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雅也上来劝,“弟妹,就听夫人们的话吧,可不要乱跑。”
香玉看着她熟悉的亲人们分外暖心,扑哧一笑,“说啥呢。我只不过是为熟人把了个脉而已。”
“唉,你呀!”聂氏拿她没办法,只好推着她去休息。
香玉确实是累了,便脱了外衣上床躺下,可这一躺就躺了两个时辰。
再次醒来,天彻底黑了。
“哎呀,他们吃饭时也不叫醒我。”香玉是被饿醒的。
伸了个懒腰,叫道:“秋绿,还有饭吗?”
“来了!”一声熟悉的声音响在耳旁。
香玉一愣,“怎么回事?我怎么听到了谭大哥的声音?”
直到谭墨那张英俊的面容出现在香玉的面前后,她这才相信这是真的。
一下子就扑到了他的怀里,委屈地说:“谭大哥,呜呜,我突然不想回洛香村了。我们,我们从成亲以来还没分开过呢。”
原谅她的儿女情长,她实在是舍不得某人,也习惯了某人在身边的日子。
谭墨亲亲她的额头,为她轻轻擦掉脸上的泪痕,心疼道:“别哭,我会心疼的。小玉儿,我向你保证,等咱们的孩子降生时我一定在你身边。”
“好,拉钩,说话算数!”香玉撅着小嘴道。
谭墨捏捏她的脸蛋道:“好,拉钩。”
此时的他也不想走了,他家小媳妇无论何时都是那么可爱,一个人回去该有多么的牵肠挂肚呀。
但是,有些事是不以个人的意志为转移的,他还得回京城那个危险地。
谭墨一个人说了京城今日发生的事后,香玉也吃完了这迟来的晚饭。
而香玉也说了她为某个人保胎的事,至于这人是谁她没说,人是要讲信用的不是?答应的事她是不会说的。
谭墨笑着再次捏了捏她的脸蛋,也没戳穿,说道:“行,咱不是那种心狠手辣的,你们一块儿走我和大哥也就能再放一分心。哦,我想了想,还是把青竹留给你吧。”
香玉担心道:“那怎么行?花倾城他们三人如今的功夫在江湖上也是数一数二的,你身边没个高手怎么能行呢!”
谭墨道:“有些事,有些仗,并非身边有个高手就能高枕无忧的。我也是上过战场的人,个人武力在战场上发挥的作用少之又少。放心吧,依我的功夫,在这世上能伤到我的人还没出世呢。”
就这样,青竹又被谭墨送了回来。至于太子妃偷偷出城的事,谭墨也是知道的。
但他没有做什么,只当没看见。
次日天还不亮,谭墨、谭琰两兄弟依依不舍地告别各自媳妇,终是掉转马头离开了。
太子妃听着手下人的回报,心里羡慕极了,“要是他也能这样对我,死也无憾了。”
可惜,那是太子,是要做大事的人!
想到这里太子妃苦笑,做大事的人呀!她说不出的落寂,或许她根本就不适合作太子妃,因为对太子从来就没有信心。所以她跑了,为了孩子,必须远离京城。可就是这样还是走漏了风声被某些人钻了空子,要不是有香玉,她的孩子肯定又没了。
次日,大家吃过早饭,补充了食物便上了各自马车。
香玉一行人三辆马车,太子妃一行四辆车,而聂氏等人各有两辆大马车。再加上护送的和伺候的贴身丫鬟,这一行颇有些浩浩荡荡的意味。
当然,这么多人足以组成一支不小的车队,而那些护卫也是各自府里最强的,安危问题倒是不用担心。
香玉的马车布置也很舒适,在昨晚她就和谭墨将太子妃要喝的药草自空间中收拾出来。
煎药的工作交给秋绿,这丫头心细,煎的一手好药。
他们走得很慢,一天也就三十里路,几人的护卫分别论作探路者。每晚必住店,遇到阴雨天车队是不会行路的。
绕是这样车队里的三位孕妇在行了十天后,还是开始了孕吐。连身体最棒的香玉也不例外。
这样一来,她们走得更慢了。
好在香玉有信鸽可以和京城里牵挂的人通信,日子过得单调又充实。
转眼间一个月过去,他们也都换上了冬衣,每日清晨出来都会看到满地的银霜。
这天,终是冷了!
还有一天的时间就能到洛香村了,香玉的精神不错,从京城来的信鸽也回来了,心情自然也就好了。
但是打开小竹筒里的信一看,她脸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