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神不宁,我不知道是不是应该相信葛永文的话,去趟浑水,去找他要我找的那个人,如果我不这么做,他肯定还会回来的,要是他又玩附身怎么办?
如果葛永文说的是真的,我不再找那个老者,可能真的会有很多无辜的人,被鬼魂逼疯,甚至逼死,不知道这些事也就罢了,知道了,还袖手旁观,好像真的不太好。
本来我还打算考虑几天,但没想到第二天发生的事情,我立刻改变了心意,不再犹豫,全新要按葛永文说的做,去香港找那个老人。
次日,我像平常一样,9点钟到了工作室。
大龙也按约定来了,我尝试用催眠的方法帮助他,因为我相信,青春的爱情不会让一个人这么执着,而且他到38岁还没有谈过恋爱,其中肯定有隐情,要打开他的心结,目前用催眠的方式是最合适的,大龙很配合我的治疗。
成功的催眠大龙后,我试探着问了他一些问题,我发现他的日子一直过得很正常,没有什么特别值得注意的事件发生。被催眠后的他,依旧不断重复对我诉说他对小蕾的感情有多深。
在我打算要结束催眠治疗的时候,他忽然惊叫起来,他说:“你不要进来!”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就在那个时候,门吱呀的响了一声,没有人走进房间,门口也没有任何人,门好像是自己开了。
我清楚的记得,大龙进来后我是把门关上的,所以门不可能是被风吹开的,而且风也不可能从外间吹进来,外面的那个房间,窗户是关着的。
随后,我还没有发出指令,大龙就自然醒了。他很慌张的样子,匆匆地跟我告别,走的时候还说了一句话:“周医生,最近一段时间你最好不要离开本地。”
“为什么?”我急着问,大龙这么说就好像他知道我要去香港,可我从来没有对他说过这件事,我不可能会对病人透露我的日程安排。
“没,没事。”我明显看得出大龙在掩饰什么,他的目光不敢正视我,他说,“我只是怕你最近要出门,那就没有人帮我了。”
既然他不肯说出真正的原因,不便追问,他主动提出要离开,我只好答应。
大龙走后,我就去厕所了。
这栋写字楼每一层都有厕所,每层的厕所都在楼道的尽头,把每个厕所都有一扇窗户。
上完厕所出来的时候,我站在镜子面前整理头发,窗户就在我的左手边,当时窗户是开着的,我听到有东西下坠的声音,也隐约看到是一个黑色的东西,不过没有太注意,我只是觉得楼上的人很没有公德心,我的那个黑色的东西应该是有人从楼上丢下来的垃圾,很多人都会把垃圾装在黑色塑料袋里,不是吗?
回工作室后,我忽然觉得自己很累,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没想到我又梦魇了。
我恍惚看到一个黑色的东西在我身边飘来飘去,他说:“拉住我。”
我怎么挣扎也醒不过来,最后是思嘉进来,把我弄醒的,她大呼小叫的,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她说:“周医生,出事了,我们这栋楼出事了!”
刚从梦魇中醒过来,我有气无力的回了一句:“你着急什么?出什么事了?好好说话,要这么大吵大闹的,不好。”
“刚才有人从这栋楼的楼顶跳楼了,恐怖极了,是个穿黑衣服的女人!”思嘉说。
那一瞬间,我立刻坐直了身体,刚才的梦魇,之前在厕所发生的事情,是有关联的,难道我在厕所,用余光看到的,那个从窗外吹落的黑色物体是跳楼的女人?并不是什么黑色的垃圾塑料袋?
很可能那个女人跳下来,经过厕所间的时候,刚好看到了我,那一刻,她后悔了,希望我能拉她一把,所以她用梦魇的方式,把他死前最后的想法对我讲了出来。
想到这里,我感到毛骨悚然,因为在厕所的时候,我甚至听到她的身体穿过空气的声音,被一个跳楼的人看着,这种感觉,恐怕胆子再大的人也承受不了。
思嘉还在我的耳边絮叨,她说:“他们说那女人跳楼之前是疯的,好像被鬼,附身了。吓死我了,这栋楼也发生灵异事件,你考不考虑换一个地方办公?”
“胡说八道什么!快去守着你的前台!”思嘉说的越多,我越害怕,我把她赶出去了。
我又想起了葛永文的那些话,昨天晚上他告诉过我的,被鬼附身的人很可能会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