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扬哥您还有什么吩咐没有?”阿城讨好地把离婚协议书拿给楚飞扬,战战兢兢地问道:
苟大营起先还是拒绝,但被阿城三人又一轮的拳打脚踢之后,只好乖乖地签了字。
“把这个家伙带走,滚吧!不过你们要记住,若这混蛋再来这里惹事,我不仅要打断他的腿,连你们的腿也要打断,连接都接不起来!”楚飞扬瞥了阿城三人一眼,淡淡道。
对于今天的事情,楚飞扬已经了解清楚了,是苟大营欠了赌债,阿城他们是跟着讨债来的,顺便答应帮苟大营打人,赚一点外快,毕竟接连两次被楚飞扬洗劫了钱包,又没有什么正经营生,日子过得可怜兮兮的!
“扬哥您老放心,这小子若敢往这边跑,我们一定让他这辈子后悔做人!”阿城三人闻言浑身打了个哆嗦,立刻拍着胸膛道。
楚飞扬点了点头,道:“记住你今天说过的话,滚吧!”
考虑到不可能二十四小时保护陆沁梅,也不可能动手杀人,那么只有采取连带责任把阿城三人捆在一起,为了自身安全着想,阿城他们不傻的话,准定会把苟大营给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阿城三人如获大赦,急忙拖起苟大营一步也不敢停留地走出了面馆。
直到坐进了出租车,三人才大大松了口气,道:“马戈壁的,钱没有讨到,差点连命都丢了。”
说到这里阿城想起这一切都是苟大营害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地抬手朝苟大营头上一巴掌打了过去,骂道:“艹尼玛的,苟大营,你犊子差点害死老子了!”
骂着还不解气地朝着他的脑门又来了一巴掌,“你小子给我记住了,下次你若敢找你老婆,不,不,前妻的麻烦,老子非活生生地剁了你!”
苟大营被打得缩着脖子半天不敢吭声,直到阿城终于歇下来之后,才小心翼翼地问道:“城哥,那小白脸究竟是什么来路啊?”
“马戈壁的,小白脸是你叫的,叫扬哥。来路,来什么路!老子怎么知道!”阿城又狠狠在苟大营脑袋上揍了一巴掌。
苟大营傻眼了,什么来路都不知道就怕成这样子,这是哪门子事情。
都说狗逼急了也会跳墙,苟大营今晚简真是窝囊到家,连对方究竟是谁都不知道,自己就被揍成这样子,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勇气,一手挡开了阿城的手掌,吼道:“你们不是很牛吗?不是跟强哥混的吗?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你们就怕成这个吊样!”
阿城愣了一下,接着立马就对苟大营一阵拳打脚踢,坐在另外一边的小黄毛也对着他一阵乱踢,吓得开车的司机手抖个不停。
直到苟大营哼哼哈哈连嗓子都哑了,阿城他们才喘着粗气停了手。
“来路?你也配知道,老子告诉你连强哥现在脑袋上绷带刚拆下来,知道谁,谁干得不?”阿城喘着气问道。
苟大营被打怕了,生怕回答个不好又要挨揍,摇了摇头。
“就是这位爷干的!要不是这位爷心情好,今天老子就惨了!你个犊子,竟然叫老子来找扬哥麻烦,你说你该不该打!”阿城气不打一处来,气呼呼地又打了苟大营一巴掌,打的苟大营一缩脖子。
苟大营听傻眼了,连被阿城打了一巴掌都不知道痛,好不容易才回过劲来,浑身打了个哆嗦,迟疑地道:“他,他真那么能打?”
“老子再次警告你,千万别再打那女人的主意,否则老子真的会废了你!”阿城拍了拍苟大营的脸蛋,目露凶光地再次正色警告道。
心中却暗暗想,上次强哥去观音庙上香了,就躲过了这煞星,自己虽然跟去了,因为兜里缺钱,偷偷少买一炷香。难道观音菩萨怪罪自己不够心诚?不行,回去立刻借点钱,再去一趟观音庙!
“谢谢你,飞……扬!”面馆里,陆沁梅低着头不敢看楚飞扬,就连叫飞扬这个名字都有些害怕,不知道会不会太冒然,可是她又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楚飞扬。
“快去看看朵朵吧,看她有没有被吓着。”楚飞扬暗自摇了摇头,柔声道。
陆沁梅这才猛然想起了女儿,急忙往后屋一拐一拐地跑了进去。
只见朵朵一个小人傻傻地坐在地上,两眼像上次一样呆滞中带着惊恐。
“宝贝,宝贝吓坏你了吧!妈妈在这里,妈妈在这里!”陆沁梅泪流满面地紧紧抱着女儿,嘴里梗咽地说着。
不过朵朵似乎根本不知道她母亲在说些什么,双眼仍然睁得大大的,呆滞而惊恐。
看着这对可怜的母女,楚飞扬暗自叹了口气,走了过去,柔声道:“我来哄她睡觉吧!”
“谢谢!”这次陆沁梅终于抬起了头,看楚飞扬的目光虽仍然有些怯生生,但更多的是自灵魂深处的感激。
楚飞扬接过朵朵,目光扫过陆沁梅时,看到她白嫩的手臂乌青了一大片,心头泛起一丝丝的爱怜。
看着楚飞扬就像一位父亲似的将女儿哄睡,陆沁梅很难将这样的一位男人跟刚才那位冷酷,那位能吓得混混们屁股尿流的人联系在一起。她心中的恐惧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