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带着镣铐的女共产党员。
“亦奋说,你想回去,不在这儿做?为什么?”
“不为什么,觉着哪里都没家里好,就想回家!”
“不是吧,亦奋说,你怀疑这里是做传销才想回去的,对吗?”
“我不知道你们是不是做传销,我就是想家了才想回去的,放我们回去,行吗,算我求你!”
“我明确地告诉你两点,第一,我们是不是传销不要紧,重要的是照我们教的,我保证你们都能赚到大把大把的钱;第二,想回去,绝对不可能,不信你可以试试,只要你能走出这层楼,我就放你们回去。”胖子起了身,指着门外说。
“你,你这是关人,你凭什么关人,我们又没犯法……”孝娣毕竟是个女人也没有太多见识,说了这句话,又掉眼泪了。
“我没什么耐性,亦奋,你去教他吧,隔壁房间是空的,你带她进去好好教她,不用我教你怎么教吧!”
“是,徐总,我一定好好教她。”亦奋连连躬身应到,额头上沁出了汗,一边赶紧拉着孝娣的手,出了门,带着孝娣进了隔壁的一个小房间,并把门反锁了。
这是一个小间,约十一二平米,房间里除了一张床和窗户上一匹厚厚的窗帘外什么也没有。锁上门,农亦奋又把房间里的灯打开,然后,又走到窗前,把窗帘拉上。
“你要干什么?”被刚才那位胖子一气一吓,懵了的孝娣这才注意到农亦奋有点不对劲。
“别……别怪我,我……我也不想这样轻率,可是,我别无选择。”农亦奋的脸烧得通红,喘气的声音像极了一头刚下了犁的老黄牛,门关了,窗帘也拉上了,他是一个还没沾过女人的男人,这时,什么也顾不上了,也不需要顾虑什么,甚至,在他的徐总那句“好好教她”的授意下,占有孝娣,还成了一项必须完成的任务。
“你,你,你,不要过来……”
“孝娣,我喜欢你……”没等孝娣说完,农亦奋猛扑了上去,搂住了孝娣就往床上倒。
“畜生,我是你嫂子……”孝娣是个标准的村姑,这些年,田里山上能干的事她都会去干,所以,她手上很有把力气,农亦奋压上来时,她一只手撑住了农亦奋的下巴,另一只手抓住了农亦奋的头发死命一拽,拽的农亦奋“哎哟”一声痛叫起来。
可惜,这一痛没唤醒农亦奋的良知,相反,他更疯狂了,掰开孝娣抓头发的手后,他用一只手紧紧压住孝娣的右手,又提起了脚,用膝盖拼命压住孝娣的另一只手,再用腾出来的右手开始扯孝娣的裤子。嘴里也没闲着,边说,“孝娣,别怪我,我会对你好的,我会娶你……”
孝娣到底是个女人,两只手都挣脱不了农亦奋被兽性激发起的力量。但是,孝娣绝不容农亦奋得逞,她腰身拼命的扭动着,使农亦奋的那只扒裤子的手把持不稳很难找到合适的用力点,一边朝农亦奋的脸上吐着口水连连破口大骂……
农亦奋究竟是个没碰过女人的人,在他终于用尽蛮力撕开了孝娣的牛仔裤时,下面不争气,随着全身一个颤抖,连自己的裤子也没机会脱下,一股液体就从他的器具里喷涌而出,接着,按着孝娣的手也再没了气力,一软,让孝娣的手趁机挣脱而出,再次拽住了农亦奋的卷发并就此拽下了他的一把头发,使农亦奋因为剧痛再次发出了一声尖叫,与此同时,孝娣另一只手也从农亦奋的膝盖下抽了出来,在他脸上狠狠地抓了一把,又推开他整个人,用手提着被农亦奋撕坏了的裤子冲向房门,打开锁……
“啪”,一个狠重的耳光把孝娣刮了回去,重重的摔倒在这个小房间的床脚。
“臭娘们这么拽……”刮孝娣耳光的是九楼那个常坐在电梯口的汉子,其实从农亦奋带着孝娣上十楼时他就一直跟着,这会,他在门口拦住了孝娣,不但一巴掌把孝娣打了回来,而且,一闪身,也进了这个房间。扭头看了看傻在边上的农亦奋,大汉笑了,笑得很不屑,然后轻蔑地朝农亦奋抛了一句:“就你,也能算是男人!看你个熊样!”
“臭娘们厉害哈,老子看到你的裤子就知道这家伙出洋相了,嫌他不中用吧,那,老子来陪你爽一爽如何?哈哈哈哈哈。”说着,狞笑着一步一步朝地上的孝娣逼了过来。
“昆哥,别,求求你!求求你饶了她,他是我嫂子!”场上突然出了戏剧性的转折,农亦奋见昆哥逼向了孝娣,居然抢身过来拽住了他的衣服并开口苦苦哀求昆哥饶了孝娣。
“你,要我饶,她?”昆哥没继续往前走,用手拍开农亦奋拉住他衣角的手,露出了一脸的诧异。
“你都这鸟样了,她还会承你的情?”
“会的,放了我嫂子吧,老板只是要我教教她,让她明白我们的事业有很大的前景,我会好好开导她的,您饶了她吧!”农亦奋哈巴狗似堆着一脸谄媚的笑说。
“老板真是这么说的?”
“是的,老板真这么说。”
“那,我出去?”
“太谢谢昆哥了,回头我请您喝酒!”
“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