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湘一拨人准备好之后等着皇太极的人杀回来以扰乱他们的行动,好让辽东的袁都督和祖大寿早做安排,可惜的是在城中安抚了一天民众再没有看见后金的人影。
“由着狼子一样的野心,确有狐狸一样的脑子,这群鞑子什么时候这么聪明了?”钟湘意识到他的这次埋伏根本没有让后金放在心上,后金只把他们当成一只苍蝇,只恨自己的兵马太少不能截住鞑子大干一场。
“禀报都督,金军绕道锦州宁远,从蒙古进入我大明边界!”王越快马终于赶到宁远城,用了整整用了五天的时间。
“何处得来的消息?”
“我军在平泉游击遭遇后金主力,后金边抢边进!”王越说到
“如此说来大事不妙,快!急派山海关赵率教率四千火速赶往遵化城,务必在金人之前赶到遵化进城防守!立刻通知锦州祖将军进京增援!”袁蛮子说完又着急的点兵点将。
十月十九日,袁崇焕率两万关宁军从宁远出发,十月二十四日赶到山海关,十月二十二日山海关总兵赵率教领命,率四千兵马直奔遵化而去,十月二十一日锦州祖大寿相继得到黄昌和袁崇焕传递兵来报,亲率一路骑兵与袁崇焕汇合,孙元华带着火器辎重一同前往,他知道正如钟湘所言,大战在即。
“钟将军,现在如何是好。”钟湘这些人向无头苍蝇一样跟在皇太极的屁股后面,如今也阻止不了后金的进攻势头。
“我虽无兵却有诸位大将,有人既有兵,现在难的就是没钱,诸位按我安排分别行动!”
“带一些认识路的士兵,分为七路四处发布消息,就说“跟着钟王杀金奴,天下百姓不受苦”。”
钟湘也是被逼到无路可走,乱世打仗有怕死的当然也有不怕死,当然很多也是怕死还来混吃混喝的,现在最重要的是他要从这些被蹂躏的村庄中找到愿意去杀敌的人,不管途中走了或者留下也好,能拉到人就已经是个办法。
钟湘和他们说若是这些人问起粮饷,就说到了京城各位必定加官进爵,没办法,非常时期非常办法,你没有名气又不去忽悠人,人怎么会到碗里来。天下农民起义不忽悠人的不多,但是真正做大还能体恤为民的首领基本上没有,农民生活好上了照样妻妾成群,贪污腐败。
钟湘一路人打着杀金奴的口号在打鸡,松亭关,聂门,宽城等地四处募兵。他们也是办法用尽,有半夜三更城中四处贴字条,有直接上前询问的,还有去抢人的,总之这个时候钟湘手底下的人不管用什么办法他都是默许的。这一片地带的人本来生活在水生火热之中,先是大明领土后被蒙古占领,现在又有很多沦为鞑子铁蹄下的亡魂,还要遭受钟湘的洗脑,一时间满城一片狼藉,有议论纷纷的,有暗中来找队伍的,也有置之不理的。乱世只要脑洞大,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钟湘一群人除了散步消息之外,还通知各部以景字为旗号,见景旗如见人,募兵的人纷纷拿着金兵铠甲以示战果。
“听闻将军杀金奴,不知我能否加入将军队伍!”一位六十多岁老者看见景字旗号上前询问。
“你为何参军?”钟湘问道,这样的老人虽说可以干活,但是带兵打仗是有些牵强。
“我家中儿女皆被金奴掳了去,如今我一个糟老头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如果能随将军一同抗金,老身做牛做马,就算拼上一条老命也值了!”老人悲愤的说道,没人发声的时候他一个老人没办法去杀金奴。
“可是可以,不过我军流徙千里钱财紧缺...”钟湘还没说完。
“老身可将家中全部家产都给予将军,只要能看到金奴得到惩治!”老人说道。
钟湘知道自己这样有些不厚道,但是突然弄这些人来没有钱财和粮食的话,就算招到一大批人也将因为粮饷的问题出军落草为寇,因为钱的事情让自己的兵跑到别人的阵营中是一件最为无奈和痛苦的事情。
“不知老人家村中有没有较为年轻的人!”钟湘无奈。
“哎,先生有所不知,金奴每次攻城能抢则抢,能够打仗的青年都被金奴掳走!”老者知道钟湘嫌弃他老有些无奈。
“狼崽子,竟然来这一招,人你都抢!”钟湘怒从心中起。
“老先生,若村中还有有志青年,还请相互告知!”
“老身这就去!”
“多谢!”
钟湘每拉到一个人之后,由进入队伍的人再去散播消息,这样一传十,十传百,各城中人奔走相告,一些家中还有小孩儿的并未出行,多半是一些孤家老人,父母双亡,或者举家全是男人无后顾之忧的人来投奔钟湘,虽然鞑子到处抢人,但是这一路上走得匆忙还是有很多壮年在。十几天的时间钟湘就募到群众三千,但是都参差不齐,能打仗的不到六百,最多能搬搬东西。其他队伍没有钟湘那么多办法,也没有降低条件,这种鬼地方不比大明好招兵。闵正募得兵三百,不过都是能用的,他不要这些太老或者太小的,樊魁募得三百同样品质的士兵,屠勇得兵二百,范士佳得兵四百,其它三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