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假装
“你在找什么东西吗?告诉我,这是我的房间,我肯定能帮你找到的。”张林说得极其自然,就好像没有什么事情发生过一样。
我挑明了跟他说:“我在找一个骨灰盒,放在这本书后的那个骨灰盒,告诉我,你把它藏到哪里去了?告诉我,我亲眼看你出去旅游是怎么回到这个屋子里的?”
张林说:“为什么我说你疯了你还不相信呢?你真的疯了,我一直都在屋子里呆着,我给你去弄咖啡了,而你却不见了,还跟我说什么骨灰盒,我不知道不要提骨灰盒三个字,我知道你指的是什么你说的是张云的那个骨灰盒,那个非常不吉利的骨灰盒!难道你想找到他把我的蜡像放进去吗?你和张云是一伙的对吗?你们要陷害我,杀了我?”
这时候张林已经非常激动了,如果之前没有发生那些事情,我完全可以相信他因为受了刺激,所以一听到我提到骨灰盒,情绪就会这般激动,但是因为刚才经历的那一切,让我觉得他是在演戏给我看,而且演得很真切,他是个非常不错的演员。
“别再装下去了,拿出来吧,不管你要干什么?始终我会调查出真相的。”我冷冰冰的说。
张林忽然狡黠地笑了一下:“那就请你自己查吧。”
看到张林这样的笑容,我不确认他是不是故意耍我,但是我想不出来他到底是用什么办法来耍我。我忽然觉得越来越恼怒,这个人刚才要杀死我,现在又在这里跟我演戏,他不是什么善类,我一直信错人了,虽然我一直在防备他,因为他是个疯子,但是在这个山庄里,可以说我唯一能聊得上天的人就是他,我还有依靠着他,希望能够通过他离开这个山庄,也希望能够通过她得知一切的真相偏偏这个时候他变成这幅模样,我失望透顶。
我摔门而走。
其实我不知道自己可以去向何方,除了回到那间小木屋里,我还能干什么呢?
天色又一次黑下来了,整个山庄再次被夜幕吞噬,我不知道黑夜降临意味着什么,这一夜又会发生什么恐怖的事件?我告诉自己,熬熬就过去了,反正总会离开这个鬼地方的。
如果不是依靠着自我安慰和坚强的暗示,恐怕我早就死在这里了。
昨天夜里外的风同样很大,发出呜呜的声音,仍旧像一个女人在哭泣。
隐隐约约中,好像我真的听到一个女人在哭,哭得非常的凄凉,那种哭声听起来很丧气,不仅仅是让人毛骨悚然,在这安静的山庄里,听到这样一个女人在哭,哭的那样的悲壮,除了恐惧,其实更多的是心寒,她的哭声好像是在为所有的人哭丧,也许所有人都注定没办法离开了。
我把自己完全的缩在被子里面,用被子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头,我不想再听见一丁点这样的哭声了,这种哭声会让我觉得更加的沮丧,会让我逐渐的失去逃离的信心,我知道在这种地方信心是非常重要的。
这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山庄,很多年都没有感受到这种逃离喧嚣的感觉,虽然在城市生活,也会抱怨城市的夜生活太热闹,希望到一个宁静的地方享受独处,可是真正到了这样的一个地方,就会感到无比的荒凉,也会感到无比的孤独。
很多人认为人本来就是孤独的,所以每一个人都应该学习接受孤独,甚至把孤独当成一种享受,而且没有办法接受,孤独的人不应该称之为人,因为从出生至老死,人类都在学习孤独,忍受孤独,被迫的接受孤独。
有时候热闹的城市生活会让人类忘了孤独的本质,也会让人产生一种自己并不孤独的幻觉,如果有机会来到这样的山庄里,可能思维才会清醒一点,周遭的一切都在提醒着自己,不要忘记孤独才是自己最终的归宿。
飘散在冷风中的那女人的哭声越来越弱,周遭一切诸境安静下来。
风也渐渐的停了,这般的安静让我更加的恐惧,我宁愿听到那个女人的哭声,也不想被这样的安静所包围,但是很快另一个声音打破了这种安静。
打破安静的声音是唱歌的声音,那声音听起来明显是男人模仿女人的声音,那个声音顺着黑夜灌入我的耳朵,我能听到歌词非常的清晰,就好像戴着耳机听到的音乐声一样,他唱的歌词是:“谁的双手给了她,谁的眼睛属于她,谁的声音被夺走,谁的命儿也没有……”
这到底是怎么了?我又一次听到这种诡异的歌词,但是不管我听到多少次,都始终没办法参透其中的含义,这个歌词到底要表达什么?它肯定是有目的性的。
是的,之前张林告诉过我,这就是一句诅咒,在山庄中不停地重复这种诅咒,就跟单曲循环一样洗脑,经过这样的洗脑,每个人都会疯掉,尽管我很想像先前那样用被子捂住耳朵,不去听这样的歌声,但是我的好奇心却让我放开了手中的被子,越是不敢去听,越是想要努力的听个清楚,然后在心中暗自揣摩这几句歌词的含义,我感觉自己就好像掉入了一个巨大的漩涡,被这个漩涡卷动着进入最深层的秘密地带。
就这阵歌声过后,我又听到了一段声音,是一段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