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生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了,接应他的人根本不敢找医师,他们知道柯生受了重伤,一定会管束帝丘城里的医师,他能醒过来,完全是身体素质好,加上那枚丹丸,那是天元门的救命丹丸。
当他能开口说话的时候,便立刻派人把这里的情况报到安邑城。
启和羽江听了,脸色阴沉,什么人如此厉害,竟然能把柯生打成重伤,而护院的那些人也十分了得,竟能在一片漆黑的夜里射中柯生,太厉害了,都是高手。
启看着羽江,羽江想了想,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启也没有听萁子先生讲过有这方面的人,又看向报信的,“柯生有没有说那是些什么人?”
报信的人摇头,“公子没说,小的也没敢问,只是把这些情况报给大人。”
启对羽江说,“你带他去找少俞,给柯生带些药回去。”
“好”,羽江带着那人出去,启则迈步回到后院的书房,一边思索。
当羽江来到他的书房之时,仍然是一筹莫展。
羽江似乎已经有了主意,“大哥,这事交给我吧,由我去一趟帝丘。”
启有些担心他的安全,满脸的忧虑。
羽江明白他的心思,“大哥放心,我到了帝丘后,先把柯生的伤势治好,有他保护我,不会出事的。”
只能这样了,“你一定不要出事,安全第一,实在不行,我们另想办法。”
“多谢大哥,我现在就出发,柯生的伤情要紧。”
“好,一路小心。”
羽江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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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江走后,启的身边只剩下克牙和山南,便把所有心思放在启家军的训练上。
好在,玄丹老将军终于来到安邑城上任,接管安邑城的一万守军,这样,安邑城彻底成了启的囊中之物。
老将军虽然立的大功不多,却常年带兵,也打过不少仗,其经验是相当丰富的,启便请老将军在闲暇之余,帮助训练启家军。
启是他的福星,老将军打了一辈子仗,一直没捞到多少功劳,十分憋屈,一遇到启,使立下大功,又被调到安邑统军,安邑是什么地方?九州最富庶的地方,不但是北方最大的盐产地,这里还产铜,安邑城的守城将领,是一个令无数人眼红的肥差事,盐商们随便渣渣,便一辈子都享用不尽。
对于启这个福星,老将军是捧在手上加以疼爱,他所有要求,老将军无有不允。有了老将军的协助,启便轻松多了。
时间过的很快,一晃一二十天又过去了,帝丘城仍然没有消息,启有些沉不住气了,想要亲自跑一趟,被曳夫死死的挡住。
等待的日子是十分无聊的,百无聊赖的启转转悠悠的来到了少俞的屋子,看见一对璧人正像往常一样,挨得很近,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少俞在不停的记录,可玉在整理典籍,并不时的递给少俞。
二个配合的十分默契,听到脚步声,二人抬起头,发现是启,连忙放下也手里的事情,站起身来,“大哥。”可玉则向启腼腆的一笑。
在午后阳光照射下,天气比较炎热,除了西墙外将士们的训练声,院里子还传来鸡鸣鸟叫的声音。在涂山的时候,贞芙跟岩叔学了不少鸟兽饲养经验,岩叔是跟伯益学来的。
伯益从小就十分喜爱饲养飞鸟走兽,萁子特意给他传授了许多经验。没想到,伯益这方面的专长得到了运用,并借助这技能结识了不少权贵,得到了大王的欣赏,二十有余便提拔为虞大夫,成为益大人最得力的助手,并将接任虞的职位,俨然成为阳城最耀眼的权贵。
伯益有一段时间与全松等走的过近,启担心他会被全松等人利用,也有可能会有人以此抵毁伯益的名声。
启在一张椅子上坐下,每当自己感觉苦闷的时候,总喜欢到少俞的屋子里坐一坐。在少俞的屋子里,启总感觉最放松。
“大哥,羽江还没有消息吗?”少俞关切的问。
“是啊,我很担心他的安全,柯生受伤不轻,是我的过错,羽江的身子远不如柯生,他要是也受了伤,情况就不妙了,我想亲自跑一趟,曳夫给拦下了。”
少俞说,“大哥是干大事的,所有事情都需要大哥亲历亲为,还需要我们干什么呢?即使我们做的不够好,大哥也应多给一些机会让我们锻炼,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大哥应把更多的精力放在筹谋上,寻找或培养更多的人才为大哥所用。”
启紧锁的眉头渐渐的舒展开来,“你整天大门不出,竟然有如此境界,你说的没错,本该如此。好,先不说这个了,你与可玉的事情到底如何啊,听说,曳夫已经给你们下了猛药,把婚事办了吧。”
“额”,少俞一时语塞,把他开导明白了,又把自己扯了进去,少俞不禁苦笑,扭头看了一眼可玉,可玉的脸色已经通红,羞涩的低着头。
少俞冲启尴尬的笑了笑。
“哎,你是男子汉,人家可玉姑娘对你是一片真情,就不要再拖拖拉拉的了,大哥替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