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老先生,我大哥收下这些财帛,已经是给了你们天大的面子,你们刚才提及的男男女女的,我大哥一概不收,你们自己留着享用吧。”
几位盐商们一脸的不解,启微笑着说,“几位老先生们,只要你们不作恶,一心为善,安分守纪的做生意,有本公子在这安邑城一天,便可保你们平安,你们该发财的发财,该吃喝的吃喝,不必担心。”
这些人要的就是启的这句话,顿时把心放回肚子里,关支一族被灭,谁敢忘记,那惨像,历历在目。
听到启铿锵有力的保证,盐商们都安下心来,神情也放松了,大厅里的气氛也跟着轻松起来,苍风向启作了一楫,“公子的为人,老朽是领教了,公子大义,老朽实在是敬佩不已,还有一个不情之请,还恳求公子应允。”
“噢,说来听听。”
“老朽有一长孙,与公子年龄相仿,才学甚佳,虽不能与公子相比,在安邑城算是有一些薄名,老朽敬佩公子德行高尚,才学卓著,还请允许老朽的长孙陪伴于公子左右,一来服侍公子,二来为我家族博一些微名。”
其余的几位盐商一听,顿时大悟,不愧是盐商首领,真是拍马屁,选他真是先对了,纷纷表示要将儿孙送来。
羽江心想,这是攀高枝啊,会来事,这马屁拍的到位,启的身边正缺人手,如果能聚拢一批这样的人手,他们都是强大的财力支持,干起事来,那是一个顶百,甚至顶千啊,这是好事。
羽江冲启狠狠的点头,启也想到了这一层,感觉这事靠谱,“我不能现在就应允你们,需要考校一下他们的才学,然后才能确定。”
几位盐商无不应允,起码感觉启对这件事是十分认真的,并没有虚以委蛇。
当天下午,几位盐商们便把自己的儿孙送来,其余盐商了闻风而去,导致全城的人都纷纷把年轻的后生送上门来,整个院子挤满了人,启府的人手本来就少,一下子全乱了套。
启不愿按贵贱分出等级,否则,会伤了普通民众的心,自己把一万奴赎身为平民,赢得了全城绝大多平民的爱戴,这个局面来之不易,这些人虽然有不少存着攀附贵权的心思,毕竟,都是出于对自己的信任,不能推却。
与三苗还有一场更加残酷的大战,由于竟陵城是由益大人率领大军打下来的,那一片的防务一直是由他统筹,将来与三苗一战,必定会召自己去帮忙。
上一次大战,各部落士兵之间掣肘的事情没少发生,而且许多部落的战力很差,不如趁机组建一支军队,以备将来之用。
不过,一旦成军,人数便是千人以上,军费又从哪里来呢,如果把盐商们供奉的财帛全用在这个上面,那么,其余方面的费用就紧张了。
与羽江等人商量了一下,羽江给了一个很不错的主意,这养军的财帛还得由这些盐商,甚至安邑城的商贾们出。
对这些送上门的人进行筛选,选出合格的人来进行训练,再从中选拔出一些有领导能力的人,家底比较厚实的任正职,家底薄的任副职,这些盐商,乃至全城的商贾,谁不是人精?一旦他们的子孙任了职,立马就明白了其中的奥妙,实在遇到个别不开化的,派个人去点化一下也不难。
几大盐商家里养着的奴隶最少的也有三千以上,多的五六千,分摊到各家多供养一二百人,根本算不了什么。
虽然这个主意损了点,至少不伤大雅,启只得接受了。
第二天一大早,启正与羽江商议考核的事情,克牙到来启的书房,“大哥,安邑城的官员们前来拜见。”
羽江哈哈一笑,“这些人的屁股都不干净,一直躲着不敢见,昨天几大盐在这里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他们是再也不能装傻了,不得不来,大哥打算如何处置他们?”
启苦笑摇头,“诸侯割据,贵族枉法,即使把他们全杀光了,奸恶之人也除不干净,唯有教导他们向善,否则,又能如何?而且,这些人与城里的商贾、贵族沆瀣一气,牵一发而动全身。”
“大哥英明,小弟拜服。”
“带他们去前厅,我马上就来。”
“诺。”克牙转身离去。
安邑城不是封地,没有大首领,因此,也就没国相,只有相。安邑城的相叫大梼,世居安邑城,也是黄帝的后裔,蟜极的后人,与启的一族关系比较远,关支一族的悲惨下场吓着他们了,加上他们在安邑为恶多年,害怕启连他们一起收拾了。启一回安邑,他们就知道,一直不敢前来拜访。
安邑城几大盐商,哪家不是血迹斑斑的,启并没有一句斥责,只是引导他们向善,大梼心里便有了底,觉得启虽然年轻,办事比较顾全大局,该下手的地方,绝不手软,该安抚的,则是善言相待,此人不简单。
其于这一点,大梼立刻召集全城的主要官员前来叩拜。
启十分清楚他们在想些什么,杀是立威,要立威,就要拿最大的一个下手,然后就是安抚。
见了面,启对他们是十分的客气,大梼年过四十,按辈份论,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