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张书恒把小四安顿好,便开车回家。
他想不出孟宁儿找自己有什么事,但是孟宁儿那模样,张书恒心不由心痛。
夜风从窗口吹过来,但是那冷风却平静不了他的心情。他长长吐了口气,下意识加快了车速。
当张书恒到家时,却见孟宁儿已然在门口站着。见张书恒下车,她面无表情,张书恒赶忙走过去,可能是等得时间有点长,她全身有点颤抖。
“你应该临离开医院时告诉我一声,我们一起回来。”张书恒有点心疼她的样子,抱怨着打开门,两人一先一后走了进去。
孟宁儿如果一只受惊的小兔,进了门来就站在那里,神情紧张,拘促不安。
张书恒见状,笑了笑,拉过她坐在沙发上,笑道:“怎么了?之前那冰雪美人怎么不见了?”
孟宁儿看着张书恒,突然眼睛里流下了泪。
张书恒心头一跳,忙坐过去说道:“唉怎么哭了,白天的事,是我不对,我不该跟你大叫,我以后不会了。“
孟宁儿依旧在哭。
张书恒手足无措,想伸手帮她去擦脸上的泪珠,但是手伸到半途,还是放了下来。看着孟宁儿梨花落雨的脸,张书恒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现在只有找你帮我了……”
良久,孟宁儿低如蚊声地说了一句。
张书恒一怔,定定地看着她,不晓得她为什么会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缓过神来忙问道:“你先别哭,只要我能帮你的,定会尽力帮忙。”
孟宁儿又哭了,她站起身来,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张书恒。
原来,孟宁儿的父亲与许靖南的父亲是至交,也是由于这个,两家在他们小的时候就结下了娃娃亲。本来孟宁儿不可能会接受这种婚姻,但是见到许靖南之后,那风度翩翩的男子就吸引了她。
两人也算是一见钟情,来往甚密。而后两家合作,经营了很多项目,也赚了不少钱。然而孟宁儿的父亲从广州回来,被人暗杀在火车站里,之后,许靖南父子就一直关照孟宁儿。
孟宁儿一直在国外,回来时,已然与父亲阴阳相隔。之后得知,父亲在广州的生意破产,赔尽家资,还欠了外面很多钱。许靖南的父亲代他还清外债,因此,孟宁儿与许靖南的关系更加好了。
然而今天许靖南那样绝决地让她还钱,令孟宁儿慌了走脚,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张书恒听了完了事情的经过,怒道:“这姓许的还算是个男人么!”
孟宁儿哭道:“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也不知道我应不应该过来找你。但是在这里,除了你我再不认识别人了。”
张书恒看着她,说道:“你想让我怎么做。”
孟宁儿站起来,仿佛下了重大决心一般,眼中依旧含着泪水,而后缓缓地解开上衣的扣子。
张书恒不由怔住了,看着孟宁儿把上衣一点点慢慢脱去,如玉脂一般的身体渐渐呈现在自己眼前,他不由心头狂跳,血脉贲张。那雪白的肌肤如同有着无穷的魔力吸引着自己的目光,他的眼睛从那个美好的身体上再也移动不开,定定地看着,心里边一团火热升腾起来,直热得喉间干哑难忍。
孟宁儿受不了他的目光,但是依旧没有动,她的嘴唇颤抖着:“我没有什么可以给你,只有这个……”
这句话如同一个晴天霹雳,将张书恒一下打醒。他猛地站起身来,捡起地上的衣服轻轻披在孟宁儿的身上,心中疼痛万分。眼前这个高傲的如天鹅一般的女子,居然被逼得放弃自己的自尊,对自己以身相许。
张书恒捧起她的脸,直视着她说道:“不必这样。我承认我是喜欢你,但是现在,我如果占有你,我就是个畜生。你放心,这件事我会处理好。你这些天就在我这儿,不要去其他地方,其他的事,交给我来办就好。”
孟宁儿盯着他的眼睛,突然感觉心里是那么的踏实。这种感觉,就是眼前这个男人给自己的,当下心头一动,轻轻靠在张书恒的怀里。
张书恒知道她是情之所至,轻轻伸出手臂,搂她在怀里,慢慢地扶着她的后背,暗下决心,从今后,绝对不会再让怀里这个女人受一点点的委屈。
就在这时,二虎闯了进来。看到眼前的一幕,吓了一跳,而后呆呆地站在那里。
孟宁儿见状,忙从张书恒怀里逃开,而后低着头,飞快地向楼上跑去。二虎见状,反而不好意思,忙道:“那个……嫂子,卧室往右转……”
孟宁儿脸上发烫,不知如何是好,冲进张书恒的卧室“嘣”一声关上门。
二虎嘿嘿一笑,见张书恒杀人般的目光投了过来,当下凑过去,笑道:“恒哥,这……这怎么个情况这个……怎么就来那个啥了……”
张书恒猛地从他头上敲了一下,骂道:“你个怂货,怎么了?你看到啥了?”
二虎忙笑道:“恒哥手下留情,我啥也没看到。”
张书恒道:“怎么了,有事儿?”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