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有很多人,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每天活着只是单纯的浪费空气,我,曾经就是其中的一员。
但不得不说的是,正是有了这些人的存在,才给了其他人证明自己价值的机会,把握住了飞上枝头,如安默这样的人,把握不住,每天都在庸庸碌碌的做着工蚁,好比现在的我一样。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但,世界上任何事物都是相对的,同为25岁,甚至我更年长一些,我是中等白领,而安默都做到了高级金领,这就是差距,也是对我自尊的一点践踏。
幸好,我早已让狗娘养的生活,锻炼的百毒不侵。
跟安默一起将公司的灯关掉,此时的卓玛,陷入到一片黑暗之中,只有临近电梯处有着点点猩红,楼下就是车水马龙的主干道,在一片漆黑中,听着这些倒是别有一翻滋味。
“你以前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不害怕吗?”我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在我的印象里,女人不管多么彪悍,都是害怕黑暗的动物。
听了我的话,安默嗤笑道:“我是唯物主义者,收起你诱骗小女生的那一套。”
什么叫自作多情?她这就叫自作多情,我本意只是单纯的问她怕不怕黑,并没有想吓她,更没有想诱骗她的心思。
我承认有的时候我会莫名其妙的喜欢上一个人,否则也不会在赵琳离我而去的那段日子里找了很ao友。这是我心中的一道业障,无论什么时候都跨不过去。
但对于安默,除了最初有点厌烦之外,现在更多的是敬佩,佩服她一个女人,凭借自己的努力走到了今天这一步,何况她是一个好姑娘,一个跟白桃很像的好姑娘,我不忍心去伤害她。
自讨无趣的我耸了耸肩,径直走到电梯口,按下了下楼键,只想要快一些吃饭,然后知道我想要的消息,回家睡觉。
安默见我这样,微微一笑,成了这片夜色中的月牙儿,很好看。
“叮咚”电梯应声而开,赌气似的走了进去,视安默如空气,毕竟谁都不喜欢自讨无趣。
安默掩饰不掉眼中的笑意:“不就是戳穿了你的小伎俩吗,还生气了,真是小气鬼。”
“首先,我很饿。”直视着她满是笑意的双眼,说道:“其次,我对你真的没兴趣,只是不想在路上无聊而已。”
安默俏脸微红,不知是害羞,还是怒意,说道:“谁让你有兴趣?老娘还不稀罕你呢!哼!”
此刻的她,不像是什么事情都运筹帷幄的总监,反倒像一个为了一点小事就会恼羞成怒的邻家少女,很可爱,也很刁蛮。
不知怎的,看她现在这副样子我想起了我的那个刁蛮邻居,彦笛。
安默简直就是白桃跟彦笛的综合体,工作的时候同白桃一样,决胜千里;私底下的生活又像彦笛,刁蛮任性。
我久久无言,而是饶有兴趣的看着安默,许是被我突然之间的沉默弄的无所适从,安默把头别到了一边,不再看我。
此时,电梯里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呼吸声,以及电梯下降时牵引绳发出的声音。
静的有些可怕。
当电梯下降到十五楼的时候顿了一下,我以为在十五楼也有人跟我们一样刚刚下班,只是电梯停了一分种,门都没有打开,这就很奇怪了。
安默跟我对视了一眼,显然她也意识到了电梯的奇怪之处。
会不会出什么事?这是我的第一想法,我当然不会认为碰到了什么灵异事件,哪怕我是个理想主义者也知道这世上没那些妖魔鬼怪。
此刻,我担心的是,电梯突然失事毕竟,网络上那些关于电梯的新闻屡见不鲜。
不会这么点背吧?
许是验证我心中所想,电梯竟然震了一下!
“咣”的一声,振幅加大。
安默和我的脸色都变得凝重起来,或者说惊慌更为贴切一点。
“我们不会有事吧?”安默小心翼翼的问道。
我深吸了一口气,电梯里只有我们两个人,而我还是唯一的那个男人,应该有男人该有的担当,强装着镇定,说道:“放心,不会有事的。”只是,声音中的颤抖是瞒不过任何人的。
此刻,我手心和后背尽是冷汗,仿佛刚从水中爬出来一样。
电梯还在晃着,没有下坠,这算的上是一个好的信号,我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
“你要干什么,门是打不开的。”安默的声音中透露出了焦急。
“没事的,把所有按钮都按下去,应该能起到一定的缓冲作用。”我解释的同时,手上的动作没有耽搁,把十五楼一下都按了一遍。
此刻,我心中祈祷着学校学的那些应急演练应该有用。
“咣,咣。”电梯巨震,我甚至都听到了牵引用的钢丝绳受到重力绷紧的声音。
“吱”
很怕下一秒,我跟安默就会坠下去,然后掩埋在盾安大厦的地底
在危机时刻中,无论多么理智的一个人都会慌乱,何况我本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