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所有从她的视角能看到的人在瞧,偷偷的,像是怕被发现一样。
徐亦山心中是带着些怜惜的。
作为安南郡的郡守,虽然徐亦山很多时候都不理事,但他对郡内大小信息的掌握,无疑是其他任何人都比不上的。
而对这个小女孩,他就略微了解一点。
也正是这一点了解,让他心中怜惜,去年他曾想过收这小女孩为弟子。
但一方面未至天阶,暂时来说实在不宜收徒;另一方面,这小女孩留在澜水宗,留在南屏秀身边,可能是一个更好的选择,特别是这小女孩现在还小,还需要人带。
全场,一众地阶中,现在估计也只有徐亦山一人,心神是放在“控场”方面。
而其他所有的地阶,不管是八极宗、朝山宗等那些人,还是四海门这边,又或甘从式,后面这两者,哪怕他们是装模作样的,也依然是装模作样地专注凝神看着那碑牌。
一众地阶,看着碑牌上的那首“道诗”,是什么样的反应?
倒也谈不上震惊。
有的是新奇。
有的是惊异。
但不管是新奇还是惊异,所有地阶全都是若有所思,更有的,心神有所沉浸。
凡是地阶,必过了开窍境。
凡是过了开窍境,必打通了身体的几大外窍。
然后,就是“天地交感”。
身体的感受是极为敏感的,与此同时,意识的感受一样慢慢地趋向敏感。
那是在修行的过程中自然而然地发生的,可以说,不以人的任何意志为转移。
这样的人,看“道诗”,而且还是在此时此刻这样的情况下,其感受绝对是很深刻的,具体有多深刻,视这位地阶自身的意识结构和方向。
过了良久,场中都还是一片静默。
对这种效果,四海门门主还是比较满意的,他有意作无意地朝许同辉那边看了一眼,但没有得到任何反馈。
那就继续上菜呗!
四海门门主拍拍手,不轻也不重,然后在好几位地阶投过来的不满和嫌弃眼神中,微带着歉意地一笑,接着,他走向了澜水宗宗主南屏秀的身边。
其实本就靠得比较近,现在也只是走了三四步而已。
来到近前,这老家伙同样微微一躬身,但这绝对不是恭敬,而是殷勤,然后伸手示意着另一块碑牌道:
“南屏宗主,请稍移玉步,揭开第二块道诗碑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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