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武南被从帆布底下扯出来,船上的两侧炮廊火炮被炸毁,只有一门火炮在若有若无的还击,尾部火炮也只有炮塔火炮在还击,前面由于被盖住了,因此不能开炮。
收拾一下,前面的火炮开始加入还击当中,武南拿起望远镜看向战场。
敌人的一千吨风帆战舰没有了,两千吨蒸汽战舰被击沉一艘,一艘重伤,但还有火炮在开炮,敌人的五百吨武装商船少了两艘,远处一百八十吨的武装商船正在撤离,船上冒着浓烟,那艘三千吨的风帆战舰倒了主桅杆,在大海上飘荡着,但依然能用火炮攻击其他战舰。
两艘三千吨的风帆战舰在围攻一艘三千吨的这边的蒸汽机战舰,蒸汽战舰在原地打转,一边用炮火还击,火力还不弱,看来螺旋桨和舵机被敌人打坏了。
那艘两千吨的风帆战舰正在远处几海里处痛揍敌人的几艘千吨以下的风帆战舰,那些战舰一边还击,一边逃跑,向着主力舰队那边跑去,也不知道两千吨的风帆战舰上那个指挥官是吃多了,还是昏头了,就这么直直的追着那些小船打,不回头,也不管这边分舰队主力怎么样。
这个家伙肯定是一个爱欺负弱小,欺软怕硬的家伙,同时是一个爱吃独食,爱显摆,爱抢功劳的滑头,同时不适于大队作战,喜欢单独作战,战列线上有他,肯定是自己一方的灾难。
武南很是头疼的给这个远离主力的舰长下了评语。
大副爬上来,“长官,我们进水严重,恐怕不能继续参与作战了,我提议更换旗舰,让这艘船回圣皮埃尔岛休整,同时把我们的伤员带回去。”
武南用望远镜看了一下远处那艘五千吨的风帆战舰,那艘战舰的舰长还算不错,在运动中找机会攻击人,在战列线解散以后,没有受到多少伤害,反而吊着敌人的两艘三千吨的风帆战舰在一海里处打转,同时攻击敌人。
情况还算可以,敌人损失了一艘两千吨的蒸汽机战舰,一艘重伤,一艘三千吨的风帆战舰被打瘫痪,实力大减,由于是混战,一时半会儿还拿不下他们这支六艘的小舰队,看这边情况还在伯仲之间,敌人也没有再派船过来,十几里外面的海面上主力舰队哪里乌烟滚滚,炮声隆隆,硝烟下,也看不清楚倒地是哪一方有优势,虽然心里知道肯定是新秦帝国处于劣势,可武南还是不愿意去想,因为想也帮不上什么忙。
他只能先应付目前的状况。
“你带着这艘战舰回去,把小艇放下去,送我到那艘五千吨的战舰上面。”武南放下望远镜,一边走一边对大副喊道。
大副神情一凝,知道现在这艘战舰等于是被放弃了,也许他们就像先前逃走的那艘两千吨的风帆战舰一样,可能在半路就被敌人的其他战船截住,然后打沉,但舰队不能没有指挥官,所以指挥官必须转移到安全的地方去。
“指挥官转移,放下小艇,战斗人员跟随离舰,”大副用沉重的口气大声喊了一声,随后其他的人员将命令传达下去。
等武南登上小艇,在十来名警卫的护卫下朝着那艘一海里外的五千吨战舰驶去,大副喊道:“打信号通知那边,指挥官登舰。请求接应。”
看到武南他们已经在一里外受到了那艘五千吨的风帆战舰接应登上战舰,大副又喊道:“降旗舰旗帜,降下交战旗帜,挂上新战舰旗帜,我们回圣皮埃尔岛修理。”
伤痕累累的五千吨风帆战舰排开数百吨的海水,艰难的在敌人的炮火中转身,然后慢慢驶离,敌人的一艘一千吨蒸汽机战舰看到以后马上转身过来追击,不断炮击这艘受伤的有些迟缓的战舰,战舰用尾炮还击。
那边武南登上五千吨风帆战舰,看着离去的那艘自己指挥的战舰,有些哀伤。
“轰隆,”一艘一千吨的风帆战舰被击中,直接尾部翘起,然后船头再重重的摔在海上,船身摇晃了几下才稳住,船上的英国人昏头昏脑的,这时候新秦帝国的两千吨风帆战舰突然冲上来,一边用副炮扫射船甲板,一边靠近,在几分钟之后从二百米外靠上了这艘甲板上几乎没有敌人的风帆战舰,然后一般新秦帝国第一水手大队的跳帮作战的人员和水手冲上甲板。
斧头劈砍,刀剑挥舞,短火铳不断的发射,很快清理了底层舱室,把这艘战舰上的人杀了个精光。
一名头上裹着红布的年轻人挥舞着一把短剑,“快,调集人手,给我控制这艘船,那个大副,你来带这艘船,跟着我,战斗人员留下二十人帮助操作这艘船的火炮,水手调过来二十人,快不能再等了,我们必须赶回去。”
用了大约十分钟,两艘船重新开动,而桅杆上英国人的旗帜被砍下来,然后升起了新秦帝国的旗帜。
武南在那边用望远镜看到这一幕很是欣慰,那个家伙还算可以,把敌人的小船杀的落花流水,除了敌人一千吨的蒸汽机战舰不敢惹,一千吨以下的风帆战舰几乎被他打了个遍,很好的清理了他们周围的敌人的那些骚扰的船只,如今他们面对的敌人就剩下了两艘两千吨的蒸汽机战舰,一艘三千吨的风帆战舰,两艘八百多吨的蒸汽机战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