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颜以纯阳之力灌输在烂瓶之中,眨眼丢出,瞬间与那道斩来的长虹碰在一起,这都是瞬间完成的事情。
他赌就赌在这里,看这不起眼的烂瓶子是否赌对了,现在看来,还真赌对了。
整个本是如垃圾,布满了老旧,斑驳如锈迹的痕迹,但是在与那斩来的长虹碰撞的刹那,那层布满在瓶身中的老旧如铁片般的脱落。
整个瓶身在此时似乎显现了本来的面目,如一个琉璃玉净瓶,整个瓶身火红无比,如一团烈焰般。
众人惊呆,这可真是宝物一般,虽然没有耀眼的光泽涌动,但是至少可以承受碧落黄泉光一击。
欧阳颜瞬间将其抓在手中,纯阳之力涌入,想要一探究竟。
眨眼间,眉色一喜,他终于感觉到了瓶内似乎有一团雄浑的力量如烈焰般的在跳动。
“我就说嘛,只要一个适当的机会,此宝物就会大放异彩,真被我说中了,后悔死了。”中年人哭丧着脸,在那里捶胸顿足的表情下,嘴角抽搐着。
孙事成一脸郁闷,心有余悸之下,不敢再动手。
因为他发现欧阳颜不是这么好对付,再动手下去可能会引火烧身。
欧阳颜的目光锋锐的瞪来,看着他说道:“还要不要玩?”
“事成兄,我与你同在,还怕他不成?”一个青年踏步走了出来,站到了孙事成身边。
他就是刚刚那个在人群中,说出那句文武状元又有什么了不起的人。
“龚兄,好。”孙事成心头激动,在这种时刻终于有一个玩得极好的兄弟站了出来。
此人年纪与他相仿,生得俊俏,锦衣华服加身,高冠耸立,提着一柄剑站在他的身边,瞪着欧阳颜。
“平西王府的龚景,当年他们的父辈有过命的交情,现在他们继承了父辈的遗志,友情可佳啊。”
“一个镇西王,一个平西王,是左臂右膀一样的存在,可惜都卸甲归田了。”
“这就有好戏看了,哈哈,我倒很想见识一下那文武状元的含金量有多足。”
“能有多足?若是我有兴趣参加武典,哪还轮得到他?”一道不屑的声音在人群如此说道。
这一点,倒是没有多少人反对,每个公子哥都有他这种想法。
他们基本没有参加金科大典,因为出身显贵,养尊处优,对金科大典并没有那么大的兴趣。
反倒是出身寒门的学子,对金科大典格外的重视。
因为这是一次改变命运的机会,而这些公子哥,本身就是含着金钥匙出身,命运本身就极好,根本不用改变什么。
“你们这些虚有其表,华而不实之辈,又怎知文武王的含金量。”王崇文浩然的一哼,并没有畏惧的呵斥这些公子哥。
以他的年龄,都与他们其中很多的父辈年纪相仿,甚至还要大一些。
对这些公子哥的话,他是非常支持欧阳颜的,在他眼里,这些公子哥都是温室中的花朵,没有经过大自然的洗礼,只是虚有其表而已。
“你个老匹夫,十年落榜也不知聒噪,在这里你有什么资格与脸面大呼小叫。”
人群中瞬间就有人反击,对王崇文进行耻笑。
王崇文十年落榜在平常人眼中成了一段坚持的佳话,但是在这些公子哥眼中,却是笑柄。
“就是,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大呼小叫的,老不要脸的东西。”
一时间,这里反倒热闹了起来,真的是千夫所指,因为一句话,王崇文把这些人都得罪了。
但是他并没有动什么怒,站在那里像一株不倒的松,任凭这些人的口诛,甚至还有推搡。
“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岗,他横任他横,明月照大江。”
王崇文轻拂长须,脸色还泛着从容的笑意,字正声圆,如大钟敲响般的道出这样一句话来。
那从容不迫,浩然正气在胸的风度,令很多公子哥更加生气。
欧阳颜的视线也看了过来,听到了王崇文的话,他知道他是为自己说话而得罪了那些公子哥,当下心头一怒。
龚景和孙事成也在此时发难,两人抬手间两道长虹席卷,如闪电般的劈来。
噌!
一道夺目的剑光来自龚景的宝剑,空间都仿佛撕裂,一剑遥指欧阳颜。
“我敬重你们的父辈,你们却要仗势欺人,那就怪不得我了。”欧阳颜脸色一冷,道出一句话,双指呈剑,指尖一道璀璨的光芒涌动而起。
这是太白剑法的起剑势,他并没有用剑,以剑气纵横指间,以指当剑,倾刻间面对那两道长虹,一指点出。
轰隆!
“君子剑,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子剑,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此就是欧阳颜从太白剑丸中所参悟到的两剑,而太白剑法,也名为君子剑。
他一指点出,空间中两道长虹如两挂星河飞天,有剑仙在其中醉酒而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