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的,这臭娘们这么烈!”捋起袖管看了看孝娣留在自己手腕上的齿痕,阿昆的脸狰狞起来。
“疤子,你出去一下,老子要让这娘们什么才叫真正的狠。”说着,阿昆开始解开了自己的衣扣。
“昆哥,想吃肉了,那我还是在这呆着吧,这娘们身上很有些气力,一个人对付她还真怕有点吃力呢。”二疤子笑着说。
边解裤带边对二疤子应了一声“嗯”,阿昆已经走了过来,一手拎起了蜷在地上的孝娣的头发。
二疤子这才移开踩着孝娣手的那只脚,退到了一边。
阿昆拎起孝娣的头发又朝那只大编织袋上一掼,将孝娣甩了过去,刚好倒在那只编织袋上,然后,狞笑着一步一步逼了过去。
孝娣知道阿昆要干什么了,但孝娣岂能如此束手任他欺凌。等阿昆刚好临近自己时,猛地一脚蹬了过去,刚好蹬在阿昆的膝盖上,这一脚很是有力,蹬得阿昆差点没翻到在地,但吃了一脚,阿昆也痛得立即蹲下了身子。
趁着这机会,孝娣蹿向了窗户,想从这扇窗户上跳下去。可惜,她快,二疤子比她更快,一伸手就拉住了孝娣的长头发,接着又是用力一掼,第三次将孝娣仍倒在那只大编织袋上。这才呵呵笑着对阿昆说,“昆哥,说了这娘们不容易对付吧。”
“妈 巴 个,这臭娘们就是条疯狗。不过,老子喜欢这味,够辣!”阿昆居然朝二疤子笑了一下。继而,又走向孝娣。
这回,孝娣已经无力可逃,她拼命往后挪,可这编织袋太滑,她一动,反而往下落了不少,堪堪让阿昆扑上来压住。骑上了孝娣的身子,阿昆开始动作起来,先是两只手按住孝娣的两只手,然后又用劲将孝娣的手绞到一起,试图用一只手去抓住她两只手腕,好用另一只手去解孝娣的裤扣。可是他还是低估了孝娣的抵抗力,孝娣一只手挣脱了出来,顺手就朝阿昆的脸上抓去,同时还一口唾沫吐向了阿昆的脸,慌得阿昆赶忙将伸出去解裤扣的那只手又腾出来接住孝娣抓过来的手,但手虽说是抓住了,那口唾沫却没躲掉,命中了他的鼻梁。阿昆恼了,死命将孝娣的手往她胸口一压,噼里啪啦地连连打了孝娣几个耳光。打完,这才用手背揩掉鼻子上那滩孝娣的口水。接着回头对二疤子说:“疤子,过来帮下忙,摁住她的手。”
二疤子笑了笑只能走过来,将孝娣的两只手掰到头顶上伸直,铁钳似地紧紧掐住。笑笑对阿昆说:“昆哥,开始享受吧。”
嘿嘿一笑,阿昆说,“辛苦了,呆会我也帮一下你哈。”说完,手又探向了孝娣的裤腰,哗啦一下撕开,瞬即露出了孝娣碎花裤衩。
孝娣拼命动着,两只腿使劲往会踢,想把阿昆掀翻下去。
遗憾的是,阿昆是个壮汉,一身蛮力,哪掀得动。终于,那条碎花短裤也被撕开,露出了孝娣雪白的下身和被一簇开春的芦苇样轻掩的私 处……
不但身前的二疤子看着忍不住“咕噜”一声吞了一口口水,阿昆更是眼珠子发红,喘气像累坏了的牛一样,两只手胡乱抓摸起来。接着,他掏出了自己那具和身躯不大般配的器具,一下就撞进了孝娣的身体里。
“啊!”孝娣终于叫了起了,这是一声比任何嘶叫都凄厉的痛喊,随即,之前面对二疤子和阿昆两人那般痛打都没有流泪的孝娣,眼角滚出了一颗豆大的泪珠。孝娣再也没力气反抗,像死去了一样挺直了身子,任由阿昆抽筋似地在自己身体上抽动……
很快,伴着一声猪在被宰后最后的哀嚎样的低喊。阿昆一条死蛇一样从孝娣的身上滑下来。然后,穿好衣裤,对着二疤子吹了一声口哨,说,“疤子,该你了!我可歇着去了哈。”说完,捡起那只纸子弹,出了门。
“唉,昆哥,帮帮我呀!”二疤子可能心有余悸,喊了一声昆哥。
他这点担心已经是多余。经刚才的凌辱,孝娣已经再无思想,就像一具尸体一样躺在那只编织袋上,睁大眼睛看着楼顶,两边眼角,挂满了泪水。连二疤子再次爬到她身上并进入了身体也没有任何反应。
毛肃清老师到杭州时天刚放亮。从上饶到杭州的九个小时车程,毛肃清一直是在担忧与欣喜的矛盾心情中度过的。他不得不担忧,尽管他联系上了毛亚青,也和农亦奋通过电话,表面上看上一切果然如农亦奋当初回家时说的差不多,但毛肃清仍然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只是说不上究竟是哪不对劲。欣喜更是当然,马上就可以见到农亦奋了,而且可以见到农亦非了。对于农亦非,说实话,以前他上学时毛肃清并不怎么看好这孩子,不爱上学,只喜欢电子游戏,这种学生老师多不大喜欢。莫名其妙的是,自从农亦非离开了学校,然后跟着农亦奋来了杭州,毛肃清就特别挂念起农亦非来了。他也说不上这到底是什么原因。至于农亦奋,毛肃清自然也是很愿意见到。毛肃清虽说已经教了几年书。但他最大的学生也还没高中毕业,换句话说,到目前为止,小港村还没有一个真正意义上多少有了一点成就的人。农亦奋所说如果是真,那农亦奋就该是小港村目前在外面混得最有名堂的一个了。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