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饭,灿烂地阳光照亮了窗子,众女去了二楼,只有娇俏甜美的白娇,如同小鸟依人般,软语轻声地留在一楼陪着沈强,她穿了条修身型的黑色紧身休闲裤。
不但将纤长地双腿勾勒得如同圆规的两个支脚,配上娇俏又隐含干练的黑色高跟皮鞋,那窈窕纤长的身形,毫不客气地演绎了一下什么是魔鬼的身材和天使的脸蛋。
尤其是她轻声软语地说话时,俏媚似水的眼神,娇美如樱花的双唇,晶莹如玉,仿如高光玉雕一般整洁贝齿,用沈强老妈的话来形容,那就是,画中的仙子,也不过就是如此。
所以当那些来拜年的亲友们赞叹她的美貌时,她娇媚得意,眼波流转,在看像沈强时候,偶尔流露出来的一丝娇羞,不但将她衬托得娇柔妩媚,,更莫名地多出了几分祸国殃民,倾国倾城的耀眼美。
毕竟白娇可是诚信义唯一的大小姐。
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比较高的规格,后来又同百花宫专门学习过琴棋书画,虽然造诣并不是很出色,但眼界,胸襟,气质,都不是普通的女孩能比地,尤其是待人接物,在与拜年的亲友们交谈时,更是游刃有余,长袖善舞。
不但沈强的老爸老妈笑得合不拢嘴,沈强自身对她的表现也十分满意。
而且,更重要的是。
老爸猜对了。
今年的正月初一,的确与往年不同。
一大早上,第一波登门来给沈强的父母拜年的人,是村长,治保联防队长,村妇女主任,村会计,秀莲婶和柱子。
紧随其后的,就是村里的大队人马。
基本都笑呵呵地过来拜个年,抽颗烟,或者吃块糖,笑呵呵的过年好。
而八点多一过。
沈家附近的亲友就都来了,尤其是那些实在亲戚,有血缘关系的,什么叔叔大爷姑姑,沈强的堂兄弟姐妹,包括母亲娘家那边的亲戚,什么舅舅啊,阿姨啊,表兄妹,表兄弟,也都纷纷登门。
把沈强家搞得比菜市场都热闹。
不管来的是谁,沈强都和父母一样,笑脸相迎。
这人一多,你点一根烟,他点一根烟,不一会,屋里都呛得睁不开眼睛了。
沈强把窗户一开,那烟呼呼地往外冒,就跟西游记里有妖怪要登场似的。
可就算是这样,整整一个上午,沈强家里来拜年的客人没有断。
沈强老爸老妈笑开了花。
沈强也自己也听高兴。
不但如此。
沈强的心中更清晰无比。、
做男人,就是要去拼,就是要去闯。
去年正月初一,家里一共来了三个拜年的客人。
可现在呢?
整整一个上午,连同村里左邻右舍的,再加上实实在在的亲戚,整个上午,来家中给沈强父母拜年问好的人,三百都不止。
烟就发了两条多,而且都是一支一支发的。
糖果啥的,就更不用提,老爸去杂物间取了五次,都没够那些来拜年的孩子分。
白娇给那些孩子们分的红包,也分出不少。
沈强交代又交代,不管是谁家的孩子,不管是跟谁来的,但凡进院给拜年了的,每人一个压岁红包,绝对不能落下任何一个。
糖果临时之类的,更是随意。
真心不在乎这点事。
到了中午,拜年来的人依旧络绎不绝。
街口外边,二嫂子,三嫂子,大华媳妇,二孬媳妇,她们一大群人在那晒太阳,嗑瓜子,顺便闲聊,望着沈强家那热闹,羡慕得不行、。
“看着没,啥叫出人头地,人家沈强就是啊,以前,谁去沈老实家给他拜年啊,今年你再瞅瞅,那大个村长,我看早早地就过来了,还特意站了一会,估摸着沈老实家早饭结束了,才进去拜年。”大华媳妇偷笑。
二嫂子笑得可开心了,道:“这可绝对是新媳妇上轿头一遭,往年咱们村长,初一早上,那不就是嗯,啊,在家等着别人去给拜年吗,所以要我说呀,现在这时候可真好,谁也说不准谁哪天就发达了。”
听到她俩那话,二孬媳妇撇嘴,道:“发达的人我见多了,但像人家沈老实一家这么好的可难找,咱家孩子,过去给拜个年,沈强那漂亮小媳妇,给了红包,说是压岁钱,我当时还以为也就是个十块八块的,回家一拆开,三百!啧啧,你瞅瞅人家,我家孩子他大姑,过年给孩子发红包,发5.88元,呵呵,也真是没谁了。”
二嫂子笑:“我家那崽子也有,还装了一大兜子糖,说是强子给的,咱别说这东西值多少钱,现在生活条件好了,谁家也不差那点,但就看人家办这个事,你就能品出来谁行谁不行。”
“那可不。”三嫂子撇嘴接话道:“咱们村里,这几年在外面干好了的不少,啧啧,你看看,那回来牛得,看谁都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哈,你行,你牛,我离你远点,不搭理你还不行吗?”
大华媳妇深以为然地点头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