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色古地,草木绝迹,此地很大,犹如一片荒漠,广袤无垠。置身其中,有种漂浮感,如汪洋的争渡者,无根无萍。
这里很诡异,有莫明法则笼罩,仿佛能剥夺一切,总会让人感觉少了点什么,缺少一种完美的自信。
乱石恒亘,有着岁月的沧桑,显然,此地已经形成悠久岁月,乱石前,有一个少年梗着脖子,在对一位莽汉出手。
两人体形差距悬殊,根本不成正比,远远望去,犹如一个孩子在撒娇,场面有点滑稽。
“老家伙,你出尔反尔,竟敢诓骗我。”刘麟张开舞爪,向前扑杀。
“臭小子,你真是不识好人心。”
莽汉不满,拿铜铃大眼瞪他,并且‘以大欺小’伸出磨盘大手对少年进行镇压,很快就掐上了。
“这……”
旁边,一群至强者各各实力恐怖,不怒而威,异象连连,可他们却在发呆,石化了。
他们看到了什么,那一老一少,在这片连至强者都忌惮古地……掐架,太随意了,根本不分场合。
而且,最让人受不了的是那背负大弓的莽汉,这可是一名深不可测的高手,疑似自那个地方走出,敢直接向至强者出手,有气吞山河之势。
可如今,这样的大人物,根本不在乎身份,与那少年满地打滚,争执不休,让人神经错乱,这真是那个在动乱中铁血出手,浴血而行的强者吗?
其中,以闪电族为主的几位老怪为最,动乱中,太多族中高手惨死在那人手中,追踪至此,只想让那侩子手给个交代。
然而,此时他们却一阵眼晕,面面相觑,都在怀疑是不是找错了人了。
“我怎么感觉遇到了地痞流氓。”
有人低喃,怎么看那莽汉都像一个为老不尊的无赖,哪有一代宗师应有的威严?
“怎么说话的呢,是不是想看我表演下箭法。”
莽汉神觉何其敏锐,都能看到刘麟心里去,当即舍弃少年,神色不善的望向那人。
“我……当我什么都没说。”
那人心中一紧,忙摆手,因为那汉子一只手已经放在背后去了,在摩挲那把古朴的大弓。
“啊……”
惨叫声传出,莽汉捂面怒喝:“兔崽子,你敢偷袭我。”
然而当他转身,却看到一张比他还愤怒的脸膛,刘麟龇牙咧嘴,在那里哀嚎,嘴里骂骂咧咧,揉捏着自己的小手。
群雄看得眼皮直跳,当看到大汉放下手,那只乌青眼后,嘴角更是不自觉在抽搐,爠邹的面孔都扭曲起来。
“你的脸皮怎么那厚,疼死我了。”
以刘麟的肉身,经过幻老的药方熬炼,以及感悟生死大道重组无数次,早已完美无暇,称得上一具宝躯,却在此受伤,还没人脸皮厚,让他幽怨无比。
大汉一阵牙疼,这小子学谁呢,居然这般嘲讽他,猎人大骂这小子不懂尊老爱幼,对他老人家下黑手不说,还故意埋汰人。
然而,刘麟比他更委屈,驳斥对方为老不尊,拐骗孩童,还以大欺小,最可恨的是,脸色厚到没边。
“嗯?这里哪里?”
不久后,地平线尽头出现一批年轻天娇,个个气宇不凡,出尘灵动,若一群幼小的天神出游。
各族天娇到了
他们都有秘宝,能感知自家老祖的气息,籍此寻遁而来,不想入目的是一片赤色大地,乱石横生,都感受到了一股压抑,此地很不凡。
“老祖他们在那里。”
一众天娇顿时傻眼,他们看到了什么,那里有一老一少在掐架,衣服上沾着尘土,十分狼狈。
“那不是之前一箭射伤金丝雀老祖的强者吗?怎么如此……彪悍。”
“咦,表姐夫还有这般粗狂的一面。”
“……”
显然,这里不能平静了,因为那两人太不凡了,一个刚渡完雷劫,就引起轩然大波的少年,另一个则强势得一踏糊涂的神秘强者,想不让人记住都难。
“住手。”
终于,大汉发现了一众天娇,他坐不住了,毕竟那里可是一群后生晚辈,就那么看着,老脸再厚也挂不住。
“你必须给我一个说法。”
刘麟不是好惹的主,不依不饶。
“咱们先停手,听我把话说完。”
猎人大汉举白棋了,第一次发现遇到了‘对手’让他只能服软。
“既然都到了,那么我就直说了。”莽汉清了清嗓子,衣袍抖动,浑身法则缭绕,除尽铅华,整个人有股出尘的道韵,让人瞪大了眼睛,反差太大了。
敛尽光华,他很扑实,背着一张大弓,如那山野猎人,眸子深邃,望向乱石深处,叹了口气道:“此地为一处遗迹,在上古时栖居着一代至尊,万族敬仰,十分鼎盛。
可是,随着一场变故,连至尊都没能化解,最终带着无尽辉煌,轮落到此。”
各大古族老怪震动,眸如星辰,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