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的说。
“鱼死,网却未必破。”苏护拉住钟离秀说,“我们还是稍等片刻,等人走了再和大伯做个计较。”
“等什么等啊,再等下去,咱们兴许明天就看不见游雅了!”钟离秀挤开人群,朝着院子大喊说:“大伯,你可不能把游雅嫁给那个混蛋啊!”
随着钟离秀的一声大吼,所有的人都吓了一大跳。游雅的父亲也是一个趔趄险些跌倒,他稳了稳身形,朝着院外的钟离秀生气的说:“臭小子不要坏我家好事。”
“大伯,那个贺六浑昨天还在东城里欺负游雅的。”钟离秀听言,更加生气的说。
苏护见状,拉是拉不住了,就跟着钟离秀站到了人群前面,“大伯,钟离秀说的确实如此。”
贺六浑见了,立刻神色慌张的对着酋豪说:“父亲啊,昨天就是那个家伙打了孩儿,你可一定要为我报仇啊。”
酋豪看了看钟离秀和苏护,低声对贺六浑说:“为父已知,只是现在还不是算账的时候。权且记下,来日方长。”
贺六浑立刻不满的说:“我现在就要他的好看。”
酋豪忽然怒目而视,厉声说:“不得放肆,你不知道自己是在哪里吗?”说完又在贺六浑耳边轻声说:“这些刁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对付,回头再说。”
贺六浑这才不再说话,只是有些怨念的看着钟离秀。