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太后....”刘邦脑仁有些疼,小皇帝死后带走了他的记忆,现在的刘邦对于这个世界一无所知。
所以,尽快搞清楚自己的生存环境是最重要的一点,但就目前的情况看来,自己此刻很有可能是一个‘傀儡’皇帝。
不过,这也是难免的,毕竟谁也不会真正将一个国家交到一个心智还未成熟的孩童手里。
掌握实权的也许不止是太后,也许还有其他人,但唯一可以肯定的一点是,太后是如今明面上的权力掌控者,更是这座宫城里唯一的掌控者。
他并不怪太后,也不怪任何人。
但自己如果要想在这座深不见底的皇宫中生存,就必须有自己的力量,所以...
“所以,和母后夺一点权力是必须的。”
...
林府。
“老爷,我求求你了,救救嫣儿吧,我们可就这一个女儿啊。”一穿着讲究的贵妇人哭泣不止。
身着官服的林清徐在屋内踱步,听到哭声不耐烦道:“救?我何曾不想?可你看,嫣儿,她都干了些什么,说轻点,是误伤陛下,说不好听点,那就是...弑君之罪啊!”
“嫣儿她才十七岁,你忍心就这样看着她送死吗?老爷,你去求太后放过嫣儿吧。”
林清徐抱住贵妇“夫人呐,你可知嫣儿此次犯下的罪足以诛我林家九族吗?太后开恩,才不究我林家之罪,你让我有何脸面再去求太后?”
贵妇抬起头“你不去,我去,我去求赵王,对,赵王曾给我们一封手帖,他肯定会救嫣儿的。”
说着,她便擦拭眼泪,在书架的一个暗格中取出一封信,拿上便要出门,林清徐一把拉住她“你给我站住,这东西什么时候藏在家里的?我不是让你烧了吗?”
贵妇不言,只是流泪不止,林清徐大吼道:“说啊,为臣者,忠君报国,我是陛下的臣子,却藏在赵王的手书,这是什么,啊?谋逆知道吗?”
林清徐一把抢过手书,放在灯盏之中便要烧毁,却不料被贵妇从后面抢在手中“你不救,我去救,就当嫣儿没有你这个爹。”
“你为刘氏,为大渝做了这么多,谁看见了?先皇吗?太后吗?还是那个痴傻的孩皇帝?”
“啪...你混账!”
贵妇的脸颊上现出一只红手印,贵妇愣住了,紧接着她将手书扔在林清徐身上,哭着跑出门。
林清徐看着那封被烧了一角的手书,不由瘫坐在地上。
“老爷,有人求见。”
“不见。”林清徐心正烦随口说道。
下人道:“那人说是你的老友,赴约而来。”林清徐神情一震,收起手书推门而出。
外面月光如银。
林清徐打开大门,只见一老一少正站在门外,林清徐笑道:“无涯大哥,一别十载,你的样子竟是没有半分改变。”
老者呵呵一笑“可不要笑我了,都是半截身体入土的人了,哪还有当年的样子。
遥想初次见时,徐老弟美髯飘飘,白衣负剑,犹如谪仙下凡,无数人为之倾倒,可如今...黑发却已染上白霜...”
“岁月无情人已老,无涯大哥,里面请。”
三人在正厅坐下,林清徐问道:“这位想必就是灵韫贤侄吧?”
白衣青年抱拳道:“晚辈魏鞅见过林前辈。”
林清徐感慨道:“想当年,无涯大哥,我,还有你父亲魏思远三人有幸结识,志向相投,便在云州天隐寺结为异性兄弟,发誓为万世开太平,谁知...哎。”
魏灵韫道:“家父生前也时常和我提起当年与前辈的事迹,令晚辈钦佩不已。”
林清徐摆摆手“思远兄若见你已长成七尺男儿,泉下定会欣慰不已,白驹过隙,无涯大哥,我们都老了啊。”
无涯笑道:“往事不提也罢,徐兄想必知道我带灵韫来金陵的目的,灵韫,你自己说吧。”
魏灵韫道:“林前辈,家父临终嘱托我,我成年之后,让我来金陵辅佐大渝皇帝,这是父命,灵韫不敢不从。
但灵韫自负也是有一腔抱负的人,绝不可能在无救之人,无救之国身上浪费时间,还请前辈见谅。”
林清徐叹道:“良禽择木,贤臣择主,我又怎么能怪罪于你,如今这大渝朝堂...污浊不堪,哎...”
无涯道:“是啊,君主不思进取,朝堂被一些玩权之辈操持,像徐兄有如此之才的人尚且不能独善其身,也需参与争权才能为这个国家,为百姓尽一点力,更何况其他人呢?”
林清徐情绪低落,过了许久才道:“知我者,无涯兄也,今日小女惹下大祸,恕为兄不能设下酒宴,替两位接风洗尘,还请见谅。”
“哎,你我兄弟何必如此客气,徐兄之事我已有所耳闻,不知徐兄该作何应对?”
“无涯兄...”林清徐从袖中掏出那封手书,无涯接过看了看道:“徐兄若非真想....”
林清徐摇头“这是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