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梼听了,额头上的汗就下来了,他的家族有也一片不小的盐滩,整天混吃等死,哪里管这些低层平民的死活,听到启一下子戳中软肋上,顿时感到惊慌,神情紧张的看着一起来的同僚。
但凡能做官的,都是有背景的,即便不是贵族出身的,也必定与贵族们有着紧密关系的,他们同样是安于享乐,在他们眼里,这些平民都是贱民,只要他们不闹事,根本不管他们的死活。
启目光锐利,扫了他们一眼,大厅里的人都十分的慌恐,眼前这位少年,刚才还是一副和善的样子,转眼间就变了脸,大梼等人无不心惊胆颤。
这里是关支的旧府,眼前这位少年,当着全城最显贵的贵族和豪商杀了关支,大梼当时也在现场,看到关支当场被擒,没敢显身,更没敢多言一句。
看着启的脸色越来越阴沉,羽江知道他要发火了,安邑城不能乱,连忙起身打岔,“司空大人一生为九州民众谋福祉,治水十三年,足迹踏着遍九州,历经万险而不辞其苦,三过家门而不住足,终于,治好水患,使得九州民众得以安生。”
“我大哥一向秉承司空大人的意愿,为民造福为已任,各位都是阳城的臣民,应当为司空大人分忧。安邑城贵族多,豪商多,方方面面,关系复杂,各位大人办起事来处处受到掣肘,只要你们诚心办差,我大哥便不会责难你们,有什么困难,当面讲出来,我们会出面帮助你们协调。”
大梼等人听了,长吁一口气,赶紧顺着台阶下,“总是我等办事不力,有负司空大人的圣德,还请公子宽恕,日后,我等必当勤勉办差。”
这些人素位尸餐,启是见的多了,只能再给他们一次机会,如果还是不改本性,再撤换不迟,“你们核查一下安邑城四周还有多少荒地,并把城里的游散人员清点一下,妥善安置他们,这些人有了生计,也就安生多了,有了收入,府衙里的税收就多了,你们的日子岂不是更好过了?”
大梼等人连忙起身作楫,“多谢公子指点,我等必定痛改前非,尽心竭力为安邑城民众办差,请公子放心。”
“好,只要你们尽心办差,无论你们以往犯过什么罪过,我都给你们一笔勾消,绝不再追究。如果仍还然占着官位不干活,甚至鱼肉民众,必将二罪并罚,除恶必尽。”启的声音十分严厉,大梼等人腿一软,扑通跪下。
启只是要他们产生畏惧之感,并非真的要收拾他们,看见他们一个个惊慌,见好就收,略加安抚,便把他们送走。
经过十多天的筛选,羽江、克牙、山南挑选出了一百多贵族和豪商的子弟,由他们作为中坚力量,再继续筛选平民子弟。
对于没有选中的世家大族和巨商的子弟,羽江亲自上门安抚,这些人也感觉有面子,只能关起门来斥责自己的儿孙不争气,对启却并无一丝怨言。
这些日子,羽江等人虽然忙碌,却十分的开心,启看在眼里,不时给他们鼓励。
这一日,府门外进来一辆马车和数匹战马,曳夫来安邑城了!
新婚第三天,便丢下她忙自己的事情,启一直对曳夫负有愧疚,一到安邑城,便吩咐人去接她。
曳夫一进府邸,就看见满院子的人来来往往,十分热闹,感觉很好奇,不过,她现在惦记的是启,四处张望,寻找他的身影。
克牙眼尖,一眼看到了曳夫,一边吩咐人去后院报信,一边急忙上前行礼,“小弟见过夫人,大哥在后院,请随我来。”
克牙领着曳夫向后院走去,转过前厅,就看见启急忙忙的跑过来,便转身回去找玛央去了。
小别胜新婚,新婚小别又算是什么?
启拉起曳夫就奔后院去了,勒威一看,不能再跟着了,领着人找羽江复命。
启嫌曳夫跑的慢,一把抱起来,急急的跑向自己的卧房,进了门,一脚把门踢上,嘴伸向曳夫的玉唇。
已经进入初夏,天气非常暖和,阳光透出窗户,照得屋里十分明亮。
启一边亲吻着曳夫的玉唇,二只手在她在身上摸索,一只手已经摸到了她的**,隔着薄薄的衣衫,体验着曳夫润滑而极富弹性的玉肌。
曳夫是东女国的女子,比起中原的女子可开朗的多了,二人现在已经是夫妻,她很享受启的摸索,闭起眼睛。
启摸了几个,感觉不过瘾,便解起曳夫的衣衫,三下二下,曳夫便只剩下贴身的小衣。
曳夫感觉有一丝凉意,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快光了,心虚的向四周看了一眼,发现屋里十分明亮,不禁有些羞涩。
看到曳夫羞涩的神情,启更加兴奋,伸手解她的小衣,曳夫紧紧的抱着小衣。
启看着曳夫曼妙动人的娇躯,欣长窈窕,尖削的香肩十分迷人,一对香乳撑得贴身小衣隆起,鼓胀胀的,透过小衣的边缝,启看到一道优美的孤线。
看到启急迫的神情,曳夫噗嗤一声乐了。
启只得腆下脸来相求,“娘子,救命啊。”
“哼,谁让你丢下我不管,在这里逍遥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