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一个带着几分慵懒意味的沙哑嗓音在身后响起:“打算故技重施,再跑一回?”
陆熙柔的背脊一僵,手上的动作也暂停住。
她讪讪的转过头,看到顾明远正斜靠在白色的柔软枕头上,上身赤身着,健硕的胸膛在清晨的熙光之中很是白皙。
真是要死,竟然被抓个正着!
陆熙柔心里暗骂一声,脸上的表情尴尬的快要凝固了,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倒是顾明远,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淡定无比,眯着黑眸直勾勾的看着她。
一时间,你不说话,我也不说话,时间在静谧的空间里一点点的流逝。
最后,陆熙柔实在是忍不住了,肩膀垮了下来,索性破罐子破摔,语气随意:“顾明远,昨天晚上可不是我下药,完全是你自己精虫上脑。”
见他还是不说话,陆熙柔补充道:“你放心,我不跟你计较。就当一睡抵一睡吧,我六年前睡了你一次,你昨晚睡了我一次,咱们两清,互不相欠。从今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听着她这洒脱的话,顾明远那原本舒展的眉头渐渐地拧了起来。
这个女人说话怎么越来越不中听,什么叫做“一睡抵一睡”?她脑袋里面到底装的都是些什么古怪念头,荒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