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燕尔,本是一大美事,奈何总有小人,看不惯别人的美事。
这天一大早的,韩羊进宫议事的时候,就提出了一项建议。
“吾王,据线人报,陈国可能有大动作了。”韩羊上前躬身行礼道。
“哦?韩候还请细细说来。”梁王摆正姿态,对着韩羊道。
萧燕山看了一眼何成,何成摇了摇头。
“据可靠消息,陈国陈王甘茂族弟,建章候甘尧,领兵十万,准备夜渡南水河,偷袭我方重镇博阳。”韩羊对着梁王正色道。
“此事当真?”梁王眉头一皱,问道。
韩羊点了点头。
梁王走下龙椅,来回走了一步。
“哪位爱卿,可替朕解此大忧啊?”梁王看着萧燕山,对着群臣说道。萧燕山淡然一笑,正准备出列之时,却被一人抢在了前面。
“吾王,韩羊不才,愿意出兵,替吾王解此忧虑。”韩羊出列,躬身答道。
梁王看了一眼萧燕山,后者缓缓点了点头。
“好,韩将军英武,本王就准你带兵前往博阳。一切调度,皆由你做主!”梁王点了点头,下令道。
“遵旨!”韩羊得到允许,就退回了原位站着。
何成看了看萧燕山,又看了看韩羊,心理也是有些疑惑。按说他韩羊本来是一介降臣,初来梁国,应该老老实实的待着。怎么会突然想到出兵讨伐了。偶然一瞥,看到了韩羊看着萧燕山时严重的一摸狠毒,何成忽然想明白了一切。
何成能想到的,自然瞒不过萧燕山。对于韩羊的敌意,萧燕山却并没有放在心上。想他区区一介降臣,总是立了大功,又能怎的?难不成还能压得下自己神武候的名气不成。萧燕山淡然一笑,不予理会。
朝堂散后,诸将出宫。宫门口,韩羊拉住了想要离开的何成和萧燕山。
“出兵之事,全是为了我大梁基业。还望侯爷和相国大力支持。”韩羊躬身行了一礼。
萧燕山和何成自然是点头称是。
“韩某今晚在府上设宴,还请侯爷和相国赏脸,权当是为了给韩某践行吧。战场之上,刀兵无眼,万一韩某一去不归,府中家眷还请二位好好照顾才是。”韩羊对着二人,再次躬身行了一礼。
不管是装的,还是真的。反正此时的韩羊看起来显得似乎有些高大,并不像是往常一样的小人行径。
相国何成,神武候萧燕山俱是神色一正,躬身回礼,口中言道,晚间必然府上叨扰。说完,便各自归家去了。
韩府夜宴,萧燕山带着廉恩,何成带着长子何严一同出席。
看着萧燕山带着廉恩满脸带笑的走进府门,韩羊脸色先是一变,随即换上笑脸,赶紧出门相迎。
“萧候大驾,鄙府真是蓬荜生辉啊。相国已经在内,还请萧候,廉将军速速入席啊。”韩羊笑着恭迎道。
“怎劳韩候亲自出迎,萧某来迟,自当罚酒。走,走,走,快快入席,莫要怠慢了相国啊。”萧燕山拉着韩羊一起进入正堂,廉恩紧跟其后,一同入席。
席间,何成带着厂子何严赶忙站了起来,口中恭迎。
话不多说,四人按席入座。韩羊刚一张口,便是直入正题。
“韩某初来乍到,此次出兵。还望萧候和相国大力支持啊。”韩羊端起酒杯,对着萧何二人说道。
“韩候客气了,为国办事,自当尽力。萧何二人自是举起酒杯,点头称是。
“韩候带兵已久,可否给小侯推荐几员战将,些许谋臣啊?”韩羊饮完酒,看着萧燕山道。
“论起战将谋臣,萧某还是有些人选的。战将嘛,博阳守将张忠,攻守兼备,颇有帅才。此去博阳,韩侯定要与张忠多亲近才是。”萧燕山开口说出第一人。
相国何成点了点头,口中称是。
韩羊躬身一礼,算是谢过。
“这第二人嘛,征武将军曹班,曾经带军七次抵御陈国大将刘平。韩候出征之日,带上此人,可更加了解陈国兵道行事。”萧燕山再次说道。
韩羊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看向何成,后者点头亦是称赞。
“战将嘛,此二人应该足矣。至于谋士么,还是请相国来说吧,毕竟相对于谋略之道,相国懂得要比韩某多。”萧燕山喝了杯酒,对着韩羊,推荐了何成。
“如此,还请相国推荐谋士英才。”韩羊对着何成躬身一礼。
何成赶紧回礼,口道不敢。略一思索,这人选便是说了出来。
“谋者,上者伐心,中者用谋,下者用兵。老夫这里倒是也有几个人选。”何成想了想,说道。
“这头一人,当是淮阳洪康,此人十九岁成名,曾一言劝降周国大将王庭。一计夺下关安二城。若论谋略,此人当为本朝头一个!”何成看了看萧燕山,笑着道。
“是了,是了,洪康当为我朝第一谋臣。”萧燕山赞同道。
“哦?还有此等人物?日后定当前去多多请教。”韩羊喝了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