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城之人的命?”
在场三人互看一眼,均感觉到了棘手。
“什么意思?”香玉冷声道,眉头再次皱了起来,乱臣贼子什么的最讨厌了,怎么净让她给遇上了呢!
楚廉痛苦的咳嗽几声,身体毕竟受到了重创,但还是呵呵笑道:“就是这字面上的意思。”
说着便躺在了地上,有一口没一口地喘着。
香玉看了眼齐震,后者摇头,“来人,带他下去,好生看管!”
他们都是医术不错的大夫,看得出来楚廉只是受了伤而已,送不了命。就算是不治也不会有大碍,习武之人都会点岐黄之术,这个楚廉死不了。
既然死不来,那就没必要治。谁让他是乱臣贼子了?竟敢用卑鄙的手段害小旭儿,活该!
这是齐震的心里话,同时也是香玉的心里话,两人互看一眼便默认了这个处置。
人被带下去了,香玉捏着眉心,真的有些累了。
短短三天,她好像经历了许久,她想过田园生活,这样的日子她不喜欢。
二人重新来到后院,晚饭都摆好了。
香玉问道:“二哥,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她一边给谭旭弄吃的一边问道,这孩子刚学会吃饭就特会吃。
“娘亲,我要吃这个。”小家伙不知道愁,指着哪个要哪个。
一声娘亲将她的思绪打乱,香玉果断地拒绝,“不行,这个有辣椒,等你四岁以后再吃。”
“就要吃就要吃!”
“……。”香玉果断地不理他,只往自已往嘴里夹菜,谁让这小家伙还没学会用筷子呢。
谭旭又看向齐震,“小舅舅。”
齐震多精的人呀,他还是个很高明的大夫,知道哪个对小家伙有用哪个吃了无益。便扭过头去就是不看他。
“哼!”小谭旭嘟着小嘴儿自己拿起筷子乱夹着玩。
香玉也没理他,看着齐震想要答案。
齐震笑道:“可以将他们的身份公布于众。并且告诉他们楚廉被关押的地址,基是宣王妃真的在意楚廉的话,定会想方设法营救的。”
香玉点头,叹道:“这也不失为一个好法子。可是,楚廉说的一城之人的命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总觉得有些不安。”
“一城之人的命啊!”齐震幽幽道,“我倒是很想知道他们拿什么来威胁一城之人的命?”
香玉接着道:“不知道是哪座城?”
“等,我们只能等了。张贴告示之事我来做,你只管在谭香园里约束好下人带好小旭儿就行。”齐震很大男子主义地说。
“好吧。”香玉也想啊,可惜……,她只能说好吧。
两天后,抓到宣王余党的告示便张贴在了大街小巷,自府城至乡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当然,人是不可能关押在洛香村的。
在洛香村的集市中的某个店铺的后院关押着楚廉。至于莫自安,香玉连问的心都没了,将府城莫家的事交给了将衙门设在府城的知府来办。
县令和知府都有事干了,而这事他们也乐意干,乱臣贼子呀,做得好可以升官的。
这两天香玉都没有离开谭香园,而谭香园里的下人们也已多加约束。除了做好本职工作外不得外出,倒也算平静。
但是隐藏在五里镇的某处小客栈内的宣王妃不平静了,她又又又一次地摔了茶碗。
“养你们做什么用?连个人都查不到,真是一群饭桶!”宣王妃看着跪在地上的两名死士,咬牙切齿道。
死士,顾名思义就是敢死的勇士,他们从被带到王公贵族的死士营中之时便注定这辈子不能善终。死是他们最后的结局。
滚滚热茶溅到死士的身边,他们没有挣扎半分,像是没有人类的情感,没有知觉似的。
“请王妃责罚!”确切地说,他们是宣王的母亲裕德妃的人。但是裕德妃已经将他们给了宣王妃那就是宣王妃和小世子的人了,要打要杀随主子的便。
宣王妃看着油盐不尽的死士心里气得不行,她知道裕德妃还不信任她。这次的行动就是想看看她和儿子的能耐,若是不行的话或许不会把资源交给她儿子。
就在这时,秦煜过来了,他又长了两岁,看上去比以前更加精明了。面容也更加俊俏了。
“母妃,怎么了,谁又惹你生气了?”秦煜小大人似地握着宣王妃的人,很是孝顺地说。
“下去,都下去吧!”宣王妃没好气地打发了死士,再回首脸上一片溺爱,“煜儿怎么来了?这里不比别处,条件差了一些可是不习惯?”
秦煜摇头,小眉头紧紧皱着,“可是我的计划败了?听下人说楚叔被那个谁抓了?”
他虽小却也记得自己的父亲是被谁害死的,再加上宣王妃平时有意无意的灌输谭墨和香玉就是害死宣王的罪魁祸首,幼小的心灵便有了强烈的报复情绪。
“唉,是啊。我们还是弱了!现如今我们手里只有你楚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