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师太是靖安侯府的老侯爷临死前留下的最后一个血脉,所以老夫人也挺疼这个庶女的,从小娇养着长大,让这个庶女性子还稍稍有些娇蛮。
但最后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老夫人震怒,所以直接将当时的师太送到了家庙。
但到底是疼了这么多年的人,这些年来老夫人的气也消了,所以师太在家庙的日子已经见过得很好了,不再像当年送到家庙的时候被所有人欺负。
反而经过十几年之后直接成为了家庙的师太,整个家庙的尼姑几乎都听她的吩咐了。
家庙里面师太发生的事情,夜飞萱和林子望并没有做准备,也更没有在意料之内,所以两个人之间一时还真不知道等会儿怎么去探听师太血缘亲人的秘密。
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一会儿又笑了起来。
林子望脸上的笑意很浅,那种淡淡的、自然从心底发出的笑意,让夜飞萱都觉得温暖了起来。
人的笑容是不是真心的,她还是能够感觉出来的。
夜飞萱想了想问道,“我怎么觉得你做什么都不会有为难的时候,像你这样的人不都是提前将所有事情准备好吗?”
林子望皱了一下眉头,显然他有些不高兴了,但最后还是开了口。
“宫七,出来!”
片刻,一个穿着深褐色的暗卫立即跪倒在了林子望的脚下。
“吩咐其他人去监视那尼姑庵里面的那位师太的动静,看她到底会和谁说话,仔细监视师太周围人的动静!等会儿告诉我地点,我会亲自过去看,记得找一个合适的地方。”
被唤作宫七的人,立即应了一声‘是’,然后迅速地消失在了林子望的眼前,
夜飞萱看得叹为观止,这古代的高手她果然比不上。
而林子望的神色依然有些臭臭的。
夜飞萱笑道:“你这是怎么了?”
“我不喜欢有人打扰我们,一直只有我们两个才最好。”
“噗嗤!”
夜飞萱一下子就笑了起来,“你怎么这么幼稚?”
这话说完之后,夜飞萱又想到了刚刚在定案寺后院的时候,林子望亲自处理墙壁上那植物的事情。
她就说林子望怎么会屈尊做一些杂货,原来真相竟然是这样。
这理由委实幼稚得很!
夜飞萱控制不住心中的笑意,她的笑声简直无法停下。
林子望淡淡的看着夜飞萱,声音一下子变得十分低沉。
“我只是想,陪在你身边的只有我而已。”
夜飞萱瞬间就不敢笑了,总觉得再笑一下,仿佛就在践踏这个人的真心。
当然她更加觉得手足无措,林子望的眼神里面的情意让她的觉得简直快要溢出来。
她突然觉得有些甜蜜。
之前的时候,林子望一直隐藏着自己的心情,连一点出格的举动、出格的话语都不敢做出来说出来。
但自从敞开自己的心之后,林子望在她眼前似乎常常手足无措,有时候说的话常常令夜飞萱觉得眼前这个人真的很傻,却让她心底柔软。
“好了我明白了,宫七不是都已经走了吗?你就不要再摆一副淡淡的神色了,明明现在就只有我们两个了,难道你现在摆脸色是想给我看?”
林子望看着夜飞萱带笑的眼眸,他突然一下子笑了起来。
“我当然不会对你摆脸色。你要是想让我对你微笑一辈子,我也做的到。”
夜飞萱立即尴尬起来,她怎么觉得林子望这个人说情话信手拈来,简直不需要打草稿。
这可真让她有些吃不消,若是以前她都可以很淡定,但今天发生的这一系列事情,她还陷入在对林子望有些疼惜心软的情绪中没回过神来,她觉得自己现在需要远离一下这个人。
不然她说不定会越陷越深,感觉自己似乎进入了林子望编织的情网。
林子望的下属动作很快,宫七没过多久又重新出现在了林子望的面前。
跟着宫七的脚步,林子望和夜飞萱往家庙走后面走去,最后进入了一个狭小的路径。
定安寺是一个大的寺庙,但靖安侯府的家庙并不算很大。
家庙其实主要是惩罚家族里面一些犯了错误的女子。所以这座家庙并不大,也就二十多个女子被关在这所家庙里面。
后面的墙已经年久失修了,雪白的墙壁上面沾满了许多污迹。
墙角是阴湿处,上面长了许多青苔。宫七将夜飞萱和林子望带到就是后面的墙壁之后。
接着人又立即消失了,似乎不敢多耽搁一秒,打扰到她和林子望的独处时间。
夜飞萱有些好笑,连这些下属都知道林子望的心思了。
两个人没有来得及说其他话,一墙之隔的声音突然大了起来,刚刚过来的时候夜飞萱还没有听清楚里面的话语,这一次她听清楚了。
“我早就说过让你注意点,你怎么就是不听我的话?你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