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羽江在邓城大撒财帛,逛遍了各大妓院,并把最大的妓院花满楼头牌名妓花为肚包了下来,一时间,成为邓城街头巷尾最热门的谈资。
更让人吃惊的是,陪在羽江身边的竟然是司空大人禹的儿子,启,他与羽江完全不同,神情倨傲,对投怀送抱的女子一概拒而远之,似乎对女子没有任何兴趣,甚至有人笑话他有童娈的癖好。
这些谣言传来,启根本不以为意,洒然一笑。
启对谣言不作回应,以为他心虚,不敢回应,更多的谣言四起,说司空大人之所以一直不肯认这个儿子,是因为,启出生的时候有残疾,不能生育,司空大人以为耻辱。
对于这些谣言,启笑了不答。
启还在花满楼里借着酒劲大放阙词,说,刚刚结束的对三苗一战,全是他一人之功,而且,他还宣称,这些小小功劳根本不屑一顾,完全一副少年得志,狂傲不羁的样子。
而且,他还把上甲、简仪、玄丹等数落一番,说他们很无能,根本配做大将,顶多是一个带兵的兵头。
凡是总总,引得邓城内外一片哗然,也因此,启和羽江成为邓城名噪一时的风云人物。
天挥得到启在邓城的消息,感到吃惊,有邓氏与阳城虽有王权之争,毕竟,双方没有撕破脸干起来。启是司空的儿子,如果他在自己的地盘上出了算,阳城以此为由头派大军收拾他,有扈氏也没法出面维护。
天挥第一时间派人在启居住的花洲院四周加强警戒,又派出人手加强花满楼的保护。同时,天挥派儿子拔彪登门拜访,邀请他来首领府坐客。
接到天挥的邀请,启丝亳没有谦让的意思,带着羽江,由克牙一行人护卫下,来到了天挥的首领府。
当时,凡受王城约束的部落,都不能称王,只能称诸侯,王城对诸侯有爵位的恩赐,最高一级为侯,次之为伯。
三苗则不同,五大部落各有许多中小部落,五大部落首领都称王。
有些天高皇帝远的部落,也自称为王,他们已经铁了心与王城决绝裂,或者,以为王城根本管不了他们,比如已经被歼灭的武国,自称为王,建有王宫。
天挥是要与阳城争夺王位的,如果自己称王,就不用再与阳城争权了,因此,他仍以诸侯自居,有扈氏也是同样的情况。
到了后来,诸候的野心越来越大,尤其是到了夏朝的后期,王城的影响力越来越弱,诸侯纷纷称王,才有了商周期遍地为王的现象。
首领府座落在邓城的西南,东西方向占据了五个街口,府墙皆为石块及杉木沏成,高有三丈,墙壁厚一丈有余,城墙外有一条二三丈的河流环绕。
府门宽三丈多,为杉木大门,十分厚重,门口有士兵守护,四周有许多士兵在巡逻。
进入府门,便是主殿,同样是石块及整条的杉木沏成,殿厅顶部为杉木裹着茅草,盖的十分严实。主殿与宫门之间有一个很大的广场,为石板铺就,并有许多花草。在主殿的门口,立着一个很大的铜鼎。
邓城的首领府完全是按照王宫的规制建设的,绕过主殿,便是中殿,过了是中殿就到了天挥居住的后殿。天挥十分客气,得知启进府,便站在殿门口等候。
天挥见拔彪领着二个少年前来,知道启到了,一边哈哈大笑,一边大步迎上前来。启远远的就作楫,“启拜见天挥大首领。”
启虽然年少,他不仅是司空大人的公子,也是崇国的首领,给天挥作个楫,也挑不出什么来。
天挥在邓城唯我独尊已经习惯了,启以平礼对他,他感到颇为不快,想到启的身份,确实挑不出理来,只能忍了,脸上仍是堆着笑,拉着启的手,“公子果然玉树临风,一表人才,真不愧是司空大人的长公子,快进殿内就坐。”
落坐后,天挥看着羽江,他知道羽江的名字,却不知道他是何来历,有些疑惑,启介绍说:“这位是邰城大理力辰大人的二公子羽江。”
“哦”,天挥根本不把一个小诸侯的什么大理的儿子放在眼里,听完介绍,便不再理他,又把目光转向启,“公子,你可知道你我两家有什么渊源?”
启故意装出十分惊讶的神色,“渊源?启子不知,还请大首领指教!”
“你真的不知?”
“我从没见过父亲,大首领不知道?”启故意渲染与父亲的裂痕,以减少天挥对自己的戒备之心。
“虽有耳闻,本侯以为谣传,原来果真如此,哪有父亲不疼爱儿子的道理,况且,公子如此年少,便立下赫赫战功,司空大人不该如此对待公子啊。”天挥开始挑拨了。
启就坡下驴,“发肤受之父母,父亲大人即便对启有不公,启也不敢有任何怨愤。”
天挥露出不易觉察的诡笑,启看在眼里,并不作声。
“你可知道先祖是谁?”天挥问道。
“听说是黄帝,启未能向父亲求征,不敢枉言。”
“呵呵呵,先祖黄帝虽有二十五个儿子,与嫘祖却只有二子,你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