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不换的话,让得寒蝋不由的皱起了眉头来了,盯着金不换,默默的点了点头,虽然金不换没有明说,但是表达的意思很明显,金不换的心中不会有她寒蝋的位置。
其实寒蝋自己的内心也是十分的复杂的,甚至她分不清,她到底喜不喜欢金不换,很多时候她会不自主的帮金不换做一些事情,可是她又没有感觉到那一种就像是书上说的,离开了会,看不到会思念的感觉。
傍晚时分,金镇天回来了,吃完饭,金镇天与金不换来到了祠堂,今天是封棺的日子,行生礼生已经入场了,李老斗正跟礼生们交待着事宜。
“金师父。”
看到金镇天跟金不换到来,李老斗迎上前来打招呼。
“都吃过饭了吗?”金镇天客套了一句。
“都吃过了,我让大家喝杯茶水,就开始吹弹打唱。”
李老斗知道,礼生一般会偷懒,控制礼生的就是行生,如果行生不管事的话,那么礼生基本上就是混混日子就算了,在其他的地方,李老斗,只要这些礼生不过份,他一般都不会管,但在金镇天的面前,他可不敢这么做,要是被行家给骂一顿,到时候大家脸面都不好看,尤其是会得罪了主人家。
金镇天点了点头,只要做到位,礼生休息也没有什么事,是人都得休息,礼生也挺辛苦的,相互理解是应该的,只要不是来糊弄主人家就行了。
李老斗示意了一下,金镇天搬了张凳子坐了下来,“牛老四呢。”
“忙活一天,回去吃饭了。”
李老斗回了一句,见到礼生们也休息的差不多了,拍了拍手,“来,礼生们,吹起来,把气氛给搞热闹了。”
年轻的人守灵人,架起了桌子,在那里打斗起了地主,金不换凑了过去,坐在边上观看着大家打牌。
牛老四回来的时候已经接近晚上九点钟了,也就是说快到亥时了,金不换特意的看了看时间,心想应该快封棺了吧。
然而李老斗却是没有让礼生停下来的意思,继续着吹弹打唱。
一些闲着的村民都聚到了灵堂来了,打打牌牌,唠唠磕,给灵堂增加人气。
金不换闲得蛋疼,又没有什么事需要做,吵吵闹闹的打牌声,吹弹打唱的声音,使得金不换想眯会儿眼都不行,反倒是金镇天老神在在的坐在那里,有一句没一句的跟李老斗聊着。
到了晚上十点钟了,礼生们停下来休息,喝口茶水,李老斗小心的向金镇天询问了起来,“亥时过半,金师父,要不我现在领人举行封棺仪式?”
金镇天摆了摆手,“亥时五刻再说吧。”
“这会不会太晚了点,刻时五刻那就接近子时了。”
李老斗眉头都皱成了一团了,离子时越近,阴气就越近,就越容易出邪,所谓出邪就是闹出一些邪门的事情,这是干行生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话说,黄泉路上三道坎,一道封棺,一道过桥,一道下葬,这三道坎是最容易出邪的地方。
这些都属于出邪,要处理这样的事情,十分的麻烦,而且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处理得了的,所以封棺的话,一般行生会尽量的选在白天,借着白天阳气充足,可以镇压阴气。
这也是为什么李老斗一开始想要把时间给改到申时的原因,因为老爷子阴气不足,改为阳气一天最弱的时间段,这样既不会出邪,又不会消耗太多的阴气。
“无碍。”金镇天淡定的摆了摆手。
李老斗叹了一口气,“继续吹打吧。”
礼生们忍不住的凑到了李老斗的面前来了,“李师父,这不行啊,再下去就到子时了,听闻老爷子是午时去逝的,一到子时阴气会比平常人更重啊。”
“继续吧。”
李老斗犹豫了一下,看向金镇天,见到金镇天不往自己这边看,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何尝不知道啊,可是他也只能这么做了,有道是渡白事,万事无忌,相信应该出不了问题吧。
时间悄然而逝,突然金不换感觉到了股阴风吹过,打了个冷颤,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夜晚的山村本来就凉,这种感觉让人很不舒服。
打牌的年轻人,赶紧的披上了外套,显然不止是金不换感觉到寒冷,金不换默默的把目光投向了金镇天,金镇天磕着撤子,一副什么都感觉不到的模样。
“起风了。”
礼生赶紧的停下了吹弹打唱,领头的人凑到了李老斗的面前来,这快到子时了起风,这明显的是不正常的。
“孝子。”
李老斗站了起来,对着牛老四叫了起来,牛老四赶紧的迎了上来,又是递烟又是倒茶,“师父,有什么事。”
“衣冠都准备好了吗?”
李老斗询问了起来,牛老四赶紧的点了点头,“都准备好了,就等引魂封棺了。”
“金师父你看?”
李老斗一听万事具备了,就等仪式了,询问金镇天,金镇天犹豫了一下,看了看时间也快到四刻了,搞完仪式估计差不多刚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