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声,
战鼓声,
鳌拜在后半夜听到了战鼓声,然后匆忙起来闹清楚要发生什么事情。
刚刚洗漱完毕,穿戴起铠甲,就有小校来报告,“大人,大人,华夏军,华夏军,堵在了我们返回的道路上,我们的镇外的军营遭到了敌人炮兵的奇袭,队伍乱了,冲出营地的骑兵遭到了敌人骑兵的袭击,正在向镇内溃退。”
“前线怎么会有华夏军呢?”
“给我说明白,最近的华夏军还在八十里外呢?”
鳌拜也不是一味的逃跑,他向后方派遣了斥候骑兵的。
斥候骑兵紧紧的盯着后方的华夏军,他们虽然无法阻止敌人渡江,可他们能通过他们的眼睛告诉鳌拜,敌人在哪里,距离我们多少。
以鳌拜的推测,敌人即便渡江,也得半个晚上,然后整队,扎营,闹到清晨,能再走十公里,也就是二十里地足以,马上就到了湖北州境内了,这里可是清军的主场,驻扎着两万新军,几万清军,还有数不清的心向清军的地主豪绅,原先的地主豪绅早就被心向清军的地主豪绅取代了,可以说这十几年入关的时间,清军真正的掌握了北方的土地和民心,现在人们心中的朝廷,已经不是那个多灾多难,对百姓苛刻的大明了。
清军入关对于大明的地主豪绅来说是一个好消息,能重新洗牌,站队早了,就能多的利益,对于百姓来说,已经被大明的地主豪绅压迫的活不下去的百姓能缓一口气了,清军的一些政策还是很向着百姓的,极大的缓解了百姓同代表这大明利益集团的矛盾。
代表这大明的地主豪绅好官府被打倒了,百姓就知道,清军为他们报了仇了,因此很多百姓在心里还是很感激清军的,新上来的地主豪绅为了拉拢百姓,也出了一些新的政策,缓解自己同百姓的矛盾,百姓为了生存,填饱肚子,也接受了新的地主豪绅的雇佣,大家你好,我好,什么都好。
很多百姓还通过和新的地主豪绅勾结,成为了新的得利者,因此他们会拥护清军,他们是在以极小的的代价,在希望动荡局面停止下来的百姓心中的拯救者。
也许还有很多人被抓去当了炮灰,可很多人看不见,不愿意看见,毕竟安稳下来才是百姓希望的。
祸不及自己家,别人家死那是别人家的事情。
基于这些种种原因,鳌拜认为这是他的主场了,清军的主场了,即便有一些华夏军深入这里,自己也很快会收到情报,绝对不会一点消息也不知道的被袭击了。
他一边往出走,一边传令部将集结,同时问道:“他们有多少兵马,我们被袭击的营地损失了多少兵马,敌人在哪个方向?”依次的向来报告的小校问了出来。
小校哭丧着脸道:“回禀大人,不知道啊,前军来报告,他们在搜索前进道路上的敌人的时候发现了敌人缓缓开进的大部队,敌人发现了他们,就马上回来报告了,没等他们报告,后方的营地就被敌人的火炮击中,然后敌人就突入了前军在镇外的营地,前军崩溃了。”
听到只是前军崩溃,鳌拜放心了,前军只有两千的蒙古骑兵,那些蒙古人豪放不羁,纪律上没有满清大兵好,蒙古兵前军只是照看着一部分辎重,还带着这些天战斗以后的俘虏和清军伤员,一些士气低落的士兵,那些汉人汉军旗满族士兵,蒙古人是看着他们的。
大约总兵力为五千人,还没有波及到他的大军。
如今他的大军有两万八千兵力,三千汉军旗士兵,八千蒙古骑兵,两万清军满族士兵。
三千汉军旗士兵士气低落,被他和蒙古骑兵一部分安排在前军守卫前进道路去了。还有的伤员了敌人被俘的士兵,总共两千人。
这些伤员和俘虏救不算在内了,只计算那些还能战斗的士兵,就是两千蒙古骑兵和三千汉军旗士兵。
前军左右两侧后方是一个满族骑兵营五千兵马,一个蒙古科尔沁骑兵三千兵马。
他的本部五千满族骑兵在镇子里面,左右镇子两侧的高地扎营拱卫镇子的是满族骑兵。
后面有一个五千的蒙古骑兵营驻守峡谷出口,镇子后方是五千满族骑兵,这样的安排,把所有的满族骑兵都集中在自己的左右,用蒙古人作为外围屏障,抵挡敌人的进攻,鳌拜还是有私心的,满族人是大清的第一等人,第二等是蒙古人,第三等是抬旗变成了满族人的汉人,汉军旗士兵,第四等才是那些汉族官员和地主豪绅,第五等是各地汉人百姓。
无论任何时候,任何朝代,任何时间,这等级是很明显的划分的。
鳌拜登上镇子里面最高的建筑物,一座豪绅开的酒楼的三层的时候,镇子外面已经是灯火通明,喊杀声震天。
整个前军和镇子前面的两个蒙古和满族人营地四周变成了杀场。
黑夜中,不用仔细看,也能通过枪声,火焰,和喊叫声,辨别出哪里有厮杀,哪里的战斗最激烈,等情况。
不断有斥候骑兵来禀报前方的消息。
前军崩溃了,敌人的骑兵在追杀逃亡的汉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