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又说错了?”林风有些苦恼的问道。
“当然说错了,我福水家一向光明磊落,什么时候逼良为娼了,你休得信口开河。”福水天河冷哼道。
“是吗?那我怎么听说,你们福水家的少主子强娶乐仙裴月夜,遭到拒绝后就强上,逼得人家没有办法,踏入这红尘之地,沦为一名歌姬,这还不叫逼良为娼?”林风冷笑不已。
此言一出,在场的一些男子便都对福水天河等人投去鄙夷的目光,这些粉丝们很生气。
相爷也很生气,他之前不知道这回事,现在知道了,便也要为裴月夜打抱不平。、
“你!”福水天河不知道该如何辩驳,因为林风所言,的确句句属实。
“还有,你们福水家还臭不要脸,明知道人家不喜欢你们,还死乞白赖的纠缠不休。你家少主更是色中饿鬼,娶得老婆都十几个了,还不罢休,咋地,他是想要后宫三千佳丽吗?也不怕有一天死在女人的肚皮上!”林风语气极度不善。
“林风,我承认你的确伶牙俐齿,论嘴皮子功夫,我们加起来都不是你的对手。”福水天河咬牙切齿,神色阴森。
“过奖了。”林风冷笑。
“不过我们今天来,可不是来和你斗嘴皮子功夫的。”福水天河当即冷哼一声,似笑非笑的盯着。
他的眼中,流动着阴险光芒!
见状,林风顿觉不妙,对方这是何意?难道是有备而来?
“把她带上来!”
正当这时,福水天河便拍了拍手,嘴角翘起一道冷笑。
哗啦!
一声锁链响声传来,裴月夜顿时出现在林风的面前,此时的她面色苍白,脖子上还挂着一条狗圈,被人用锁链拖住,极其羞辱!
只是一眼,便让林风体内的杀气不规则的爆涌!
“我听说,你和这个贱人关系不错?”福水天河一把接过锁链,将裴月夜拽到在地上,同时一脚踩在她的头上。
同时,他的目光投向林风,满满的挑衅与肆意,一副你能把我怎么样的模样。
林风笑了!
笑得很阴森,笑得很诡异,笑得很残暴嗜血!
这一刻,福水天河在他的心中画上了死亡的印记。
裴月夜被踩在地上,俏脸煞白,剧烈咳嗽,屈辱而绝望的泪水疯涌不止。
她是乐仙,她高高在上,她众星捧月,她有自己的骄傲与坚持。
她,宁愿死也不想遭受这样的折磨!
但她知道他们不会让她轻易的死去,因为他们也知道她是个骄傲且倔强的女人,否则不会拒绝他们少主的求爱,宁愿投身这醉仙楼当一个卑贱的歌姬也要摆脱福水家。
可偏偏这样,他们就越是要践踏裴月夜,让她生不如死!
林风深呼了几口气,强忍着心中的杀意,同时拉住即将暴走的相爷,望向不远处一筹莫展的媚娘:
“这就是你们醉仙楼的承诺?跟放屁一样?”
被林风如此戏谑,媚娘顿时也气不打一处来,呵斥道:“你有什么资格呵斥我,这不都是你害的?”
“我害的?”林风不解了。
“不是你得罪了石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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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石玉竹到风老板那里进谗言,会这样吗?”媚娘咬牙切齿的道,心里也是恨透了林风。
裴月夜可是她的摇钱树,她怎么忍心让她平白无故的受委屈呢,可她也没有办法啊,连她的顶头上司风老板都发话不要保裴月夜了,她能有什么办法?
“石玉竹?”林风的心中升腾起滔天怒火,这个杂碎,没办法对他出手,就对他身边人出手吗?
石玉竹和福水家这联手施为,还真的是打了林风一个措手不及。
此时林风陷入深深的自责当中,是他害了裴月夜,如果不是石玉竹,福水家也不敢在醉仙楼闹事。
“你很生气,可谁让你是个惹祸精呢?到处树敌的结果就是有一群人恨不得将你拨皮抽筋!”福水天河冷嘲道,还故意踩了踩裴月夜的头。
“把你的脚拿开!”
林风从口中吐出一句话,有种的疯狂血芒在凝聚。
“我打她那是她活该,一个江湖卖艺的,也敢与我福水家叫板,简直是不知死活。”福水天河却没有把脚拿开的意思。
“敢让我们少主蒙羞,我们杀了她都是她活该!”
“我不会再说第三遍,把脚拿开!”
林风眼中已经升腾起熊熊烈火,五指捏得咯嘣作响,杀气已如潮水般翻涌不止。
“怎么,想对我出手?”福水天河露出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可是你敢吗?这样你可就犯戒了,就算你是审判所的副所长,也不能随便对他人出手吧?”
林风没有理由对他出手,裴月夜的父亲已经将她卖给了福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