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应该与这四位无关,不然,画儿的死,同屋的自己嫌疑最大,如果这一切只是想赶走自己,扣个杀人的罪名就来得更彻底。
“说得不错,但画儿死得不明不白,几位姐姐就不想查个究竟么?”
“一个粗等丫环罢了,爷一会子就要回来,赶紧地处理了,莫污了爷的眼。”红梅道。
原来粗等丫环的命就如此贱么?
“姐姐们也是奴婢,又比画儿高贵多少?”如此贱视生命,还是与她们一样身份的奴才,绯云出离的愤怒。
“大胆!”被戳到痛处,墨竹扬手打来,绯云稳稳接住那白玉一样的手婉。
“画儿不就是被你克死的么?你想替画儿讨回公道,那便自裁谢罪吧,也可安慰画儿在天之灵。”一直没有说话的白菊似笑非笑道。
“被吊在悬梁上,要么就是自杀,要么就是他杀,只有这两种情况,我倒希望我有克死人的体质,自小到大,府里欺负我的人还少吗,克死一个两个也好出口气。”绯云冷笑,指着地上的画儿道。
“那你可看得出来,画儿是自杀还是他杀?”红梅问道。
“他杀!”
四双美目又齐齐看过来,墨竹眼里便是讥讽:“你凭什么说她是他杀?要是他杀最可疑的就是你,只有你与她同屋。”
“红梅姐姐且看,刚才画儿是吊在这个地方,而这把她用来踩脚的椅子却倒在了离她两尺远的距离,这不合常规。”绯云没有理彩墨竹的冷嘲热讽。
红梅点头:“不错,可也许她死时用力过大,将椅子蹬得太远。”
绯云上前去扶起那把倒着的椅子,并搬过来,“红梅姐姐再看横梁和椅子的高度,这根绳子并不长,就算画儿踩在椅子上,也够不到绳子,她又怎么吊上去的呢?”
“不错,确实不象是自己吊上去的。”墨竹上前来比了比绳子的长度,不得不赞同道。
绯云又爬上刚才小厮用来解尸搭着的楼梯,更加确定自己的猜想:“画儿是被人杀死后,再吊在这里的,那个人比画儿身材高了很多,故而绳子的长度再加椅子肯定是够的。”
“你又如何能肯定?”红梅诧异地问。
“当然是横梁上的灰尘告诉我的,一个人如果是吊死的,死前一定会挣扎,挂在横梁上的灰痕定会有乱,而不是现在如此完整的一条印子,说明画儿被吊上来时就已经死了或是昏迷了。”
墨竹有些不信,还真爬上去查看了一眼。
“可是她脖子上的伤痕你又做何解释?”
“她脖子上有两道伤痕,这一道明显是被掐过的,这才是致命伤,而这一条,是死后才造成的。”绯云蹲下来细细查看画儿的伤道。
“确实是有两条,可你凭什么就说这一条是死后才造成的呢?”墨竹还是不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