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羽江在启的陪同下,仍然留连于花满楼,天挥发现启的身边一直有人护卫,感觉自己完全是多此一举,便把花洲院和花满楼的护卫全撤了,却派了一些暗哨,时时监视启的行踪。
羽江一眼就看穿了这些暗哨,并不惊动,全当没看见,仍然我行我素,继续与花为肚饮酒弹唱,有时还即兴的跳上一曲。
花满楼也因为启和羽江的到来,变得更加热闹,邓城里不少贵族子弟纷纷前来凑热闹,这些人虽然张狂,他们早早就知道启的身份,也知道他与邓城的大首领天挥有渊源,并且知道他受邀去首领府做过客,因此,谁也不想自找没趣,花满楼虽然热闹,却没有人在这个时候闹事。
妓院老鸨发现启和羽江不仅给她带来生意,还没有人闹事,花满楼前所未前的安宁,喜欢的不得了,对他俩格外的客气。
这一日,花满楼悄悄的住进了一位特殊的客人,一则消息在邓城悄悄传开——阳城最大的妓院百花坊的头牌凰凤来到邓城了,就住在花满楼。
得到消息的贵族,立刻蜂涌而至,花满楼的主厅是留给天挥父子的,谁也不敢动。主厅旁边的二大间被启和羽江包了,剩下的包房立刻遭到疯抢,比权势,比地位,比财帛多寡,落败的贵族被无情的扔出了花满楼。
凰凤带顶着碧翠薄纱,谁也看不清她的脸,但是,凰凤灵动的身躯、处子的幽香和莺语妙音,足以摧毁在场所有男人的意志。
贵族们感觉心被挠得很痒,都想立刻将凰凤扑倒在地,但是,谁也不敢动手,只得把所有欲火发泄到花满楼姑娘们的身上。
花满楼的姑娘虽然不少,由于聚集在这里的人太多了,以至于最丑的姑娘都成了香饽饽。天挥父子一直没有出现,这二天,邓城兵马调动十分频繁,所有在役或预备役士兵都收到集合的命令,城东和城西的二大军营喊杀声阵天,有消息说,邓城正在整军。
启与羽江对邓城的动向全然置之不理,二人出手十分阔绰,举手投足之间,便是一枚枚精美的上品玉饰珠宝。
由于二十年前的那场惨案,邓城里的世家豪商基本被抄尽了,拔须和天挥一直以整军为名大肆敛财。二十年了,邓城竟然一直没能出现一家豪商。
启和羽江流水般的抛撒玉饰珠宝,花满楼里的贵族们都捂紧了腰包,巴巴的在一旁看着启、羽江、凰凤和花为肚在对赋及游戏。
羽江道:“断竹,续竹……”
花为肚对道:“飞土,逐肉。”
启拍手叫好,“赏!”
克牙屁颠屁颠屁的双手捧着一枚玉笄递给了花为肚,花为肚一声娇笑,抱着羽江,叭,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冲着凰凤喊道:“该凰凤姐姐了。”
启朗声道:“土,反其宅!”
凰凤不假思索,脱口而出:“水,归其壑!”
启又道:“昆虫,毋作!”
凰凤接道:“草木,归其泽!”
启问道:“姐姐可知道所对是什么?”
凰凤答道:“这首‘伊耆氏蜡辞’是祷祝丰收,腊祭百神时的咒语祭歌。”
启击掌叫道:“好,凰凤姐姐好学识,答的快,答的对,赏!”
克牙屁颠颠的递上一支玉管,围观的贵族一见,不由得瞪大的眼睛,“好手笔!”
凰凤隔着薄纱问:“公子要姐姐如何回报?”
启伸出右手,凰凤轻移玉体,一只纤纤玉手捧起启的手指,另一只玉手轻轻的掀起碧翠薄纱,露出玉润艳红的朱唇。
四周,所有的贵族都屏住呼吸,瞪大了眼睛看着凰凤,尤其是露出来的半璧朱唇。
凰凤微微张开朱唇,将启的手指噙在嘴里。
启的手指不由自主的颤动了一下,心里异常兴奋,心中欲望炽热,大有将凰凤推倒在地,大行****的念头,这种感觉,在东女国与曳夫相拥而吻之时,也不曾有过。
启旋即感觉到十分惭愧,仿佛感受到曳夫一双凤目正愤怒看盯着他。
启立刻感到浑身不自在,急忙抽回手指。
凰凤一怔,垂下一双玉手,碧翠薄纱轻轻落下,重又遮住了她的面部,粉润的朱唇又消失在碧翠薄纱里。
半晌,凰凤的莺声轻轻回响在启的耳旁,“你,有喜欢的姑娘?!”
“啊”,启自己也不知道这个啊是什么意思,承认了,还是否认了?
羽江发现启和凰凤有些失态,大声叫道:“花为肚,又该你了。”
“好咧,公子请出题!”花为肚欢快的回道。
“女承筐,无实。”羽江出了题。
花为肚想了想,没想出来,拉着羽江的胳膊开始撒娇,“公子,你欺负我!”
羽江哈哈大笑,“不许耍赖!”转过脸来看向凰凤,“凰凤姐姐,该你了。”
凰凤看了一眼启,轻声接道:“士刲羊,无血。”
羽江拍手叫好,“姐姐真是好学识,可否解释一下?”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