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感到头疼之极,十分惦念玉瑶的情况,更不能让曳夫伤心,只得陪着笑脸,“夫人,先别生气,坐下来听夫君说。”
曳夫感到十分的委屈,伤心,自己放弃了女儿国的一切,千里迢迢的来中原找他,不想他竟然一而再的与别人女子有染,那个叫凰凤的女子,曳夫并没有忘却,现在又来了个叫玉瑶姑娘,看他刚才的表现就知道他俩的关系不一般,而且,勒威那么老实的一个人,竟然也为了他开始说起谎来。
曳夫感觉自己的心疼得开始流血,要不是怀着身孕,肚子大了,否则,早就扑上去咬死这个负心郎,想到这里,曳夫的眼泪扑簌簌落了下来。
看到曳夫伤心的样子,启吓坏了,狠狠的扇了自己一耳光,“都是夫君不好,伤了娘子的心,等夫君把话说完了,娘子再责罚不迟。”
看着启狠狠抽了自己一耳光,脸上多出了几道红印,曳夫又感到心疼,一双泪眼看着他。
启看到有转机,连忙把曳夫扶到椅子上坐下,把在竟陵城里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
曳夫的脸色慢慢的缓和了下来,听到后来,曳夫不禁同情起玉瑶,脸上又露出了气愤的神色,“看你平时一副正文凛然的样子,竟然利用起一个姑娘的感情,太不像话了。”
“额”,剧情反转,负心汉成了薄情郎,不,负心汉成了利用别人感情的小贼。
“带我去看她。”
启感觉曳夫对玉瑶起了同情,略略放下心来,至少,曳夫不会立刻把她赶走,这样,自己便可以有足够的时间周旋了。
勒威逃出后院后,一直在附近徘徊,看见启正扶着曳夫出来,急忙迎上来,陪着笑,向二人作楫行礼,“大人,夫人。”
曳夫还为他刚才有意隐瞒的事情感觉气恼,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勒威知道她在生什么气,轮起巴掌给了自己一耳光,“小的该死,求夫人责罚。”
曳夫知道他忠心护主,为人一向老实,十分可靠,叹了口气,“算了,以后不许再有事隐瞒我。”
勒威连忙点头哈腰,“小的不敢了。”
勒威和勒彪本是奴隶出身,自从随羽江跟了启之后,走南闯北,东讨西征,吃了不少苦,担了不少危,可是,启一直把他俩当自己人看待,说动羽江给他俩赎了奴隶身份。尤其是到了安邑城后,虽然是负责前院的看守,可是,安邑城里,无论多大的官,多富贵的豪商,都是他俩负责来往接送,很是露脸。
这些官员和豪商府邸管事的常常巴结他俩,不时给他俩送来一些财帛,是府里仅次于克牙和山南的红人。
而且,眼前的这二位,轻易的不会惩罚府里的人,除非是有人存心作死,亦或者发生像今天这样的事情。勒威心里明白,他们如此震怒,并不完全是为了顾及面子,主要还是不想有人就这么无缘无故的死去。
勒威知道玉瑶在启心目中的份量,当他一眼认出是玉瑶的时候,立刻派人去找城里最好的医师前来给玉瑶治疗,并把她安置东侧空着的最好一间厢房里。
玉瑶正躺在床上,知道启迟早会来看她,心里十分紧张,又十分兴奋,他来了之后,该对他说些什么?他又会如何对待自己?
玉瑶像怀揣着一个小玉兔似的,七上八下的,忐忑不安,越是胡思乱想,心思越乱,更是往坏处想,他会不会把我赶出去?
听到屋外传来脚步声,玉瑶更加紧张了,额头上冒出细汗,双手紧紧的攥了起来。
门推开了,玉瑶一眼就看见了启,比以前更俊了,更结实了,感觉自己的心扑通扑通的跳起来,越跳越快,感觉已经到了嗓子眼了,呼吸加速,脸上发烧,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玉瑶要从床上跳起来,扑向启,正当她使力,准备跳跃的时候,一眼看见他正小心的搀扶着一位漂亮的女子,挺着个大肚子,她是谁,二人如此亲密。
玉瑶感觉晴天霹雷,五雷轰顶,热情立刻消失,心脏停止了跳动,呼吸也停止了,脸色大变,十分苍白,难看极了。
启一门心思放在曳夫的身上,不敢与玉瑶对视,而曳夫看到玉瑶的神色难看极了,以为她的身子虚弱,不顾身孕不便,紧走几步来到她的身边,关切的看着她,“快去端一碗人参汤来,给玉瑶妹妹补身子。”
跟在后面的勒威立刻应道:“诺,小的这就去要他们做好了送来。”
玉瑶十分吃惊的看着曳夫,她竟然知道自己的名字,她已经知道自己与启的关系了?
玉瑶不知所措,瞄了一眼启,发现他的目光游离,不敢看看她,玉瑶心里顿时冰凉一片,满腔的热情和爱恋迅速散去。
母爱是伟大的,曳夫即将成为人母,母爱大盛曳夫听到玉瑶不幸的遭遇,化嫉妒为怜悯,正把一份满腔的母爱投入到玉瑶身上,根本没注意到启和玉瑶之间无声的交流。
“玉瑶姑娘,我夫君已经你的事情告诉我了,你放心在这里住下,不要怕,没有敢欺负你。”说着,扭着白了启一眼,又转过脸来微笑着对玉瑶说,“谁胆敢欺负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