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梅雷大叫道,“就凭你,也敢来我们这院里逞能,看我姑姑不把你剁了。这里可是镇安候府的北院!!”
香玉面无表情地抖了抖手,哼道:“不服?那就变成猪头吧!”
“呀!”梅雷只觉得脸颊微痛,心就慌了,“大哥,大哥快看看我脸有没有事?”
梅风眼皮狂跳,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上了,“二弟,你,你,你真成猪头了。跟宝珠一个样,哎呀,真是……。”
真是闪瞎了他的眼呀,好在这个猪头弟弟的脸上没有红点点。要不然……,他蓦地打了个冷战。
梅雷大叫,“不,我不要做猪头。大哥,救救我呀!成了猪头我房里的小翠就不喜欢我了。”
香玉呵呵笑了,这样的人简直是渣渣呀,怎么能成为镇安候府的表少爷?
梅风梅雷两兄弟的感情不错,梅雷现在成了猪头,梅风也很心痛。瞪着牛眼瞅香玉,“你,你给我二弟解毒!”
香玉再次喝了口小茶,不紧不慢道:“不解又怎样?”
“不解的话我姑姑饶不了你!还有你们南院的人,别看没几个了,也还能杀上一杀!”梅风再次仗着胆子大叫着恐吓道。
香玉眼神一凛,寒气迸现,“杀?那我先杀了你们怎样?”
话毕,给了楚天生一个眼神。
楚天生嘿嘿狞笑着上前,抬起梅雷的猪头脸道:“这两兄弟长得还真像,为了好区别,我看还是削掉一只耳朵的好。”
梅雷立即摇头,“不不不,不一样,不一样。你看,我长了一副猪头样,我大哥是正常的。这,这很好区别。”
但是楚天生还是用刀子在梅雷的耳朵上一划,削下了一小块来,“嗯,这样好区别了。”
梅风比较刚毅,也就是当初强了陈香灵的人,而梅雷是个狗仗人势,欺软怕硬的货。
“住手!住手!!”梅风大叫道。
但是楚天生的刀比他的叫声更快,那一小块儿的耳朵已经掉了下来。
在场诸人都是见过血与火的大场面,这点小血腥根本没什么反应。
“啊!大哥,救我!”梅雷大叫,想捂耳朵,奈何手脚被捆着。
梅风简直要气炸了肺,“你们到底想干啥?”
一句话暴露了他们来自乡村的底细。
香玉剔着手指,还是不紧不慢道:“干啥?刚才不是说了吗,来此有三件事要办。其实合起来也就是一件,偏偏你们不听我把话说完,所以这三件事极有可能要分开了。要不要我再说一遍?你们平时搜刮候府里的银子藏哪儿了?”
“给我二弟解毒我就说!”梅风还是嘴硬道。
香玉道:“说了再解,不说连你也变成猪头,留下两只耳朵!”
流血流汗对于梅风这个曾经的小要饭的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但是那猪头样实在是可怕。他们也在京城生活了两年了,过惯了这种体面的生活,让他们再回到那种油头垢面的日子实在是受不了。
“解了再说!!”
香玉翻了翻眼皮,二话没说弹了弹手指。
“呀!”梅风只觉得脸皮一痛,然后好像多了点什么,眼睛有点睁不开了。
梅雷大叫:“哥呀,你的脸,你的脸!”
“怎么了?”
梅雷惊恐道:“猪头,猪头!哥啊,咱们斗不过这妖女呀,哥!!”
梅风极其痛苦,终于妥协,“我说,我说。快,快给解药!”
香玉却道:“不急,不急。我现在突然改了主意,除了要你们搜刮来的银钱外,还要你们带着媳妇们滚出镇安候府!可做得到?”
梅风和梅雷互看一眼,两个猪头十分不情愿,但是他们现在连皱眉的表情都做不到了。皮肤实在是涨到了极致,怕是被尖锐之物一戳就会爆掉。
“行!”最终他们妥协了。
香玉笑了,问道:“先说说藏钱的地方吧。你们北院管银钱的是谁?”
梅风道:“北院管钱的是梅管家的心腹老关头,我们兄弟的钱藏在……。”
香玉了解了银钱所在,挥了挥手让楚天生带着人下去找。而她又接着问:“说说你们的身份,还有梅夫人以前是怎样的人?”
这俩兄弟既然打算说出来也就没再保留,现在的他们已经不指望姑姑来救了。那猪头形象太吓人,要是他们的万能姑姑能救的话早就为宝珠治好了,也不用让宝珠这么个大姑娘家成了猪头,实在是太让人接受不了。
“我们兄弟是秦岭山下的村民,自小父母双亡。早在我们刚刚记事的时候,姑姑就为了家里能有口吃的,自卖已身去了青楼。后来,家里遭了灾,八岁那年我们父母还有堂妹的父母兄弟都死了,我们仨也成了小乞丐。
乞讨了一年,宝珠和我们走散。本以为她就这么完了,没想到两年前她外出逛街的时候认出了我们,就这么被带到了候府,跟姑姑相认了。就这样,赶紧给我们解毒吧。”
香玉抿着小嘴想了又想,她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