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一分一分的流逝,火枪兵的压制,炮兵的轰击下,清军的绿营部队崩溃的崩溃,被歼灭的被歼灭,汉军旗崩溃的不少,被驱赶着咬牙坚持的也不少,华夏军直面女真部队,期间华夏军的骑兵和蒙古骑兵大战几个回合,互相压制,华夏军骑兵以少胜多,用背着的火绳枪远程打击敌人的蒙古骑兵,近处用弓箭打击,再近处用短火铳打击敌人,最后用马刀互相砍杀。
最后围歼或者放过少部分逃回去的敌人部队。
成功的压制了敌人的骑兵部队对自己步兵侧翼或者薄弱部分的突击。
华夏军冷兵器部队凭借着训练和战斗经验,凭借着结伙作战,刚刚能抗衡敌人的女真清军部队,力压汉军旗部队,屠戮绿营清军。
火枪兵则在其他方向压制敌人,一旦进入肉搏战,他们就得退下去,自由射击,压制敌人后方的增援部队。
给前面的冷兵器步兵部队争取歼灭敌人的时间。
远处炮兵部队正在推进,一个连的炮兵压制,一个连的炮兵在自己部队的步兵和火枪兵的保护下向前推进,遇到空隙,就地卸下火炮攻击敌人。
双方在十几里的地面上厮杀,到了黄昏的时候,金陵清军被击溃,阿济格和阿岱的部队不得不后撤到饶州府府城城墙下列队,而马宝和范绍祖的部队被歼灭,士兵们跑的漫山遍野都是,被后面冲上来的杜歌的骑兵部队追击,民兵部队抓俘虏。
谭泰部撤往更远的地方,他们没有机会和阿济格,河洛会的部队会和了。
一支骑兵部队和猎骑兵部队追着他们后面追击,几万人的部队散在十几里,甚至二十几里方圆的地域里面,逃散的到处都是,这也在一定程度上分散了张强的华夏军骑兵部队,还有一部分步兵部队,华夏军的主力,近卫旅则压着河洛会的部队打,河洛会被围困在离城三里地不到的一块丘陵地带,冲不出去。
爆炒豆子一般的火绳枪将他们每一次的突击挡在了外面,近卫军炮兵分出一部分来轰击他们,另外一部分主力部队则压着城墙下面的阿济格部队轰击。
清军的骑兵和蒙古骑兵根本接近不了华夏军,脱离了华夏军肉搏战的他们发现,只有和华夏军近战,才能占便宜,远离以后,华夏军的火绳枪,尤其是近卫旅的金改2火绳枪打的他们连身也近不了,二百米范围处就是一片死地,无论冲上去多少骑兵,先是遭到了18磅火炮的轰击,再近被12磅火炮轰击,跑到三四百米处被9磅炮压制,等到达了二百米范围内,被火绳枪和每个火绳枪部队的6磅直属火炮轰击,接近了一百米有3磅火炮和火绳枪齐射。
如果还有人勇猛的冲到了五十米范围内,有弓箭兵补射,三十米有弩箭兵补射,到了十来米,有长枪兵的标枪投射,到了五六米远,有长枪兵和刀盾手冲上来。
能冲到这个地方的清军基本上没有成伙的了,都是单打独斗的白甲清兵精锐了,在慢慢练熟了配合和适应了战场节奏以后,华夏军已经不会给他们当初那种能冲到自己对面一百米距离上和你面对面对射的机会了。
天黑之后,除了抓捕四散逃跑的清兵以外,整个饶州府城外面已经没有大规模的战斗了。
河洛会部被歼灭,河洛会被俘虏,阿济格和阿岱退入城中,金陵来的清军一部分逃跑,其余大部分被歼灭。
“呜——”
“呜——”
“呜——”
三声悠长的号角声响起,周围的黑暗中,火把迅速收拢,汇集,然后变成一条条的长龙,长龙最终汇集成一片片的火团,然后火团朝着已经由杜歌率领的民兵队伍搭建的三个新的呈品字形的营地移动。
穿着青灰色军装,外面套着镀银的胸甲的骑兵们继续向远处的原野跑去,然后远处的原野里面再次响起三声悠长的号角声。
号角声越去越远,直到消失到黑暗中。
而激战一天的战场上,除了尸体,就剩下偶尔闪烁的火光,破烂的旌旗,满地的破碎的武器,歪倒在地上的大炮残骸,战马的尸体,其他的能活动的,有生命的都被收拢回三个营地。
品字形营地的正中是一座同样坚固的营垒,不过这座营垒里面除了守卫的士兵,就是被抓来的俘虏,以及收捡上来还可以使用的武器和物资,战马,火炮,弹药,以及营地中心一个个被守军分割开来的用篱笆和木桩,柱子,还有铁丝网围起来的战俘们。
战俘营里面压抑的呻吟声,捂着嘴的哭泣声,是这个夜晚的主要声音。
杜歌站在营地东南角的望楼上,凝望着那些战俘营,今天一场战斗,他虽然不是战斗的主角,却是抓俘虏的主角。
这一天,光绿营士兵就抓了三万人,还有被押解出来帮助清军搬运物资,扛兵器,牵战马的的饶州府百姓,以及谭泰从明军地盘上掳掠而来的随军民夫,这些人也有两万多人,汉军旗汉人士兵抓了有一万多人,汉军旗旗丁们抓了三千多人,女真俘虏抓了一千多人,蒙古俘虏抓了两千多人,收拢了一万七千匹战马。
这一战,就把清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