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妲......妲己？”小燕子瞪眼看着男子，一脸难以置信。
“对！你如果从实招来，我就把你的肉一片一片地割下，直到你死为止！”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妲己啊......”小燕子战战兢兢地说道，心中更是悲从中来，想不到自己竟会遇上一个疯子，没来由的给他杀害。
中年汉听后勃然大怒，一手按着小燕子的嘴巴，另一手在她身体处挥刀乱剁。
小燕子只觉身体传来阵阵痛楚，想呼叫却又张声不得，肉体与精神上的折磨使她几近崩溃。
男子在她身体乱斩泄愤之后，便把手放开，然后平心静气地说：“说，不然你一时三刻都不要指望死得了。”
看到男子的神情，小燕子已知生存无望，只好胡说求个了结，于是便道：“我知道......知道妲己在哪儿......”
男子喜形于色，然后把刀抵在小燕子的颈部上，问道：“快说！妲己在哪儿？”
小燕子把心情尽量平伏，然后慢慢说道：“妲己......她在......封神台里面......”
「干！」
男子怒不可遏，挥刀把她的左手整只切下来。
小燕子奋力把男子推开，然后杀猪般地大叫。
男子立时挥拳向她太阳穴重击下去，趁小燕子一瞬间的晕眩，立即一手张开她的嘴巴，然后另一手提刀往嘴里一剐，把她的舌头齐根割掉。
没了舌头的小燕子作声不得，只可眼巴巴地看着男子用刀一片片的把她身体切割开来。
男子一刀比一刀快，而每割一刀，他的神色就更为兴奋！
很快，小燕子已经抵受不住这凌迟的煎熬，晕死过去。
这一昏迷，她便再醒不过来。
只是，在她的头被男子割离身体那刻，她的眼睛不知怎地睁了开来。
双眼中的怨毒，并没有随着灵魂的离开而消失，只是无声色地看着这个血肉模糊，布满碎肉的居室。
不知过了多久，程诺和小六来到这房间。
程诺走过来，把小燕子的头提在手上。
接着，右眼以极近的距离，瞪着小燕子的左眼。
那是一只猩红的右眼。
不一会儿，程诺吐了一口痰，先关上右眼魔瞳，又把胸口中的浊气吐了出来，最后才将小燕子死不瞑目的头颅放下。
“怎么了老大，有看到什么吗？”小六在旁边问道。
“嗯，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身材瘦削，约莫一六五公分吧，应该是一个变态杀手。”程诺摸着下巴说道：“那男人装成嫖客后把她骗到这儿，才进居室便露出原形。从他们的对话中却听不出谁是主使者，只知道他们也正在寻找妲己，而且，我在那男子的身上发现了数股怨气，那是属于魔鬼的怨气，这孙子杀过魔鬼！”
程诺一边说，一边四周观察，看看那男人有没有留下甚么证据。
可惜，那男的显然是个惯犯，现场只是血肉四散，他存在过的迹象却一点也没有。
“妲己......”小六先是寻思，然后问道：“老大，你能看到小燕子的脑海中出现过的朋友或同行吗？”
程诺摇头说道：“不行，这‘追忆之瞳’我才装上不久，顶多只能回顾死者死前二十四小时的事情。”
小六叹了口气，道：“那么按情况来看，我们可得加快步伐。虽然不知道指使者是谁，但如果给他们先找到妲己，情况可不妙。”
“不用担心，那男的现在应该距离这里不远，借助魔瞳的话，我大可追上。”程诺说道，然后把魔气集中左眼，唤醒魔瞳。
魔瞳一开，程诺只感身体立时轻盈百倍，居室里面的气味，此刻都能仔细地分辨。
“走吧，我带你飞！”程诺嗅出那男人的气味后，已经把他逃走的路线认清楚。
小六不作一声握住程诺有力的臂膀，牢牢抓好。
程诺活动一下关节，深深吸了一口气后，把魔气贯于双腿，然后如箭离弦般跃出露台，落到街道上高速奔驰！
可幸街道四下无人，使程诺能放心疾跑。
由于程诺奔跑的速度实在太快，身边景物全都变得模糊不清，而程诺只是跟着杀手留下的一丝气味奔走。
气味的轨迹从头到尾都是在公路上，显然那男人在犯案后是乘车离去。
沿着他的气味追赶，程诺离开了十二区市区，直上了高速公路。
当程诺嗅到那股气味越来越浓烈时，就知道快要追上他了。
“哼，看来我们来迟一步了。”程诺忽然说道。
小六刚想出言询问，鼻子却已嗅出前方不远处，正散发出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道。
多跑一会儿，只见前方昏黄的街灯下，有一辆黑色轿车，默默地横躺在公路中心。
男人的气味和血腥味，也是从车中流出来。
程诺提气一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