更何况整件事都是人为造成的,年年也算一个受害者。
“大家的心情我表示理解,对于你们各家母狗的遭遇,我深表遗憾,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作为村长,我绝对不会徇私舞弊,所有损失我和朱会计会全部承担下来。”村委会办公室里,面对村民情绪激愤的兴师问罪,村长不得不表现出诚恳的态度。
“别人家的母狗只是受到了惊吓,可是我们家花花被糟蹋死了,一条狗命,怎么赔啊?”朱水伤心的问。
“小水,你的心情我也理解,你放心,怎么赔偿你随便开条件,村委会绝对会负责到底。”村长清了清嗓子表态道:“我现在就委任你为母狗遇害统计员,你把村里所有遇害的母狗都统计并上报村委会,让后由村委会集中补偿。”
“真的?”朱水半信半疑问:“条件随便我开?”
“我是村长,一言九鼎,而且我们村干部本来就是为老百姓服务的,别说这件事是小年和无能干的,换做任何人,我们村干部都会毫不犹豫的把责任承担下来,你现在就去统计,随后就可以领取补偿了。”村长慷慨承诺道。
有了村长的承诺,朱水和其他村民心理上也找到了平衡,纷纷离开了村委会。
走出村委会后,朱农决定陪同朱水一起统计损失情况,一方面可以鼓动朱水和村民狮子大张口,让村长和朱会计大出血一次,另一方面也可以让村民得到一些实惠。
“最好不要鼓动朱水他们狮子大张口。”张菊看透朱农的心思,赶紧拉着朱农走到一旁悄悄劝说。
“为什么?”朱农不解的问:“村长一家人平时就喜欢欺软怕硬,现在好不容易逮着一次机会,让他们出点血还不应该啊?”
“我劝你还是说服他们按照实际损失索赔吧。”张菊看了一眼周围的情况,确定没有人会听到他们的谈话,再次压低声音说:“我们刚离开村委会的时候,我听到朱会计建议说,这次的损失记在村里的帐上,并不是村长和会计两家掏腰包,也就是说,这次的赔偿,归根结底还是算到全体村民身上。”
“靠!”朱农气氛的骂道:“这也太不是个东西了吧,我必须找村长把话说清楚,他们两家的错,绝对不能让全体村民买单。”
“算了吧,你去了他们也不会承认,村里的账目怎么能让你查呢,这次还是忍下来吧,只要你愿意娶我,以后我会帮你更多。”张菊赶紧阻拦朱农,同时借机提出了自己的那个要求。
“哼!”朱农没有好气的瞪了张菊一眼,转身离开,陪着朱水开始了统计工作。
村委会大门口此时只剩下张菊和王寡妇,似乎两个人故意待着不走。
“你叫张菊是吧?”还是王寡妇先开口打了个有些尴尬的招呼。
“没错,你是王嫂,朱农跟我提到我你。”张菊坦然回应。
“虽然我不知道你是哪个村的,但是我能看得出你和朱农关系不一般,能不能如实告诉我,你们俩到底什么关系?”王寡妇虽然是笑着说话,但语气有些生硬。
“现在我和朱农是男女朋友关系,用不了多久,他就是我老公了,到时候一定请嫂子喝喜酒,你可不要推辞哦,同时我也代表朱农感谢你对他的帮助,等我们结婚的时候,一定正式重谢嫂子。”张菊故意说的声音很大,吐字清晰,很明显是故意说给王寡妇听的。
“可是朱农心里只有倪凤,他不会和你结婚的,我希望你以后不要来打扰他的生活,尽管你会点特异功能,可朱农看中的是两个人的情感。”王寡妇奉劝说。
“嫂子这么说,我不太同意,朱农和倪凤的缘分已经尽了,不管以前他们有多爱,都不可能再走到一起了。虽说朱农心里现在还装不下我,但我有信心。反而我希望嫂子能够尊重朱农的意愿,单靠一些骚扰类的小动作,不可能改变朱农的初心,我相信朱农是一个坐怀不乱的好男人,就像当初在村口你救他时一样,你那么挑逗人家的生理敏感区,他都没有做出出格的事情。”张菊的话虽然委婉,但已经表明了对“情敌”的态度。
“那天的事你怎么知道?”王寡妇有些羞涩和惊讶的问。
“小农告诉我的呀,我刚才不是说了嘛,他现在是我男朋友,我们俩没有秘密的。”张菊得意的说。
“可是朱农说你是鬼,不是人,你们俩不可能走到一起。”王寡妇不甘心的说。
“随他怎么说好了,不管我是人是鬼,只要不缺少女人功能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