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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又干掉一个(1 / 3)

衙门铺头护送是为了防止流氓地痞堵在路上勒索,像是这种情况常有发生,很多富人怕耽误时辰,往往就花钱了事。但能请得动衙门维持秩序就意味着这户人家是相当有地位了。

当然,这种所谓的地位在修仙者眼里就什么也不是了。李琥远远站着看了一阵,发现这户人家他居然认识,认出前方那名穿着孝服,矮冬瓜似的男子是方圆百里之内极有名望的县官,此人恰好和他家还有些过节。

李琥父母在乡村均是老实本分的庄稼汉,家里仅有薄田二亩,虽然日子清苦,但也算是勉强糊口。但后来镇里来了位管家打扮的人,带了几名衙役,伙同村长善水闯到他家中,说那田地是城里老爷相中的别院所在,强买强卖,硬是将他家的田地给征了过去。他母亲当时就气病了,父亲就带着他跑到城里喊冤,方才得知强征他们土地的正是城镇中赫赫有名的县老爷。父亲本就胆小怕事,打听清楚后,再看那衙门深深,便不敢惹事,指着那县官背影轻骂了几句,便忍气吞声地回去了。

李琥那时候虽然年幼,但往事历历在目,尤其清晰记得那县官飞扬跋扈的面孔。

这次安葬的是那县官的父亲,县老爷也就出门时走了几步,由于安葬之地颇远,他不便搭乘轿子,于是策马而行。

等到了地方,县老爷才艰难地下了马,持着绋,象征性地走了几步,来到了下葬地点,按照习俗开始进行棺木入土。

就当几名壮汉抬着竹竿刚刚放下棺材,突然整个棺木震动起来,随之棺木内发出鬼哭狼嚎的声。

此刻已经接近黄昏,荒郊野岭,突然传出这样的声音,还不吓得所有人面如土色,那抬棺的汉子哪里还管什么县老爷不县老爷,大叫一声,丢掉竹竿拔腿就跑。

其他前来送殡的亲朋眷属还没有回过神来,突然满地泥土飞扬,那些翻新出来的泥块像是被无形力量托着,卷到半空,随后如同暴雨落下,朝着众人劈头盖脸落下。

站在最前面的那名县老爷最倒霉,那些泥土石块砸将下来,立刻头破血流,打得他满地打滚,说不出凄惨。

“啊!有妖魔鬼怪啊!”也不知道谁一声呼喊,本来前来送葬的人心中都存了异样,见状那还不吓得够呛,恨不得爹妈少生了他们一双腿,拼命逃窜。

几名衙役虽然有几分把式,但哪敢多事,不过他们倒还敬业,抢过去救了县老爷,朝着马背上一丢,立刻策马狂奔。

刹那之间,安葬之地除了满地鞋帽,哭丧棒等物件,再无一人还在。

李琥远远站在一处山丘树梢上观望着一切,这里发生的事情自然是他亲手操作的结果。凭他现在的手段,想要制造这点效果还是轻松办到的。

其实不管安葬的人家是谁,这一幕总会发生,不过随便惩戒了那个县老爷也算是替父母出了口气了。

发生这样的事,这些人回去必定会在第一时间宣扬开来,不管是那个版本,总是逃不过妖魔作祟。飞仙宗虽然不是世人眼里那种斩妖除魔为己任的仙门,但同样立有门规,但凡宗门弟子皆有责任抓捕宗门附近的妖物鬼怪,并对此拨下丰厚的功德点作为奖励。

此事若是被那兄妹知道,必定会引起他们的兴致,而这种孤魂野鬼在他们眼里根本算不得什么,两人绝不会为这点小事同时出动。

李琥守株待兔,坐在一座野坟之上,静待对方来到。当然,若是对方来得是两人,那么他也不会傻乎乎硬碰硬。

渐渐天色暗下,四周陷入一片昏暗,树影婆娑,夜风簌簌。光线对李琥毫无影响,他只需要将灵气注入双目,便可视黑夜为白昼。

当他看到远处一抹光芒电闪而至,脸上不由浮现出一丝笑容,看来那兄妹果然如他所料,仅仅来了其中一个,但不知是哥哥还是妹妹。

他悄然将那把吹烟古剑给祭了出来,灵力注入,催动剑内阵势,这把剑立刻急速颤动发出嗡嗡的怪鸣声,剑身明明暗暗不时绽放出耀眼的光芒,一副蠢蠢欲动样子。

在这之前,李琥早在周围布置好了隔灵阵,因此他催动飞剑的动静虽大,外面看过来却毫无动静,除非神念扫来,否则就什么都发现不了。

远处那光影飞行极快,眨眼间就抵达了这处荒山,却是那章云良踏着把霸气嚣张的金色飞剑御风飞行,在手里还提了个人。李琥见对方来得居然不是一人,先是一怔,随即才明白那应该是对方顺手抓来带路的凡人。

事情果然如李琥所料,这次只来了张云良一人,章云丹身为女子对于坟地还是十分抗拒的,因此将此事交给哥哥去办。

章云良抵达葬地,随手将手中凡人如垃圾般抛掉,狞笑一声,气势汹汹地一落而下。

“什么魑魅魍魉,给我滚出来,否则本爷铲平这座山头!”

章云良对着黑黝黝的山岗一声大吼,他心中十分兴奋,这次出来也许能抓个成了气候的孤魂,长老对于这种鬼灵十分看中,因为它们同样是制作种灵法器的材料。

章云良这声大吼含着一丝玄门纯阳真气,若是阴鬼之类即便深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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