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顿，面如暖春，笑着说，“我。”
李婉扬回头，“你还会画画？”
楚傲天说，“原本不会，只是这三年……跟着一个朋友学了段时间的钢笔速写，觉得这种表现很适合我，简单，清晰，却能表达我的情感。”
人物基本上不用猜测，是她自己，不，应该是三年前的李婉扬。
李婉扬抬了抬眉毛，“还有别的吗？”
楚傲天打开抽屉，从第一层又拿出一个，上面依然还是她，只是纯背影，单肩背着包，身影有些远。
楚傲天俊朗的脸上忽然扬起笑容，拉着李婉扬到书桌前，指着一个摆在案头的更大些的框架，“你看看这是谁？”
画中的人，扎着高高的马尾，修长的脖颈垂着几缕发丝，背着包，但是穿着一套运动衣——显然这是三年前去婚前旅行的自己！是在江南小镇肆意游玩的样子。
李婉扬转头看着楚傲天，眼神全是惊讶与不解。
楚傲天嘴角浅笑，“我当时看见照片时都惊为天人，只是我那时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等你走后，我把这张照片找到画了出来。”
李婉扬问，“这，你从那个时候就在派人跟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