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震,这事的确是我们不对,我替我爸爸还有他们向你道歉,大家都是自己人,你是不是……”
谢恬于心不忍,雷子等三人都是父亲公司保安部成员,为了公司和父亲的安全,尽职尽责,在公司的发展中,立下了很多汗马功劳。
“谢恬我就问你,有没有诚意求我做你的保镖?”
齐震哼了一声看着谢恬。
“我……我当然有诚意了,我是诚心诚意请你陪着我,读完高三,可是没想到会发生这么多波折,对不起了齐震,也许我们没缘吧。”
谢恬更加肯定,刚才以雷子为首的三个人一进面馆,就扮成流氓不停骚扰自己,试探齐震的反应,齐震那是何等人物!他一眼就看穿了他们的把戏,这也是为什么这三个人不断调戏谢恬,齐震却始终装聋作哑,甚至致周围的人们议论和指责于不顾。
非不能也,是不为也。
人家不吃你那一套!
“谢恬,其实凡是都有因果,要不是你送给我那块翡翠平安扣,被我炼制成了初级的护身法器,并送给谢雅姝,关键时候救了她一命,也许现在她早就不在人世了,所以你不来求我,我也会去找你把这桩因果了了,否则的话,就算金山银山,我也不会去的,其实我很忙的,现在看来,既然某些人既然对我的能力表示怀疑的话,我不得不证明自己了。”
齐震说着,一甩手,当即发出一丝细微却极其刺耳的破空之声,“破风斩”被他施展出来,一道淡蓝色、刀刃状的气刃飞出,从其中一箱啤酒上方略过,竟然齐齐地将瓶盖连同瓶口切掉。
因为齐震在提着这两箱子啤酒走了一路,不免会晃动,因此一箱啤酒同时失去瓶嘴,内部压力得到释放后,就好像几个泡沫灭火器同时打开一样,乳白色的泡沫沿着瓶子汩汩地流到地面上。
“什么!”
“这是什么武器?”
“这怎么可能!”
以雷子为首的三个人虽然被齐震不费吹灰之力吊着打,但心里仍不服不忿,准备等伤痛缓和一些,再跟齐震大战三百合,齐震这一出手,完全浇灭了他们三个好战的气焰。
他们呆呆地同时看着啤酒瓶子上那光滑的切口,都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天啊,这是什么手段!
就算齐震会使什么暗器,恐怕也实现不了这种效果吧,毕竟玻璃的硬度,无论什么金属,完全克服不了的。
破风斩是施法者用自身的先天真气高度凝结而成的刃罡实现的,几乎是无物不破,切割玻璃简直是小意思。
就在以雷子为首的三人都看呆的同时,齐震说话了,“给你们两个选择,一是自己喝,二是我动手帮你们喝。”
壮汉乙和壮汉丙已经相互搀扶着站起来,拖动着几乎散了架的身子,勉强移动到雷子的近前,雷子也强行支撑起来,尽管两位同伴想扶他,他尽量自己站着,活像三个百战余生的伤兵,别说再跟齐震打一回合,恐怕齐震指需要吹口气,他们还会重新倒下。
“齐震,他们对于你来说,根本什么威胁都没有,你何必一再为难他们呢?”
谢恬有些不解地问道。
“哦,难道你不知道为什么吗?”
齐震反问了一句,接着回头朝某个方向看了一眼,还比划一下中指。
距离齐震所在地点大约二百米,是一家小商品市场,有上下两层楼,从一楼通往二楼的外置防火楼梯上,站着一个人。
他正用高倍望远镜朝齐震等人所在地点看着,带着空气耳麦,随时将他用望远镜观察到的情况报告给那边。
在望远镜圆形的视野里,齐震回头跟监视者对视一眼,还高高举起中指,发起挑衅。
“董事长,他好像发现我了。”
这位监视者刚刚将齐震打败雷子等人,并且逼他们喝啤酒的过程,都报告给了他口中的那位董事长。
在一间装修简朴无华、实则细看去处处充满主人高雅志趣的办公室内,一位不怒自威的中年人正拿着电话通话,对方正是那位监视齐震的监视者。
谢恬到汝阳县高中找齐震,开车送齐震洗澡,并一起去面馆吃炒面和小笼包,期间受到以雷子为首的三人扮成的流氓骚扰,然后齐震制服雷子等人,罚他们喝完两箱啤酒等所有过程,都已经被监视者及时报告给了这位中年人。
要不是因为怕暴露行踪,监视者不得不隐蔽,恨不能开通直播,让董事长将事情发生的过程看个一清二楚。
他正是有宏集团的老总,谢思夏,谢恬的父亲。
今天他特意派出公司保安部的四位精英,暗中跟着谢恬,观察和考验一下女儿跟自己说过的那个学生。
说实在的,谢思夏有些不相信女儿的话,认为夸大其词,一位刚刚年满十八周岁的临毕业高三学生,至多是学过几年武术,再怎么厉害,能对付三五个人就不错了,这种实力,自己公司保安部的雷正还有张合等人完全具备,说起来还是自己公司的人用起来比较放心,不过女儿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