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失眠。”
“我有点上火,这茶叶肯定能去火!徐老,求求你了,来点这茶叶,你调我去塔吊观测,我都干。”
……
徐老站长站在那里,直接就蒙圈了。
好半晌,他把大手一挥,“停!”
走道里,瞬间鸦雀无声,这真是言行令止,比什么铁血大将军的命令,都有效多了。
“你们啊你们!”徐老站长摇了摇头,回转到房间里。
“你们啊你们!”回到房间后,看到房间里几个人的表现,徐老站长摇了摇头,又来了这么一句。
接下来,没要人催促,徐老站长做了一件当前情况下,最应该做的事。
几分钟后。
居住楼前,大道边,老树下。
几张长桌被临时拖出来凑摆在那里,一些热水壶左一堆右一推地放在桌下。而地上,放着一个刚从食堂中拎过来的大木桶。
一壶又一壶的开水倒了进去,倒了有几十壶的样子,总算把这个大木桶倒得差不多,有七八分满。
徐老站长手中拿着一个小铁盒,站在这个大木桶前。
捏了一小撮,徐老站长把茶叶洒进大木桶里。
看着大大的木桶,以及那洒下去瞬间没影的茶叶,徐老站长又捏了一小撮。
一小撮。
一小撮。
一小撮。
没有人催促,大几十号人,只是拥簇而又无声地围在徐老站长身边,围在大木桶旁边。
一小撮。
一小撮。
又一小撮。
……
“没有了!”一小撮接一小撮,大木桶里还没放多少茶叶呢,徐老站长的手就掏了一个空,然后他把这个小铁盒,展示给众人看。
“徐老英明!”
人群里,有好几个人这般喊着。
更多的人,只是如同朝圣般地,盯着这个大木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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